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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偉一雙眼楮無辜地看著陳帥,估計確實是被嚇住了——陳帥看不出表弟是裝的還是真的被他嚇住了,但是以前陳帥對陸偉發火的時候,陸偉確實就是這種眼神——他向後畏縮了兩步,說道︰「我真的沒上房頂啊!半夜三更,我都看不清楚,我怎麼上的去啊?」
警察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說道︰「小孩子,不要撒謊。我們去的時候你還在房頂坐著呢
陸偉看著警察,露出極為震驚的眼神︰「我在房頂?不可能啊。太可怕了!我怎麼會跑到那個地方啊?」
警察看著陳帥,問道︰「小陳,你表弟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
陳帥還沒來及說話,王女乃女乃的女婿大聲說道︰「精神不正常不能作為理由!他家屬應該給他負責!」警察說道︰「你先安靜!我們要把事情弄清楚!」
說著,其余的警察驅散了人群,王女乃女乃家的女婿本來不打算離開,警察說道︰「你站在這里也沒用啊。你放心,人跑不了。有什麼問題,我們會直接通知你
王女乃女乃家的女婿這才憤恨地離開了。
楊阿姨和其他幾名中年大媽看看陳帥,估計也找不到什麼話可以安慰他,嘆息著,議論著也各自散開了。
警察帶著陳帥一起進了陳帥家的客廳。一名年輕警察給大家倒熱水。陸偉坐在陳帥身邊,陳帥看看表弟,面對面前這種森嚴和緊張的局面,陸偉的臉雖然已經毀容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他的緊張。
這確實是陸偉,不是別人。
可是陳帥為什麼就覺得這麼揪心呢?每個人都證實,陸偉就是那個把王老太太毫無緣故地就一腳撞飛到牆上的瘋子!可是陸偉本來有這麼無辜的眼神。
陸偉精分了?
陳帥又強打精神問道︰「陸偉,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把老王女乃女乃給踢下樓梯?」
陸偉楞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踢人了?我沒踢人!「
陳帥真的無法忍受了。警察在一邊說道︰「小孩,你踢了。很多人可以當場作證。「
陸偉看了警察一會兒,才說道︰「我真的不記得我打過人。不過,有一陣,我確實感覺心里很煩躁,象火在燒一樣。但是我不記得我踢過人啊。「
這算怎麼回事?不管陸偉自己怎麼說,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確實就是他。不管什麼理由,證據確鑿。
陳帥苦悶地向後靠在沙發上。他相信,陸偉確實干過傷天害理的事。不為什麼,就為王維維事件,車站推人事件,還有說不清楚的李普事件……
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麼多巧合的。陸偉必定出了什麼問題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疾病。
幾位警察把客廳都站滿了。最後,領頭的一位警官說道︰「小伙子,我們要帶陸偉去做一次精神科調查。如果沒精神疾患,這個事情就嚴重了。雖然是未成年人,也算得上故意傷害,而且情節相當惡劣。「
陸偉在一邊頓時瞪圓了眼,接著大叫起來︰「不!我沒傷人!你們冤枉我!我沒傷人!我根本不記得我害過誰!我明明只是在小區里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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