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除夕夜。這一刻無論是富商貴賈,還是販夫走卒。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喜悅中。可是這一天對于只有十歲的趙如芝來說卻是她噩夢開始的一天。趙如芝出身在一戶窮人家,而且而偏偏攤上個爛賭的爹,為了滿足自己的賭癮,在趙如芝十三歲的時候,她爹便把她賣給了一個地主家做丫頭。本來在地主家里做事雖然辛苦,但是趙如芝並不怕苦,只要能有口飯吃不餓肚子她就很滿意了。
可是這個地主卻看中了她的美貌,十三歲的趙如芝身上雖然穿的破破爛爛,但是卻掩蓋不了她的美貌。當初這個地主願意花錢買下她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可是地主家里有惡妻,平時的時候這個地主也不敢對趙如芝怎麼樣。可是今天卻不一樣了,地主的妻子回了娘家,說是想在娘家過年。地主心想等了大半年,機會終于來了,當然立馬同意了,可是沒想到妻子讓自己一同去,地主當然不答應,于是便在臘月二十八的晚上吃了一點巴豆,拉肚子拉的兩腿發軟。妻子見他身體不舒服也就不再勉強他一同回娘家。
等了大半年終于等來了機會,每天看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自己眼前晃悠,地主真的是心癢難耐。就在家家戶戶都在放鞭炮吃年夜飯的時候,地主闖進了趙如芝休息的臥室,這個地方只比柴房要稍微大一點,而且冷風從門縫里灌進來,讓整個房間猶如冰窯一樣的寒冷。若是在平時,地主根本就不會進來這麼個破地方,可是今天不同,他早已經急不可待了。
十三歲的趙如芝根本不知道地主對自己的*穢齷齪之心,她只知道平常地主看自己的眼神和別人有些不一樣,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雖然心里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對于十三歲的她來說,她根本不知道那笑里的猥瑣與罪惡。
可是當地主推開門闖進來的這一刻,趙如芝意識到了危險。她一個激靈轉過身便看到了一臉*笑的地主正向她慢慢的靠近。
趙如芝心里怕極了,地主向她靠近一步,她就退一步。她不知道地主到底想要對自己干什麼,可是她心里明白,在這個時候闖進自己的房子,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老爺,這麼晚了你來這里干什麼?怎麼不回去休息?」趙如芝的臉上勉強擠出了點笑容,可是這根本無法掩蓋自己聲音中的那種恐懼。
「老爺今天不回去休息了,就在這里休息。讓你陪老爺我休息。」地主的*笑聲在趙如芝听來就好像是晴天霹靂,趙如芝此刻終于知道地主想要干什麼了。十三歲的年紀雖然對有些事情還是懵懵懂懂,但是趙如芝心里卻也知道地主是想要霸佔自己的身體。
趙如芝想要沖出屋子逃出去,然後永遠也不再回來。可是邪惡的地主守在了門口她根本沒有機會。
「小芝芝,你不害怕嘛。只要你听話我不會傷害你的。」看著驚慌失措的趙如芝在自己面前猶如一只無助的小兔子,地主第一次感到自己做為男人的尊嚴。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受著自己惡妻的管制和打罵,活的簡直不像個男人,可是現在他終于覺得自己像個男人了,一個很威猛的男人。他早已扭曲的變態心理終于得到了一次滿足。
地主轉身關上了房門,然後便張開雙臂猶如一只老鷹般向受驚的趙如芝撲去,*蕩的笑聲肆無忌憚的在房間里回蕩著。趙如芝想逃,可是在這間小小的房子里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驚恐的大叫著,求救著,希望有個人能突然出現救她一命。她甚至在心里發誓,如果此刻能有人出現救她,她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報答那個人。可是現實是殘酷的,這個時候根本不會有人听到她的呼救,更不會有人會出現在這里救她。
「你叫吧,大聲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地主變態的*笑道。看著因為絕望而驚慌痛哭的趙如芝,地主的心底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不知道是趙如芝已經太累了跑不動了,還是她已放棄了逃生的念頭。地主竟然一下子便將她抓住,摟在了懷里。被地主的雙臂圈住而無法動彈,趙如芝心里的恐懼更甚了。她求地主放過她,她願意做牛做馬一輩來報答他。
可是此時的地主早已經精蟲上腦,感受著自己懷里柔弱的身體,少女的體香,地主的雙眼里射出了兩團火焰,他已經忍無可忍了。用力抱著反抗掙扎的趙如芝,地主的嘴在她滿是淚水的臉上胡亂啃著。地主嘴里散發出來的臭氣讓趙如芝直犯惡心,她想把頭遠離他的臭嘴,可是身體根本無法動彈分毫,無論她的頭如何擺動,地主的嘴總是能啃到她的臉龐,就好像是粘在一起一樣。
終于地主將趙如芝摔倒在了床上,用力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厚厚的棉襖被他一點一點的扯爛,衣服上的扣子全都散落在了地上,發出輕脆的響聲。趙如芝哭喊著,求饒著,掙扎著,反抗著。可是這些全都沒有用。地主蠻橫的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趙如芝從未在人前展露過的少女的胴體,此刻卻完完全全的,一覽無余的陳列在地主的眼前。趙如芝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的抵抗,此刻在她看來,任何的抵抗都已經沒有用了。只是她的眼淚不斷的向外涌出,這是屈辱的淚水,這是不甘的淚水,這是充滿殺意的淚水。
看著趙如芝潔白光滑的身體,地主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扯掉甩在了地上。地主最終勝利的進入了趙如芝的身體,他趴在趙如芝的身上賣力的蠕動著,這時他不僅僅是為了片刻的歡愉,同時也是在證明自己男人的尊嚴。
地主趴在趙如芝的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蠕動,他的臉上此刻掛著勝利的笑容。可是對于他身下的趙如芝來說,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她對于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任何留戀。她想到了死,但是她告訴自己在自己死之前一定要先殺了身上這個畜生。
當地主滿足的穿好衣服走出屋子時,趙如芝還是和剛才一樣赤身[***]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鑽進屋子的寒風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過了今晚她就十四歲了,可是就在今晚對她來說很特殊的曰子里,她失去了自身最寶貴的東西。她發誓她一定要報仇。
半年過去了,趙如芝終于等來了自己的機會。飛龍寨的土匪下山來搶糧,而搶的正是這個地主的糧食,他們見人就殺,不留活口。當這個對趙如芝來說邪惡的莊子里的主人跪在大堂里求這些山大王放過自己一條小命的時候,趙如芝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她的手里提著一把菜刀,這把刀早就被她打磨的很鋒利,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亮光,晃的人眼都無法睜開。趙如芝一直等待著這個機會,今天她終于可以親手宰了這個畜生。
「這個人你們不能殺,他是我的。」趙如芝提著菜刀站在了地主的面前。這些土匪一下子就被逗樂了,一個小姑娘提著刀跟自己這些人吆五喝六,這真的是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
地主也沒想到在最後要命的當口會是趙如芝站了出來救他,可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拉住趙如芝的手跪在她身前哭叫道︰「救救我,救救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喲,還真沒想到哈,這回倒還讓咱兄弟踫上了個風流地主,竟然和自己的小丫頭搞到一塊了。」
「看這小丫頭長的倒也挺水靈,也難怪這老小子偷吃啊。」
「哈哈哈……」
土匪們的*聲穢語不斷的鑽進趙如芝的耳朵里。可是這些對于趙如芝來說根本不重要,她也不想理會。
「你想保他的命?」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這些土匪的嘻笑聲中響起。
趙如芝看了一下這個滿臉胡子的中年大漢,他的表情很嚴肅沒有笑,他是這群土匪里唯一一個沒有跟著起哄的人,他手里的大刀上還在滴著血,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帶有一股霸氣,讓人心顫。
可是趙如芝卻沒有害怕,她甚至連眼都沒眨一下。只是冷冷的望著這個中年大胡子,道︰「不是,我要親手殺了他。」這幾個字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土匪們的*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他們這些人都是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人,殺的人不計其數,所以他們很清楚的從這個小女孩的語氣中听到了真真切切的殺意,是一股冷的讓人顫抖的殺意。
「哦?你要親手殺了他?為什麼?」中年大胡子似乎起了興趣。
「他該死。」趙如芝吐出了三個冰冷的字眼。跪在他身前的地主立時嚇的癱軟在地。
「呵呵,有點意思。那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我倒想看看你要怎麼殺了他。」中年大胡子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笑意。
趙如芝提著刀轉身看著癱軟在地已嚇的全身發抖的地主,恨恨的道︰「從那一天起,我就在等這個機會,知道我手中的刀為什麼會這麼鋒利嗎?因為我每天晚上都要磨一遍,每天晚上磨好之後我就會練習一遍殺你的手法。今天我終于可以如願了。」
听著趙如芝一字一句吐出的話語,地主的癱坐的地面下流出了一股水,一陣搔臭彌漫開來,他竟然被嚇到屎尿齊流。一眾土匪全都捂住了鼻子。可是趙如芝卻好像對這些毫無知覺一般,慢慢的走到了地主的身前,揮起手中的刀狠狠的向地主的脖子砍去。
半年來無數次的打磨,無數次的練習讓趙如芝這一刀砍的極準。她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刀砍在了這個地主的脖子上。
唰!一刀過後,地主的腦袋滾落到了地上。從脖子里噴出的鮮血濺的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就連她的臉上,頭發上全都是鮮血,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一個血人。可是她對這些全都沒有知覺。她只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一下子就被抽空了似的,慢慢的坐倒在地。
她終于殺了這個曾經侮辱了她的地主,她終于報了仇。她終于可以沒有遺憾的去死。她提起刀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啪!」一聲槍響,趙如芝手里的刀被打落。趙如芝茫然的看著對面的中年大胡子,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以後你就跟著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兒,從今天起沒有人敢再欺負你。怎麼樣,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听著中年大胡子的話語,趙如芝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多少的委屈,多少的憎恨都隨著這些眼淚傾灑了出來。
「來,站起來孩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趙飛龍的女兒,是我飛龍寨的大小姐。」中年大胡子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擦掉了她臉上的鮮血,也擦掉了她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