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來的松井太郎在看到坐在松井石根身旁的張東北時也是震驚不已,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而又沒有任何血源關系的情況不是沒有,但是兩人能夠踫到的機率卻是小之又小。所以在一般人的認知里,除了孿生兄弟可以長的一樣以外,似乎就沒有別的情況了。而此時突然出現了兩個松井太郎,這讓所有人一時都難以接受。
「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太郎賢佷?」義塚雄夫不解的怒聲道。剛才在听到那士兵報告的時候,他還以為是某個八路假扮想混進來對自己和松井石根不利,本來準備在這人進來之後便將這人抓起來,然後再嘲弄一番的,最後直接槍斃掉,可是現在別說是抓人了,現在他腦子里都亂了,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兩人之中肯定有一個是假的,或者說這兩個松井太郎都是假的,因為松井石根就松井太郎一個兒子。可是現在為難的是到底這兩人之中誰真誰假。
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松井石根也有些感到意外,不過他比義塚雄夫要冷靜的多,只是略一思索之後,便向張東北開口道︰「太郎,你是我的兒子太郎嗎?」
張東北答道︰「父親大人,你說什麼呢,我當然是你的兒子太郎啊。怎麼,父親大人不相信我嗎?」可是就在張東北這句話剛說完,只听站在門邊的那個松井太郎冷笑一聲道︰「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松井太郎,真正的松井太郎根本就不會叫松井石根為父親大人,因為在真正的松井太郎心中他根本就不配當自己的父親,他只是一個一直都按照自己的意願活著,而且還喜歡強迫別人遵從他的意願的強迫狂,而且他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殺人魔王,就拿這次南京屠殺事件來說,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一個人會像他這麼殘忍,他從來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他根本不會思考被他所殺的那些人也有妻兒,也有家庭,他殺人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那種變態的快感,所以他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甚至不配做一個人,我松井太郎這一輩子也不會認這個老頭為父親的。」
張東北直接愣在了那里,他可沒有想到真正的松井太郎是一個和他的父親完全不一樣的人,至少以現在的狀況來看,這個松井太郎比他這個禽獸父親要有人姓多了。
在听見松井太郎說出這麼一番話之後,松井太郎的臉色變的十分的陰沉,本來一直拉著張東北的手突然加了勁道,張東北只感覺自己的手掌上就好像突然套上了一把鋼鉗一般。
「你是假的太郎,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松井石根一雙猶如毒蛇般的雙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
真正的松井太郎突然出現已經讓張東北有些意外而不得不臨時在心中盤算計劃,而此刻這松井太郎的一番正義之言更是直接把張東北這個冒牌貨給暴露了出來。張東北此時才意識到為什麼剛才自己第一次叫松井石根為父親大人的時候,他那麼興奮的原因。原來他自己真正的親生兒子竟然已經決定這一輩子和他斷絕父子關系了。
張東北一聲冷笑,一直放在一邊的右手突然探出,食指和中指成V形直取松井石根的雙眼,松井石根見張東北突然襲向自己的雙眼,如果自己不避開的話,有可能自己的這雙眼楮就要這麼報廢了,不得已之下,只得放開已經抓住張東北的手,身子向後仰去,張東北這一招本就不是殺招,也只是為了讓松井石根放開自己的左手,此刻目的達到,整個人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個側轉身,同時變掌為拳一拳砸在了正準備起身的松井石根胸口之上。
張東北這一拳本就用上了全力,再加上松井石根可正要從沙發上沖起來,兩者相遇,張東北這一拳砸在了松井石根的胸前,雖說這只是一拳,但是力道卻是平時的兩倍之多,張東北用盡全力揮出的一拳力道已十分的可怕,更何況這次的力道加上松井石根撞擊上來的力道。兩倍多的力道,松井石根就算是個鐵人估計也得扁了,更何況他現在只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雖然身具武功,但是畢竟年事已高,身體機能和素質都已經下降,挨了張東北這一記鐵拳,直接讓他再次躺倒在沙發之上,嘴中瞬間噴出一口鮮血。
「老師!原來你才是假的。竟敢騙我,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義塚雄夫一聲怒吼便向張東北沖去。看著暴怒著沖向自己的義塚雄夫,張東北一個閃身便躲過了他這瘋虎一般的攻擊。
見張東北躲過他這一擊,義塚雄夫也不再追擊,而是向倒在沙發上出氣多進氣少的松井石根撲去。
「老師,老師,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義塚雄夫撲在松井石根的身邊察看著他的傷勢。
張東北嘿嘿一聲冷笑,直接向義塚鷹犬沖去,義塚鷹犬在張東北向松井石根發難時便已有防備,可是盡管如此,他還是沒能躲過張東北襲向自己的這一招,竟然一招之下便已被張東北制服,而這一次他被張東北再次掐住咽喉的時候,再也沒有當初在祥子茶館里那次的鎮定,他渾身都開始發抖了。
張東北有些奇怪的道︰「難道你小子也是假的,這次怎麼怕成這個鳥樣?上次你被我制住的時候可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啊。」
義塚鷹犬顫聲道︰「那次是我裝出來的。」
「我靠,原來現在才是你小子的真實面目啊。竟然把老子給騙了,當時老子還以為你是條漢子呢,原來你也是孬種一個。我咧個去!」罵著直接松開他的咽喉,身體突然退後一步,同時一腳抬起,猛然向他踹去,這個動作實在太快,就算是全盛狀態下的義塚鷹犬都無法躲開,更何況現在這小子已經被嚇的半死了。張東北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他的肚子上。
義塚鷹犬慘叫一聲便硬生生的一坐倒在地,昏死過去。就在張東北還想再補上一腳的時候,突然一陣臭氣在房間里彌散開來,這臭氣簡直不亞于小鬼子的毒氣彈,張東北急忙捂住了口鼻,怒視著義塚鷹犬。原來這小子被張東北一腳踹倒在地之後,竟然大小便失禁,屎尿齊流,頓時將整個房間搞的烏煙瘴氣。
我靠,俗話說三腳踹不出個屁來的人是最沒出息的,現在這義塚鷹犬一腳屁出沒出來不知道,但是這屎尿都出來了,想來應該是大大的有出息之人。
听到兒子的慘叫,又突然聞到傳來的惡臭,義塚雄夫差點沒被氣瘋,眼前這個冒牌在眨眼之間把自己請來的松井石根打成重傷,眼見活不成了。現在又將自己的兒子打的大小便失禁,有可能從此以後便是廢人一個。本來這次偶遇松井太郎在他看來是上天對他的眷顧,可是誰會想到會弄成現在這個局面,現在別說晉升大將無望,有可能自己會連現在的職位都不保,而且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現在也是生死未卜,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著重傷的松井石根和兒子義塚鷹犬,義塚雄夫心中怒極,而當他看到直到此刻還傻站那里發愣的那個小鬼子士兵,再也忍不住,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向那小鬼子怒吼道︰「你個傻X,還站在那里干什麼,趕緊給老子出去叫人進來,我要將這個冒牌貨碎尸萬段,趕緊的,否則老子立即斃了你。你個傻X,為什麼在我們戰無不勝的大曰本皇軍的部隊里會有這種傻X存在。」
那小鬼子士兵被義塚雄夫一頓臭罵,頓時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便急忙向門外沖去。其實剛才張東北重傷松井石根和義塚鷹犬只是眨眼工夫,再加上都是一招重傷對手,那個小鬼子被嚇懵了也很正常,對于許多人來說,張東北的這種毫無花哨,直取人姓命的招式簡直就是索命繩,再加上張東北動作極快,更是能震懾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