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微微揚了揚頜,不禁內心贊嘆到四皇子的聰明與謀略,恭敬而崇拜的說道,「主人,不愧是足智多謀
夜風猶豫了一會,他這個人就是個匹夫,又聰明的到哪里去,他低著頭,謹慎的低沉的開口問到,「主人,接下來我們因該怎麼做?」
「你認為皇莆皇帝的人能到達暗月國?」男子絕美的臉暈開出像暗夜玫瑰一樣美麗的淺笑,卻是最致命的,眼底卻是溢洋著現實的殘酷。
「屬下知道了夜風還是不明白四皇子話中的意思,疑惑了一下,他不敢多問,隨即還是恭敬的點了點頭。
「還有——」男子忽然轉過身來,神色格外凝重,宛如曜石般的眸子泛著一絲異色的光芒,冷清開口,「多留意四公主
「主人,小的不明白為什麼流傳四公主是個傻子,而且,不僅不是個傻子,還是個武功高強的女子,小的一路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她什麼時候跟蹤我的我都不知道,她的功力絕對高于小的之上夜風很是不明白,為什麼流傳的和他看到的卻不一樣。
他曾見過四公主幾次,而這次見到她,卻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渾身散發著陰冷的光芒,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人畏懼與心驚。
「這女子不過年僅十二歲,功夫已經如此了的,她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障礙,如果,可以的話,讓她隨你一起出使暗月國男子眸子里暈開一絲殘忍的光芒,唇邊冷冷的勾起。
誰是他成功路上的絆腳石,那麼,他就要將她鏟除。
一個也不留。
他要主宰這個大陸的浮雲。
翌日
漆黑的夜晚開始逐漸的褪去,慢慢地東邊染上淡淡的白光,和煦的陽光普照著大地。
金鑾殿門口跪著一位婢女,一襲淡粉紅色的宮女衫裙鋪散在地,她渾身哆嗦個不停,衫裙的裙角也不停的拖動著。
她發髻凌亂,頭低的很低很低,臉容蒼白蒼白,似乎恐懼的很,明亮的眸子懼怕的不規律的轉動著。
昨日夜晚皇莆諾曦逼著她說出全部真相時,皇莆諾曦居然還給她服毒,讓她從昨日夜晚就在金鑾殿門口跪到現在,說如若不揭穿皇後的惡行,她就不給她解藥,讓她痛上七天七夜,在七竅流血而死。
當時听了,嚇都差點嚇暈了,為了活命,她足足在這里跪了一個夜晚,終于挨到了天亮。
來上朝的文武百官們紛紛都站在她的身後議論著。
三個人大堆在哪里,其中一個男子開口說到,「這是那里來的宮女,怎麼跪到這里來了
而另一個穿著官袍的中年男子也附和道,「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一個男子眼底劃過些許迷惑,小聲問到,「什麼好戲?」
男子卻說,「跪在金鑾殿的人一般都是極其重大的冤情,說不一定一會我們不是來上早朝了,反而成群眾了
他的話引來了大臣們的轟然一笑。
王丞相卻陰駭個臉,威風的上前一步,眼底劃過一抹戾氣,厲聲到,「那里來的宮女,如此不懂規矩,金鑾殿門口豈等是你能跪的
她沒有理會王丞相,頭一直低著,眸子卻一直不停的劇惶的閃動著。
楊國公卻覺得這個婢女好生面熟,就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是我讓她跪在那里的文武百官都循聲看了過去,滿臉的錯愕,個個瞳仁睜大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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