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兒嚇得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劍還插在皇莆諾曦的胸口,她就用那般無助的目光盯著那把劍,她悲傷欲絕的大吼道,「諾曦,你告訴我該怎麼救你?」
「不用了,劍已經刺進了我的心髒,即使是神醫,也無回天乏術了皇莆諾曦現在不僅覺得說話泛著一抹吃力,連眼皮也漸漸變得沉重了。
「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死的王雅兒雙眸被淚水沾滿,連皇莆諾曦此時的容顏她都看不清楚了。
心中的那麼悲傷不停的在擴散,她的整顆心都被溢滿了憂傷的淚水。
王雅兒忽然仰天大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諾曦,她並沒有錯,人人都有自私的一面,為何老天你要如此對她?兩年多,我一直看著她勤奮學習,刻骨鑽研,那般的努力,那麼的幸苦。難道,老天你看不見嗎?」
這兩年來,她受了不少苦!
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好幾次都想對她說,算了吧!
可惜,看著她那般努力,她不忍心說出口。
「哈哈哈!」香玲忽然瘋狂的大笑,「你終于要死了,我感覺我的心好舒暢,好舒暢
為何會疼?為何會那般的疼?
香玲仰望著客棧的房頂,雙目閃爍著盈盈的淚光,但是她卻努力的將那抹疼痛強壓下去,當眼淚要掉下來時,她卻倔 的揚起頭,使它們不掉下來。
她要死,她應該感到開心,應該感到無比的痛快。為何看著要死的她,她卻沒有絲毫這樣的感覺,反而整顆裝滿仇恨的心,瞬間在刺進她心的那一刻坍塌了。
無論在怎麼做,都無法在鞏固起來。
那悲傷的心情,仿佛就在那一刻全數的傾瀉了出來,如蜿蜒的小河,就那般流淌著,流滿了她整顆心。
香芸神色木然,她猶言不信的問道,「死了嗎?」她沒有想到,她恨了兩年之多的人,現在就要死了。
而她卻也絲毫沒有痛快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疼痛。
香玲將呆滯的目光看向香芸,她秀美的面龐露出慌神,小聲說道,「死了!就快要死了!」
「真的嗎?」香芸神色木然的看向香玲,也小聲的問道。
「真的香玲像一個孩子一樣微微點頭。
「她真的死了?」香芸唇邊漸漸綻開一抹釋懷的笑容,「那我也完成任務了,我也可以不在過這樣沉重壓抑,滿心仇恨的生活了
「恩,對,我們解月兌了!」香玲傻傻的笑著,目光變得越來越呆滯了,恍惚沒有一絲靈動的光亮,唯有那木偶般的神情,似乎靈魂都月兌離了軀殼,剩下的只是行尸走肉。
兩個人人仿佛站不穩一樣,一邊扶著桌椅,一邊朝客棧門口走去,神情木然,邊走還邊說,「她終于死了!」
看著漸漸要閉上眼眸的皇莆諾曦,王雅兒輕輕搖晃著她的身體,柔聲喚著,「諾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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