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黑暗的世界。
看不見陽光的房間,只有一點點光線能夠從高處的小窗口灑落,帶給著個黑暗的房間一點點能見度。
左右張望,微弱的陽光依稀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房間,唯一有的一個家具是他身下躺著的一張,柔軟的大床。
而且還是doublekingsize。
齊暮白微張的雙眼,腦里一片猶如糨糊,他仍然搞不清自己為何在這個地方。
身子動了動,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觸質柔軟的絲質被緊貼著他的背部,冰涼的觸感讓他一陣激凌。
是誰,哪個變態剝光了他的衣服!
齊暮白被這個「有變態」的想法給瞬間驚醒,模了模自己的身子,確實是未著半件衣物,而且同時,他這才發現自己兩手手腕處,竟然都被冰冷的手銬的靠住。
齊暮白頓時冷汗涔涔,有個變態把自己衣服月兌了,還用手銬將自己銬住──雖然他還不知道變態是誰,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覺得自己應該逃走才對。
齊暮白想爬起床,卻發現了一另一個更慘痛的事實。
──他的腳也被腳銬給桎梏住了。
腳銬的一處還被用粗重的鐵鎖,連結到了牆腳的牆面。鐵鎖的直徑不短,起碼有手臂那般粗。
只要移動一點點的距離,鐵鎖就會發出磨著地板的後重摩擦聲,低頻的摩擦讓人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齊暮白越看越無望,他不過就是普通阿宅,有必要這樣對他嘛!警察先生,有變態快來救命阿!
唯一的方法,就是扯掉這腳銬逃走,齊暮白用力的扯了扯,根據手力對金屬質,他又不是大力士,在鎖煉斷掉之前,他的手可能會先廢掉。
看樣子唯一的逃跑辦法也不是方法,齊暮白吃痛地松開手,森森充滿悲瑟地感的坐在地面上。
完蛋了,到底是哪個變態把他給捉了還不給他穿衣服,正當這時候,一個冰冷的雙手覆上了他的肩頸。
「想逃嘛?」
男人低磁的嗓音,宛如夜晚風的呢喃,親膩的卻帶著讓人不自主感到寒顫的意味。
齊暮白身子顫了顫,對方說話時吐氣的溫度吹拂到了他的皮膚,尼馬阿,現在變態說話這麼好听,這真心逆天了!
不過現在應該不是他關心變態聲音到底好不好听的時候。
「你、你是誰?」
齊暮白不敢轉頭,電視上都說了要是看過綁架販的,都會被撕票,但是現在不是撕不撕票的問題,而是他好像遇上了對果漢子感興趣的變態。
男人輕輕的笑了,低沉的笑聲在黑漆漆的房間里,不自覺地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忘記了嗎?忘記了也好。反正,你再也逃不走了,永遠都是我的了…」
好變態的發言!
這家伙到底是哪根毛的心理扭曲!
齊暮白炯炯有神的在腦海思索到底有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但怎麼想就是想不出來,他的大學室友們每個個都很正常,絕壁沒有這種變態出沒。
看樣子,他還是把變態揍昏再逃走…齊暮白正準備轉過身,他的下巴已被人用指尖桎梏住。
齊暮白睜大雙眼,看到眼前的變態竟然是個帥氣到爆表的男人,整個人都傻了,嘴巴都大張的看著他。
男人一笑,眼光閃過紅光,指尖抬起了他的下巴,輕聲道︰「…齊,你在邀情我嗎?你好主動。」
…變態你的眼楮肯定哪里有問題!
齊暮白反應過來,他差點就忘了自己要逃走了,他真是白痴,一個大男人有啥好看的。
但對方卻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輕扣著他的下巴的手指,已經轉為稍微大力的緊扣,隨後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變態…你…嗚!」齊暮白的聲音被堵在喉嚨里,對方的舌頭已經鑽了進來,糾纏住他的舌頭。
後頸被人緊緊的扣住,甚至連轉頭或者移動的機會都沒有,舌頭交纏的唾液發出嘖嘖的水聲,多余的甚至還從齊暮白的下顎處滑了下來。
齊暮白大驚失色的想要將人推開,卻失去重心位置的往前倒,整個人趴在男人身上。
j□j的肌膚踫觸到了皮革質感的衣物,讓他忍不住的微顫,齊暮白頓時有種想法──完蛋了!
他這個直男要被變態給吃了!
男人折騰完了對方的唇舌,這才滿意的移開已經紅腫的雙唇,一條銀絲在兩人的唇舌間劃出一條帶著水光的絲線。
抬頭之後,他卻發現自己正在欺負的人正處于恍神狀態,眼神不甚愉快的瞇了起來。
──這種時候都可以晃神,看樣子這逞罰是太輕了。
轉移陣地的咬上白皙的頸子,甜美的讓人著迷,稍微用力,就听到身下人吃痛的喊了一聲,這才稍為放松了嘴上的力度。
頸部上留了一道深深的齒痕,如同證明一般的記號…是自己的,再也跑不掉了。
齊暮白越來越驚慌,這變態竟然開始啃起他的肉,埃瑪這不是要先/奸/後吃吧!
而且這個「吃」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動詞阿!
齊暮白想撲騰的掙月兌變態的制服,但很不幸的,他的力氣沒人家大,弄不出什麼密室月兌逃來。
而且他這麼一揮竟然還揮到了變態的臉。
變態的臉好像黑了一點,隨後又忽然笑了。
「原來齊喜歡這種…我知道了。」
隨後他大手一抬,毫無費摧輝之力的將齊暮白整個抱起,往床的方向走。
齊暮白臉都青了,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阿大哥!
而且這公主抱未免太超過了快放我下來!
男人確實是將他放下,不過是在那張kingsize的床上,齊暮白身子陷下床邊的時候,隨後一個巨大的黑影就壓到了他的身上。
「…嗚!」
對方的唇吻了上來,齊暮白也就哼了一聲,整個嘴唇就被堵住。等他反應過來,他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高舉過頭,並用著一條鎖煉給鎖住。
縱使他心中百般不願,但現在手腳全部被用著鎖煉給鎖著,整個人一點都動彈不得。
好不容易才擺月兌這個變態的吻,齊暮白大吼︰「…放開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讓你徹底成為我的人…」男人露出饜足的微笑,滿意的瀏覽身下赤著身子而未著半縷的身軀,輕身在他耳邊低語︰「…吃了你。」
…握槽好變態的發言!
齊暮白整個人囧rz了。
他這個游戲委瑣阿宅真心不好吃,這個變態的喜好未免太奇怪了唉!
老兄你酷愛醒醒!長得這麼帥你就別當變態了!
可是沒時間讓齊暮白發言,他的嘴巴里已經被人塞了兩個指頭,只能嗚嗚的發出抗議聲。同時間,另一雙冰冷的手,已經沿著腰部的曲線,順流著滑到了柔軟的臀部。
輕揉、按壓,但卻不足以緩足他的饑渴。
男人的雙眼暗了暗,指頭最終滑到了柔軟炙熱的雙股之間。
「嗚嗚嗚!」
…變態你你你別亂模!
但對方顯然听不見他的心之音,隨後,身下的一陣刺痛讓齊暮白皺起了臉,冰冷的濕潤感似乎在他的…額…什麼地方轉來轉去。
那是一種冰涼而奇怪的觸感,齊暮白左右撲騰動不了,又發出不話來,只能無奈看著他。
男人溫柔的吻了吻他的臉頰,有些歉意道︰「這是讓齊等等…不會那麼痛。」
「嗚嗚嗚!」
齊暮白用力搖搖頭。
他不想痛,你快點把手指拿開!
等到那濕潤感變成了一種溫暖的熱意,齊暮白這才覺得那股異樣感好像沒那麼奇怪了,但這時對方的手指卻抽了開來,一陣冰冷的空氣就這樣灌了進來。
「…嗚嗚嗚!」
「等等,齊別著急。」男人的聲音低沉的帶著某種情/欲。
齊暮白真的很想說到底哪里看出來他很著急,真的沒有!然而這時他的雙腿抬了起來,接著剛才才被弄軟的地方,此刻被一個灼熱的物體一堵,在他的…什麼地方磨來磨去。
他雖然是個處男,但到底還是看過各種日本小黃片,哪里不知道這是什麼!可重點是他看的都是男女的,不是男男小黃片餒!
齊暮白覺得自己有點飄忽了,下一秒,那個灼熱的物體突然用力一頂,直直的頂入了他身體。
男人捉住了他的腰,狂暴的前後搖動起來,他的黑長發落了下來,鋪灑到了齊暮白的身上。
就如同枷鎖一樣。
他微微的笑了,同時彎□子,咬噬著身下人的唇舌。
齊暮白除了一開始被頂著有點痛,後面就感覺還好,而且一直被撞阿撞的,似乎思緒也有點飄渺,在某種像是波浪的起伏混亂了起來。
由于思緒不太清晰,齊暮白被頂的差點換不過去,這時只好張開嘴,換取一點新鮮空氣的同時,上頭的舌頭已經長驅直入,拉著他的舌頭糾纏起來。
好像有點舒服。
完蛋了,他竟然被變態吃了還覺得有點舒服。
難道…變態的其實是他?
喘息的聲音交換著舌頭交纏的水聲,齊暮白畢竟是沒有經驗的小處男,被這麼高超的吻技吻的迷迷糊糊,而且身下又被人撞阿撞的,腦子都成醬糊了。
在一陣大力的磨擦之後,男人悶哼了一聲,一股灼熱的熱流進入他身體內。
齊暮白整個人被弄得亂七八糟,氣喘吁吁的躺在那里,身下好像麻痹的沒有感覺。
「齊…」上頭的呼吸貼在他的臉上,沙啞的呼喚聲竟然帶著意外的性感。
親膩的觸感踫到了他的臉頰,輕柔而溫和的男聲在他耳邊低語,像是在撒嬌,「…別討厭我好不好?」
…變態在撒嬌!
變態在還賣萌!
齊暮白這才開始有點覺得不太對,他竟然被一個男人xx之後告白還會覺得變態有點萌,這好像有哪里不對。
這真的有點不對!
重點是你先放開我的手阿!!……
齊暮白從睡夢中驚醒時,發現褲子有點濕了一大片。
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驚人的夢,但具體的內容是什麼他卻記不太清楚了,總之這種醒來的感覺就像是他以前看日本小黃片時一樣有種滿足感。
穿越過來一直做小孩子,他差點都忘了現在已經是進入青春期了,所以這就叫做夢…額什麼的,對漢子的成長史來說再正常不過。
正準備躡手躡腳起身,齊克修被他吵醒,抬起頭來看著他,「…怎麼了,齊?」
「沒、沒事,去上廁所。」齊暮白絕對不會告訴他自己正要偷偷洗內褲,但是他怎麼越看齊小修越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剛才夢里的j□j似乎長得跟他有點像來著,可無奈實在想不起來剛才的小黃夢里到底是什麼,齊暮白只好做罷。
──肯定是最近齊小修表現太基佬了,害得他一時把人跟夢境里的j□j重迭。
齊暮白幽幽的嘆了口氣,反正都是夢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上篇忘記謝謝陽光下的陰影砸的地雷~~感激你噢~麼!
如果被鎖了就到下一章在麼一次吧~
小黑屋play第一發番外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