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巨大的火熱就這麼嵌入他的身體,簡直快把他撐爆了。
齊暮白有種身體被分成兩半的錯覺,喔不,是被分成了兩半。
那雙本來扶在他腰上的手,已經變成單手大力的環抱著,緊緊固定著他的腰。
齊克修單手抱住他的腰部,另一只手則抬著他的臀,就這麼以緩慢的速度動了起來。
那個在自己體內動作的東西感覺實在過分清晰,齊暮白皺著眉的哼了一聲,隨即嘴唇又被人佔領,只能發出嗚喑的單節聲。
聲音全部都被抱著他的男人給吞噬,齊克修吸允時一邊描繪著他的唇,一邊不忘了加重腰上的力道。
他強硬的將自己的一部分送入橫跨在自己身上青年的體內,那是一個完美而致密的結合,猶如他們本是一體,從來未曾分開。
在這個時候,對于齊克修而言,已經不僅僅是本能的**而已,而更像是一個神聖的使命。
那是一個深切的證明。
證明自己終于真正佔有了這個人。
證明了光與暗,本來就不該分離。
上下起伏的身體帶動著鎖煉發出的聲響,像是某種怡人的配樂,叮鈴作響。
**接觸時啪啪啪的響聲以一種節奏一般的狀態,還有交纏過程時咻咻的水聲,都與鎖煉的聲音形成像是一首樂曲,不間斷的在空蕩偌大的房間里回蕩。
空氣中彌漫著某種令人無法言喻的氣味,是種無比曖昧的氣息。
載浮載乘的被人搖晃不止,沒有重心的齊暮白僅僅只能靠著青年的臂膀,雙手無力的捉著對方的肩,任憑著自己的身體被人進進出出。
因為齊暮白在上方的緣故,隨著動作加劇,強制霸道的便會進入的更深,到達某個極為隱密的地方。
在被頂到深處的時候,齊暮白叫不出來,只能發出悶哼的聲音卡在喉嚨里,緊緊閉著的雙眼,也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只是一種類似于漂浮在海浪里的感覺,不間斷的受到後方的撞擊。
他的唇舌、頸部、耳廓,但凡是可以被侵1犯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紫紅色吻痕。
齊克修泛紅了眼,貪婪的注視著。
這個潔白如光的青年終于被他印上了印記,帶著自己的記號。
齊克修親昵的啃噬著他的耳邊,沙啞著聲音道︰「齊舒服嗎…我很舒服。」
齊暮白張開了眼,眼角泛著晶亮的水光,微張的嘴唇沒有任何聲音泄出,只是在被持續向上頂的時候,發出悶哼的喉音。
似乎他也不是要得到響應。不等齊暮白回答,齊克修便又捉著那個縴瘦的腰,用力的將自己送入到那個緊致的深處。
這麼蠻橫的行為,彷佛只為了說明一件事,他將與自己永不分離。
持續不間斷的進出,腰部的桎梏大力著卻不失溫柔,齊暮白的前端這種被強硬的侵犯的摩擦之下,也不知不覺的抬頭。
他的雙腳因無著力點,只能還靠在男人的腰上,然後就這麼上上下下的被人捉著往上頂,猶如海上被浪潮乘載的一艘小船,未曾停歇。
不知這個動作持續做了多久時候,撞擊開始變得強烈。
身下的黑發男人緊緊的捉住他的臀部,以一種狂風驟雨的方式強硬的埋入。在再次覆上齊暮白的雙唇後,接著男人便猛烈的勾纏住了他的唇舌,如同下方正在行使的動作一樣,直達深處。
猛烈的侵1犯持續了很久,他身上晃蕩的著金發青年,緊緊的閉著雙眼,雙頰透著紅光和薄汗,兩只手只能無力的扶在對方的肩上。
終于再這個猛力1抽1送動作做了很久之後,男人狠狠的捉緊白皙的腰際悶哼了一聲,這才停下了動作。
他將齊暮白輕輕的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在離開那個溫熱的柔軟之處時,空氣像是被抽離而發出啵的一聲,溫熱的液體就從兩人方才相交之處泊泊流出,沾染了他的大腿根處。
接著,齊暮白就被輕輕的放倒到了大床上,身上被落下了無數細碎的親吻,從臉頰、胸部、月復部、大腿…乃至于腳趾都沒放過。
但以為這麼快就停止,那麼就大錯特錯了喔親。
齊暮白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被抬了起來,一個灼熱無比的東西就頂到了他的。
後方一個用力,某個灼1熱1硬1挺之物又以無比強硬的姿態,重重的壓了進去──
然後又是新的一輪侵1入。
等到整個ox結束之後,齊暮白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在床上待了多久,反正當他終于有意識的可以看到外頭的天空時,天色已經暗了。
斜陽的余光從窗外打入,彩霞映入了一地窗欞的陰影,說明這時已是傍晚。
就這麼做了一整天,累不累。
齊暮白暈死在那,手指腳趾連一根毛都懶得動,雖然整個過程他後來還是有那麼點舒服,被弄得暈陶陶,也不是說太難受。可是當他後來被幾度做到昏了過去時,就沒這麼好受了。
他看到床邊一側,一臉輕松滿足的青年時,整個人很暴躁了起來。
如果他的腳還有力氣動,他絕對會把那個孽根踢爆!
一柱擎天一整天累不愛,看你還造不造孽啊魂球!
齊克修躺在他的身邊,單手側躺扶著頭,很是滿足的看著齊暮白身上滿是紅痕的身體。
齊暮白沒有力氣轉頭,只能斜眼瞪他。
許是這個視線太過「熱情」,齊克修注意到後,柔和一笑道︰「齊還想要?我也想。可是不行,你的身體受不住。」
齊暮白一陣無言。
你到底哪個眼楮看到勞資還想要你酷愛告訴我!
小弟boss不只變態化了,還一並種馬化了。
這種事真是無比感桑,他的純潔三好小弟,已經如長江滾滾東流,就這麼一去不復返…
在享受完兩人的余韻過後,齊克修接著便起床披了一件衣服,然後將床單卷了卷包住了上頭的人,在確定遮得嚴嚴實實後,便以公主抱的方式走了出去。
「我帶齊去洗一洗身體。」
齊暮白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當然也就沒辦法吐槽自己這個公主抱的行動方式,當兩人出了房間之後,余光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不動像是侍衛穿著的人。
耳朵也是尖長狀,看起來就是精靈族。但這兩人卻不像薩卡爾一樣帶著一種特殊的光感,他們的頭發是深色,眼楮的顏色也是,分明就是暗精靈族。
在看到兩人出來之後,那兩個暗精靈侍衛們也半點沒有移過視線,就像雕像一樣半點不動。
這兩個侍衛就站著門口,一想到剛才在里面的行為,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外頭听出動靜,齊暮白就一臉尷尬,忍不住縮了縮頭。
齊克修看到他的動作,微笑解釋道︰「放心齊,門很厚。外面听不到的,我可不想讓別人听到齊的聲音。」
這就好。
這個齊小修的獨佔欲要點贊。
可齊暮白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不對!
是你根本不該對勞資oo又xx,還整整做了一整天!
穿越門外空無人煙的長廊之後,連接的底端是一處空曠而巨大的房間,房間里有著一個長方形的水池。
水池依舊很高級,四邊有四處吐水口,里頭專門流出溫熱的水流,這些吐水口的動物形象是用著不知名的猛獸雕成的巨石,看起來只能用奢華來形容。
齊克修月兌去了衣服,又把床單移開之後,就抱著人進到了冒著水氣的溫水池中,兩人赤果果的坐在水池里頭。
齊暮白依然是被人抱在懷里,抱著他的人很細心的用著溫水清拭著他的身體,水波一陣一陣的襲來,讓已經分外疲倦的他,困意隨之而來。
就在自己處于快要睡著的狀態,下方剛才被侵1入多次的地方,又被插1入了一根手指。
齊暮白瞬間清醒,然後他又感受到□接觸的地方,對方的某個地方很明顯的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齊克修沙啞著聲音舌忝了舌忝他的耳朵,「別緊張,只是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
對方這麼一說,齊暮白才稍微放松起來,但是一根手指在里頭轉啊轉的,確實怎麼樣怎麼奇怪。
當他的下半身被清理干淨之後,齊克修卻未將他抱起來。
他的身體被轉身壓在了水池邊,胸口以下的半個身子還在水里,順著水波陣陣襲來的蕩漾,剛才被清理干淨的又被塞入一個巨大無比,火熱如鐵的東西。
身後熟悉的聲音如往常般響起,像是歉意一般的吻了吻他的後頸,「齊,再一次就好…」
隨後,一如早上猛烈的沖擊隨之而來,堅硬猛力的侵入又再次的席卷而來。
水波猛力的晃蕩,隨著進出的時候,溫熱的水流便從相合處送入又被擠壓出來,帶著一種奇特的相交觸感。
齊暮白趴在水池,承受著後方強力的侵1犯,簡直欲哭無淚。
不是說不做了嗎。
一夜七次郎完全不算什麼,在游戲里,變態化的boss才根根本本的是種馬的徹底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君弒親親~s君親親~小落親親的地雷~!(в^_^)в
節操這種東西真的完全木有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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