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藍佑伸手揉揉額頭,他看著身下嗓子早就叫啞了,現在更是爽的暈死過去,藍佑這一瞬間還是相當有成就感的,居然能讓江城的傅少在他身1下爽到暈過去,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不過這事吧,還是天知地知,自己知道偷著樂就行,如果被其他人知道,那他就死定了,為了小命著想,藍佑準備撤退了。
藍佑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居然五點多了,怕傅寒澈醒過來,藍佑拉過被子幫傅寒澈蓋好,這才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里沖了沖穿上衣服,檢查了一下房間里沒有落下什麼可能泄漏身份的東西後,藍佑馬上就離開旅館。
大清早的,這邊僻靜也有僻靜的壞處,公交車沒有這麼早,出租車沒事不會來這里轉,藍佑縮著脖子往遠處走去,大早上的還是挺涼爽的。
回到家藍佑累的半死,月兌掉衣服就鑽進被窩里,沒一會兒床上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昨晚都忘記到底做了幾次,早上起來又找不到出租,一路走了半個多小時後,才遇到一輛出租,這才順利回到家。
這一睡,藍佑睡的天昏地暗,等他醒來的時候,天都完全黑了,肚子已經餓的咕咕亂叫,藍佑從床上爬起來,他的腳有些軟,果然是縱1欲過度的結果。
藍佑去廚房煮了一碗面條,搬到客廳放在茶幾上,這才打開電視一邊看一邊吃,一大碗的面條被藍佑三兩口就解決了,他端起碗就開始喝湯,肚子填的飽飽真舒服。
新聞里突然出現一張慘白的死人臉,嚇的藍佑一口就噴出嘴里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面湯,這男人不就是昨晚被他扒光的那個,怎麼就死了,還是窩囊的醉駕撞毀隔離欄沖入河里淹死的,這一定不是那人干的,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藍佑手腳發軟的想著。
「怎麼辦,怎麼辦……」藍佑自言自語著,雖然心里一直想著是巧合,但是藍佑根本無法說服他自己。
藍佑知道如果被找出來,他死的絕對會比那家伙慘無數倍,而且不可能有如此的巧合,無法自欺欺人的藍佑手腳發冷,顫抖著站起來,他沖進房間拿出背包,先跑路在說,他不會愚蠢到等著對方找上門來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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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澈睜開眼楮,他面無表情的坐起來,低頭看著胸口上滿是青紫和牙印,全身上下都叫囂著疼,好是被幾輛大卡車碾過一般,下面更是疼的傅寒澈這樣強悍的人也皺起了雙眉。
下床,傅寒澈雙腿一軟,差點摔倒,扶在床沿,他低頭就看到滑膩膩的液1體緩緩的從他的雙腿間滑落下來,低啞的笑聲飄蕩在充滿緋糜氣息的房間,傅寒澈的眼楮里閃著寒光,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了,什麼牛鬼蛇神都敢打他的主意了。
站直身子,傅寒澈走進衛生間,溫柔的水從蓬頭里灑下來,身體上的刺痛提醒著傅寒澈昨晚發生的一切,手指粗暴的刺進下面,任由那紅白相間的液1體隨著水流沖走。
污穢的液1體被溫熱的水沖刷干淨,但是那些青紫痕跡卻是無法沖去,傅寒澈看著鏡子中昨晚被肆虐過的身體,他暴怒的一拳砸向鏡子,鏡子中俊美的面容四分五裂,鮮紅的血從被玻璃扎傷的手背上溢出,染紅了潔白的大理石台面。
傅寒澈穿上只有兩顆扣子的襯衫,彎腰撿起被丟在床邊的褲子,那被牽扯到傷口的疼痛,不斷的提醒著昨晚發生了什麼。
傅寒澈走出旅館大門就看到自己的車子,那輛平時傅寒澈挺喜歡的車,也像是被人凌虐過一般,劃痕處處,車頭車尾都被蹭的面目全非。
打開車門坐進去,傅寒澈已經冷汗淋淋,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後面的傷口,那種痛和槍傷刀傷完全不一樣,尤其是那個部位真的是難以忍受。
開車回到家,傅寒澈馬上就把王毅叫來,雖然他們傅家已經月兌離黑道,但是王毅卻是傅老爺子收養的孩子,這個孩子卻是江城道上所有人都聞名變色的人。
王毅接到傅寒澈的電話,馬上就趕了過來,已經很久了,自從長大了小家伙沒事根本不會給他打電話,這次居然給他打電話讓他過去,王毅就知道事道事情不簡單了,他走進傅寒澈居住的小別墅,就看到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的俊美青年,臉色相當糟糕。
「寒澈誰惹你了,把你氣成這樣,」王毅在傅寒澈邊上坐下說道,他點了根煙等著傅寒澈說。
「你來了,我要崔萬成死,死的越慘越好,給我一根,」傅寒澈對王毅笑了笑說道,但是那語氣听著卻是咬牙切齒的味道。
王毅不知道崔萬成怎麼惹到寒澈了,他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幫傅寒澈點上,惹了他家的小家伙,自然需要付出代價,傅寒澈是他看著長大的,倩姐死的時候就托付他照顧寒澈。
何況這小家伙幾乎就是他帶著長大了,還記得小家伙邁著小短腿跟著他大聲叫哥哥,一轉眼小家伙就長這麼大了,連哥哥都不會叫了,真是越長越沒禮貌了。
「嗯,我會收拾他的,你臉色看著很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小韓過來幫你看看,」王毅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傅寒澈問道。
「不用了,我沒事,記得越快越好,我要他身敗名裂。」傅寒澈說完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看著消失的煙圈。
傅寒澈突然就干嘔起來,中午他醒來時,嘴里那股子腥味,讓他知道那王1八蛋到底做了什麼惡心的事,不但給他下了春1藥,還給他下了另外的藥物,要不然他也不會全身無力,神智全無真是該死的。
「寒澈你真的沒事,這些都是什麼,這些吻痕那里來的,誰干的,是不是崔萬成,」王毅厲聲問道。
在傅寒澈趴著干嘔的時候,後頸上被遮住的青紫吻痕顯露出來,這樣的啃咬痕跡可不是一個女人能夠留下的,而那些平時跟著寒澈的少年,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這樣去啃寒澈,因為王毅太清楚這樣的痕跡,只有後背式才會有,難道和那個崔萬成有關。
「哥,你別問,去干掉他就成,」傅寒澈接過王毅遞給他的水漱口後,有些無力的說道,他現在全身上下都疼的慌,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哥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讓小韓過來給你看看,有什麼不舒服或者心理難受,都可以告訴哥哥,不要憋著,哥會一直陪著你的,」王毅伸手揉揉傅寒澈的腦袋說道。
王毅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暴怒的情緒了,這次王毅會讓所有的人知道,傅家人不能踫,尤其是傅寒澈,他王毅的弟弟。
「哥我真沒事,不就是j□j了一次嗎,死不了,」傅寒澈臉色蒼白的說道。
「別說話,你發燒了,小韓馬上就能趕過來,好好休息把病養好了,哥會把所有的事處理好,」王毅說完不顧懷里的人掙扎,直接把人抱回樓上的屋子,在听到傅寒澈肚子咕咕叫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小子根本沒有吃飯,也是發生了那樣的事,小家伙怎麼可能吃的下飯。
在王毅熬好粥強硬的喂傅寒澈喝了一些後,張韓這才趕過來,他最近都挺忙,王毅那邊有兩個受了搶傷,全是他在顧著,今天傅少居然也發燒了,真是少見的事,他就沒見過傅寒澈這家伙生過病,就算有問題也是槍傷和刀傷,或者又把那個小男孩給弄傷了。
在把傅寒澈托付給小韓照顧後,王毅馬上離開,兩個心月復已經開始查兩件事,一件是崔萬成平時受賄的情況,另外一件事就是昨晚崔萬成的去向。
王毅回到夜總會,手下已經把崔萬成給請來了。
崔萬成並不知道怎麼惹到這江城的地頭蛇,但是當他听到王毅問道傅寒澈的事,馬上就知道對方是給傅寒澈出頭來了。
他告訴王毅昨晚他是有事和傅寒澈談的,等到後院才知道傅寒澈被人下藥的事,他本來是想幫傅寒澈解決一下,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少一個人知道也好。
結果傅少不給他面子,不但不領情,還揍了他一拳,自己被打暈了,最後還被扒了衣服,他對王毅說很可能是那個下藥的人干的,等他兩點多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傅少了,應該也是被下藥的人給帶走了。
王毅听了崔萬成的話,他當然不可能會相信崔萬成的片面之詞,讓手下找來人陪著崔萬成這色1鬼喝酒,不管這崔萬成說的是真是假,寒澈讓做掉的人,他不會讓對方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王毅讓心月復去查崔萬成剛才說的事,另一邊開始設計崔萬成的死亡,醉駕闖入河道活活淹死,在把那些受賄的情況往上面一遞,痛苦和身敗名裂一樣都少不了他崔萬成。
傅寒澈睜開眼楮醒過來,剛才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天色已經暗下來,點滴已經掛完,身體舒服了一些。
他接到王毅的電話,在知道事情可能不是崔萬成干的後,馬上就打去電話給錦家,知道崔萬成確實是兩點離開錦家的,而且當時只有一個人,並沒有他,傅寒澈皺著眉頭,看來真的不是崔萬成干的,既然不是崔萬成,那會是誰,江城還有那個人敢動他。
傅寒澈正吃著晚飯,王毅就帶著錦家的監控過來了,兩人看著監控中的畫面,一個青年扶著全身無力的他走進車子中,看著青年橫沖直撞的開走他的車,真讓人懷疑這人會不會開車。
其實傅寒澈真的冤枉藍佑了,實在是藍佑心里太過緊張了一些,畢竟是干壞事嗎,而且他也有段時間沒有踫車子了,所以難免就磕磕絆絆的,或者根本就是仇富心理故意的。
傅寒澈看著畫面中的人,他一眼就認出這小子是前些天抓奸的小子,心里不知道為什麼松輕松了不少,至少不在那麼惡心了。
「老大人抓到了,是要做掉還是怎麼樣,對方小模樣長的不錯,細皮女敕肉的,」王毅的心月復王平在電話中說道。
「寒澈人已經抓到了,你想怎麼辦他,是喂鱷魚還是沉海喂鯊魚。」王毅對著正發呆的傅寒澈說道。
「先別動他,把人帶過來,」傅寒澈抬頭說道,這小東西他原本挺感興趣的,對方想要爬他的床,他並不介意,但是位置錯了也是讓人生氣的事,下面撕裂受傷的地方依然生疼,傅寒澈並不準備讓這小子死的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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