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成听到傅寒澈來了,只是讓陳伯招待傅寒澈,讓傅寒澈和錦西華說說話,錦西華這些年不上進,只交了一堆的狐朋狗友,也就傅寒澈在錦西華出事後還會來看看,錦成也希望西華能夠早點醒來,他真的不能跨出這一步,跨出去就對不起養育他的干爹和疼他的大哥,這簡直快把他逼瘋了,這也是他一直不肯去看西華的原因,就怕忍不住做出後悔的事。
「二爺您快過來吧,小少爺他快不行了,」管家听到錦成不肯過來,只能走最後一步,要是錦成不過來,他沒有權利把那個看著好像有問題的按摩師給換掉。
「你說什麼,少爺一直很平穩,怎麼會出事,我馬上就過來,你讓老黃他們馬上急救,」錦成說完掛掉電話,會議也不開了,急沖沖的就跑出了會議室,有什麼比錦西華更重要的,沒有了,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西華重要的了。
錦成急沖沖的趕回家,沖進錦西華躺著的臥室,結果就看到陳伯和傅寒澈都在屋子里,躺在床上的西華腦電圖平穩,根本沒有什麼危險,他瞪向陳伯,如果不是看在這老人對錦家忠心耿耿,對西華也很好,他早把這老是更他作對的老人趕出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西華沒有問題,陳管家,你要是以後在玩這樣的事,就別想在錦家干了,」錦成怒氣沖沖的說道,西華沒事就好,他的心也放下了,他的會議還沒有開完,錦成轉身就準備回去把會開完。
「是傅少請您回來的二爺,傅少有話和您說,我就先出去了,」陳伯說完馬上退了出去。
「陳伯你去把那位按摩師找來,馬上,」傅寒澈說道,陳伯听到後點頭,雖然他不知道傅少要做什麼,但是陳伯就是相信傅少不會害少爺。
「你有什麼事說吧,你和西華是好友,有什麼事能夠幫的上忙的我可以幫你一些,」錦成看著傅寒澈說道,這是西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不想西華醒來後一個朋友都沒有。
「二爺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就是來給西華傳個話的,他說他被你請的按摩師虐待了,你最好仔細的檢查一下西華的身體,他說他被虐的很慘,」傅寒澈直截了當的對錦成說道。
錦成不太相信,他找來的人會對西華不利,但是這事關錦西華,在傅寒澈的目光下,錦成月兌下錦西華的衣服,錦西華長時間沒有被陽光曬果的皮膚非常白皙,身上一直做了很好的按摩,並沒有僵硬,看著並沒有什麼問題。
「他沒有問題,」錦晨說道。
「錦西華,你叔叔說你沒事,你到底傷那里了,不說我馬上就走了,以後你就是找我,我也懶得管你,」傅寒澈對著身邊低垂著腦袋的錦西華說道,這家伙剛才還好好的,自從錦成進來後,馬上就耷拉著個腦袋,用得著這樣嗎,都已經變成魂魄了,有什麼好怕的。
「對啊,對啊,趕緊說,你不說我們可要回家了,」在傅寒澈懷里的藍佑嗚嗚叫著。
「才月兌了衣服,你讓他把我內1褲月兌掉就能看到了,我不知道被他拿針扎了多少次了,都在不容易發現的地方,腋下,腦袋上,雙腿間,還有我下面被堵住了,根本不能尿,也不能拉,」錦西華覺得這樣的他實在太過丟人,但是不說,就沒有人發現他被怎麼對待了,在這樣下去,說不定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他身上應該有很多針眼,你把他內1褲月兌了,就知道他怎麼樣了,」傅寒澈說道。
錦成听到傅寒澈對著空氣問話有些奇怪,難道是在和西華說話,但是西華一直都昏迷不醒,已經快兩個月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退下西華的內1褲,錦成怒火中燒,誰干的,難怪西華的小月復會凸起,不是胖了,而是被屎尿憋得。
陳伯已經把按摩師給帶來了,對方怎麼也沒有想到錦成會來,不是不在乎了嗎,這不過是被錦成拋棄的錦家繼承人而已,他把人弄死,這錦家就是二爺一個人的了,而二爺也會是他一個人的了。
「二爺別踫他,會髒了您的手,這樣的事讓阿林來做就好,」按摩師阿林馬上去阻止錦成去拔那根堵住翎口的針具。
「誰允許你做這樣的事,」錦成冰涼的目光掃向靠近的青年,他以為這人是听話的,卻沒有想到會傷害他的西華,要不是對方有一雙和西華很像的眼楮,他也不會對這人感興趣。
「二爺,您不是不喜歡他嗎,他對您那樣的事,我幫您解決掉他,就快了,以後您再也不用被他騷擾,」阿林在錦成冰涼的目光中慢慢低了聲音。
隨著錦成的動作,那堵住翎口的東西被拔掉後,一大股的尿液激射而出,錦成也不嫌棄髒,他按摩著錦西華的月復部,一直到所有的東西都排干淨,這才抱著人走進衛生間。
「陳伯你帶西華去我的房間,我需要處理些其他事,」錦成在把清洗干淨裹上毯子的人交給陳伯,他看著被傅寒澈踹翻在地的阿林,不該給對方希望的,從來都沒有想都一個玩意會傷害西華。
傅寒澈早知道錦西華在剛才就跑了,藍佑倒是在傅寒澈的懷里乖乖的看著,他要看看錦成會怎麼對那個傷害了錦西華的人。
「我跟你說過,你的眼楮和西華的很像,這是西華的,怎麼能夠長在你臉上是不是,浪費了,」錦成說完扣住對方的下顎,兩根手指直插入那雙相像的眼中,代替的東西,又如何能是真正喜歡的。
傅寒澈在看到不對的時候,他馬上就捂住懷里琥珀的雙眼,在血腥味還沒有彌漫開來的時候,傅寒澈已經抱著琥珀離開這個房間。
「謝謝你寒澈,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西華被那樣對待了,放心好了,以後我不會在大意讓西華受傷了。」錦成早換上干淨的衣服,文質彬彬的對正坐在餐廳里吃東西的傅寒澈。
「你不用謝我,我這兩天才知道西華也是個話癆,你要是能夠讓他別跟著我就成,很沒有私人空間的,」傅寒澈看著邊上耷拉著腦袋的錦西華說道,這家伙要是醒不過來就打定主意要跟著他和琥珀了。
「你既然能夠看到西華,能不能告訴他,我已經不生他的氣了,想通了,讓他快些醒過來,就說叔叔在等著他,」錦成說道,他剛才被陳伯罵了一頓,沒有想到那個老人家膽子倒是蠻大的,陳伯說的對,既然喜歡了,何必讓兩個人都痛苦,如果只是怕西華絕後,那就找代孕,愛他這麼愛西華,怎麼能讓西華因為他而這麼痛苦。
傅寒澈讓陳伯照看琥珀吃東西,他和錦成走到現在錦西華躺著的房間,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傅寒澈想起藍佑爸爸的話,普通的事幫不上忙,這不普通的,錦西華不就是不普通的嗎,要是能醒過來,錦西華早醒了,可惜現在跟在他身邊的錦西華非常沮喪,他依然無法醒過來,就算躺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依然無法醒來,坐起來的依然是琥珀的樣子。
傅寒澈當即就給藍佐打去電話。
「喂,是老板啊,阿佑是不是闖禍了,那孩子從小就淘氣,你多擔待一些,」藍佐接電話說道,那聲音總是如沐春風讓人听著很舒服。
「沒有藍佑很好,叔叔,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他一直昏迷不醒,你能不能把他弄醒,」傅寒澈說道。
「沒有問題,告訴我地址,晚上我就過去,」藍佐說道,他也想看看小家伙長什麼模樣,不過見了小家伙又要怎麼解釋這些事呢,藍佐也有些傷腦筋了。
「怎麼樣,對方怎麼說,」錦成有些緊張的問道,別的事他都能做到,唯獨這種事情他毫無辦法。
「藍叔叔答應晚上過來,你們做好準備,別怠慢了,」傅寒澈說道,他突然想起藍佐是藍佑的爸爸,他想要把藍佑當寵物養不太可能,對方這樣的存在並不好欺負,傅寒澈開始擔心藍佐回來,會不會把藍佑帶走,而他對藍佑的態度是不是要改一改了。
傅寒澈抱著吃撐到的藍佑走入錦家的客房中休息,他沒有把這事告訴藍佑,就怕到時候藍佑跟著藍佐回去了,他到時真沒有辦法留住琥珀,但是他到底是喜歡琥珀那里,這是剛才錦西華問他的,到底是寵物,還是別的什麼。
如果只是一直寵物,那去寵物市場買一只就好,根本不用花費心思去養一只狐狸,而且小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觸了他的底線,偏偏他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了小家伙,這怎麼可能只是對一只寵物的態度,傅寒澈有些迷茫了,當知道琥珀就是藍佑的時候,他心里不但震驚也是憤怒的,但是偏偏該被他捏死的藍佑卻好端端的窩在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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