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佑這一下可真夠狠的,不但腦門上鮮血淋灕撞出一個洞,而且還直接暈了過去。
張宏看到藍佑暈過去,又怕他叔叔做出什麼事,馬上就敲了敲門叫道,「叔叔,你把人救出來沒有。」
張奕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孩子還真夠狠的,直接把自個給撞的頭破血流,都這樣血糊糊的,他當然不會在有興趣,對著走進來的佷子他皺了皺眉頭,這麼這個時候來了,手下也不知道通報一聲,這讓張奕想著是該從新好好訓練訓練手下了,規矩都不懂了。
「叔叔阿佑怎麼了,怎麼會暈過去了,還受傷了,」張宏連忙把藍佑抱起來問道,就好像沒有听到剛才的話一般。
「只是暈過去了,沒有什麼事,把他抱樓上去,有事明天在說,」張奕說道。
「叔叔既然你把人救回來,我就先把他帶回去了,他已經離開家很久了,藍叔叔很想他,我先把他送回去見他爸爸,我答應過藍叔叔,要把藍佑安全的送回去,」張宏連忙把藍佑的爸爸搬出來,有什麼事您老還是去找藍叔叔算,找藍佑算怎麼回事,不過張宏可不敢當著張奕的面前說,就怕叔叔一個惱羞成怒把藍佑給那什麼了。
「張宏你長大了翅膀硬了,連叔叔的事也敢管了是不是,抱他上去,給他上點藥,其他明天在說,」張奕冰涼的目光掃過佷子說道,如果張宏不是他的親佷子,就光剛才一句話,早變成肉泥喂魚了。
「叔叔……」張宏哭哈著臉抱著藍佑往樓上走去,叔叔不讓他走,他根本跑不出這半山別墅,何況還想帶一個昏迷的人,根本不可能,大約也是因為這樣,叔叔才會放心他和阿佑呆在一起。
藍佑這一昏迷就昏倒了第二天中午,張奕坐在二樓的茶室里看著遠處的風景回憶當年,為什麼要逃,一逃還逃的無影無蹤,他派了這麼多人去找,這麼多年,任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如果不是這次運氣好,他大概依然無法找到那個人,明明一直都在那個村子里,為什麼他的人就是找不到。
「阿佑你終于醒了,你爸爸和我叔叔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宏一邊問一邊把早就準備在床頭櫃上的水遞給藍佑。
藍佑已經兩頓沒吃了,早就又渴又餓的,咕咚咚的喝玩一杯水,這才有空理張宏︰「我在昨天前也不知道我爸還和你叔叔有關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叔叔怎麼突然抓握來這里,不會是你干的好事。」藍佑看著張宏問道。
「這個阿佑真的很抱歉,我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我以為你被傅寒澈給囚禁了,所以才求我叔叔幫我把你救出來,我哪里知道你爸爸還和我叔叔有那麼一段,真是糟糕,怎麼辦,你有你爸爸的電話吧,趕緊求救,也許你爸爸來了,數不定叔叔就不會為難你了。」張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幫越忙,還把事情復雜化了。
看看阿佑這斷時間根本沒有吃什麼苦頭,除了昨晚在客廳那里撞死的,身上白白女敕女敕一點其他傷痕都沒有,那傅寒澈好像一點也沒有折磨過阿佑,反倒把阿佑給養胖了一些。
「傅寒澈沒有囚禁我了,都是我不好,該早告訴你們了,傅寒澈現在是我情人,我們處的很不錯,因為有些事,我最近也沒有去工作過,所以才讓你們擔心了,你的手機呢,我先給寒澈打電話,在給我老爸打電話,問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希望能說通你叔叔,把我給放了,」藍佑對坐在床前的張宏說道。
就在張宏準備掏手機時,開門聲響起,張宏看著走進來的叔叔,他只能乖乖的離開客房。
張宏從客房出來後,馬上跑到樓頂,第一個電話打給王毅,在問來了傅寒澈的電話後,馬上就打電話給傅寒澈,在告訴傅寒澈藍佑在他叔叔這里後,讓對方趕緊帶人來救寒澈,他會在這里接應,不然晚了,藍佑的貞操就不保了。同時張宏又給他和藍佑的其他幾個朋友打電話,問出了藍叔叔家里的電話後,馬上給藍叔叔打電話。
傅寒澈剛拿出手機就听到張宏的聲音,對方說藍佑在錦市,讓他馬上帶人去救,不然可能貞操就不保了,傅寒澈知道事情肯定很嚴重,要不然張宏也不會打電話到這里來,他一邊給他哥打電話,讓他哥先把張奕給托住,他在想辦法,如果晚了,藍佑很可能會出事。
「寒澈我突然發覺你越來越笨了,求你哥還不如求你那位藍叔叔,那可是狐狸精,怎麼可能救不回他兒子,所以現在能夠最快救出藍佑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他爸爸藍佐先生了,」錦西華坐在傅寒澈的辦工桌上說著,同時掐掉手里的煙頭,他也只有跑到寒澈這里才能偷偷吸根煙。
傅寒澈看了錦西華一眼,那一眼看的錦西華特別不爽,就你聰明,還不能讓我也聰明一回嗎,這什麼眼神,好像他以前都很蠢的樣子。
藍佐接到張宏的電話,听著對方著急的告訴阿佑現在的狀況,又給了他張奕的電話號碼,讓他趕緊穩住張奕。藍佐怎麼都沒有想到張奕居然還干來找他的麻煩,當年如果不是有了阿佑,他怎麼可能會放過背信棄義的張奕。
藍佐嘴角露出近乎完美的笑容,他都已經不去找張奕麻煩了,卻沒有想都啊這家伙是跟他自己過不去,要不好好的懲罰一次,這家伙就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你、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我不喜歡你,我真不會喜歡我,我有愛人的,你不能這樣……」藍佑一點一點的往床內側挪動,好避開帶著侵略性不斷靠近的人,太可怕了有沒有,他就要被那什麼強1暴了啊。
「要怪就怪你爸爸,如果他不背叛我,我也不會這樣對你,當然如果他不背叛我,也不會有你不是,」張奕伸手模在藍佑那光滑的臉蛋上說道,現在看著藍佑和藍佐真的好像好像,既可愛又純情,藍佐那樣單純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藍佑搓了搓眼楮,他有些不敢置信,于是又搓了搓眼楮,終于發現他看到的不是幻覺,是爸爸每次是爸爸,爸爸來了,他終于解月兌了,但是奇怪爸爸怎麼會無聲無息的就出現在房間里。
「爸爸,爸爸救我,趕緊把你家的這個瘋子領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他了,嗚嗚……」藍佑對著他爸爸藍佐先生可憐兮兮的叫喚道,這一晚上的驚嚇,都趕得上他這輩子被嚇過的總和了,他是忘記了被傅寒澈嚇過的事。
「喊爸爸也沒有用,都二十多年了,一個農村里的人,現在大概已經老的不成樣子了吧,我怎麼可能還會干興趣,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家伙,皮膚模著滑滑女敕女敕的,肌膚充滿了彈性,年輕真好啊,」張奕捏著藍佑充滿彈性的臉頰說道。
「你胡說,我爸爸才不老,你才老,死老頭,死變態,放開我,爸爸你怎麼還不把他給拖走,」藍佑哇哇叫著,爸爸來了,他就不害怕有底氣了,這張奕那里配得上他那妖孽的爸爸。
「是很好,張奕你倒是越來越變態了,連個孩子都不放過,」藍佐先生站在張奕的身後說道,那雙如玉般潔白的修長手指輕柔的撫模著張奕那頭有些粗的發絲,還是猶如當年那般有些扎手。
張奕听到身後響起的聲音,他有些激動,二十年了,他想了二十多年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只有在這一刻他才明白,他到底是有多麼的思念對方,張奕緩緩的轉身,他的眼楮瞪得大大的,身後的人和當年並沒有什麼區別,還是一樣的俊美,一樣的帥氣,唯獨不一樣的是現在的藍佐看著充滿了魅惑,早已沒有了當年的單純。
藍佐看著傻愣愣的張奕,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張奕剛毅的下巴,低頭一口就咬在張奕的喉結上,舌頭反復的舌忝舐著對方脆弱的喉結,如預料一般張奕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的,」張奕回過神來後,突然想到什麼,肯定是張宏那個死小子,要不然藍佐怎麼可能知道,他那堆手下都是死的嗎,人都潛進他房間了,居然一個都沒發覺,看來確實該好好的訓練了。
「我在不出現,我兒子就要被你強1暴了不是,」藍佐松開手,看著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張奕嘴角露出一個充滿了誘惑的笑容說道。
「那個什麼,藍佐我也不過是想嚇嚇小家伙而已,怎麼可能真的做,」張奕看著眼神相當危險的藍佐說道,只不過這解釋顯得太過蒼白。
「爸爸,爸爸你盡管虐他,虐死他,這個混蛋,他要強1暴我,我已經一晚上沒有回家,寒澈肯定擔心死了,你肯定能夠搞定這個瘋子的對不對,」藍佑從床上爬起來抓住藍佐先生的手腕問道。
「恩,爸爸會收拾他的,別擔心,以後爸爸不會在讓這樣的事發生了,」藍佐模了模兒子的腦袋說道,眼神里的溫柔就算個傻子也能夠看出來。
「哼,好一副父慈子孝,」張奕不無吃味的說道,他的藍兒怎麼可以對別人這麼溫柔,明明以前就對他一個溫柔的,張奕越看藍佑就越覺得這小子礙眼的很。
「你不滿,不滿也沒用,我有的是帳和你算,你就給我好好的受著,」藍佐在兒子離開了房間後,那恐怖的氣息瞬間出現,張奕的白色襯衫瞬間碎成了一片片,就如雪花一般飄滿了整個臥室,直接把張奕給驚到了,這好好的襯衫怎麼就變成碎紙機碎掉一般的紙片,難道阿佐去學了魔術不成,但是阿佐身後的巨大尾巴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哦,有點像電視里放的九尾妖狐妲己的尾巴來著。
「不,藍佐你不能這樣,這不對,你怎麼可以把我壓在下面,」張奕大吼著掙扎,是不是什麼不對,他的阿佐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嗷,阿佐你輕點,疼,我他媽的還是第一次,你的尾巴怎麼回事,疼……啊……混蛋,混賬,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當年不聲不響的跑掉,我怎麼也找不到你,別在離開我了阿佐,老子想你,真的想你,二十年了想的老子都快死了……嗯……嗚嗚……輕點…啊哈…別停……」張奕的緊緊的抱住在他身上肆虐著的人,所有的言語都被撞的破碎不堪。
藍佐看著身下的斑斑血跡,張奕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裝死,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二十年後的再次見面會變成這樣,明明是要報復藍佐的,怎麼就被藍佐給壓到床上這樣那樣的,還有這混蛋,沒有前戲也就罷了,居然連潤滑劑也沒有給他用,他都無法想象他到底是怎麼把藍佐那巨大的東西給吞進去的,真神奇他現在居然沒有死,還活的好好的。
「以後不要在找佑兒的麻煩,要不然不會在這麼簡單的放過你,」藍佐說完慢條斯理的穿回丟在邊上的衣服準備離開。
張奕不可思議的盯著藍佐,怎麼可以,阿佐在把他吃干抹盡後居然還想走,張奕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張奕不得不相信他的阿佐變了,完全變了,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溫和深愛著他的阿佐了。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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