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受傷了!
木雪吟第一反應,連忙追上那匹黑馬所去的方向,也顧不上去拾起散落一地的桑葉。
那匹黑馬在龍鈺爵的寢宮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不停徘徊,像是想要吸引別人的注意。
馬蹄急促的聲音傳入正在整理龍鈺爵寢屋的喜兒耳中,她走出寢屋一看,頓時愣在了原處,「靈王?靈王!」她慌忙走到馬旁,喚來幾個宮女一同扶著龍鈺爵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入了寢屋。
「快去叫太醫!」喜兒慌叫一聲吩咐下面的幾個宮女,木雪吟闖入龍鈺爵寢屋,見到床上躺下的那名男子,雙唇發紫,臉色蒼白,胸口染出一大片血跡,一時心疼得差點窒息。
木雪吟回過神時,已經滿眼是淚,她急忙掐住龍鈺爵手腕的脈處替他診脈,他氣息時有時無,混亂虛弱,便是將死征兆,木雪吟頓時清淚奪眶而出,捂口哭泣起來。
此時,姜國王宮開始躁動不安起來,王太後、龍鈺舜和龍鈺樹以及一些有地位的妃嬪娘娘,當然是包括墨語在內的等人匆匆忙忙從東苑趕來,一臉焦急。
墨語途中扯住太醫的胳膊,將他拉在人群後端,恬笑一聲,隨而將一張寫著幾行字的白紙遞在他手心,「陳太醫,這里是無價契約,本宮要將這送與你,只要你答應替本宮做一件事情,任何條件本宮都可以答應你
陳太醫哆嗦著身子,神情為難,「王後娘娘,您要下官……做什麼事情?」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好辦,只不過是王後的指令,他也實在不好推月兌。
「很簡單,只要你說靈王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無法醫治便可墨語兩側露出淺淺的酒窩,著實顯得清純可愛,卻誰知心機這麼深,這麼心狠毒辣。
陳太醫顫抖的雙手已將那白紙揉成了一團,猶豫不決。
墨語淡笑一聲,將一件瓖嵌綠色寶石的孔雀形發簪遞在陳太醫的面前,「如果你再多猶豫一會,恐怕你就再也見不到你那貌美如花的夫人和女兒了,呵呵,太醫你可想清楚了?」
那個發簪是陳太醫在女兒十六歲生日的時候贈送給她的禮物,他還記得當時女兒調皮,將孔雀頭頂的三根翎毛全部拔去了。
王後手中的發簪的確是他女兒的沒錯。
陳太醫苦笑一聲,欲哭無淚,「卑職答應娘娘便是,希望娘娘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那弱妻弱女他手捏墨語給他的無價契約,跟隨在她身後快步朝龍鈺爵寢屋走去。
床前,陳太醫正替龍鈺爵把脈,像是過了很久很久,他都未做斷定,身旁的白鳳已是大汗淋灕,不斷擦拭額尖的汗珠,「太醫,靈王到底怎麼了?你快說話呀她心急如焚。
陳太醫側頭看了眼墨語,龍靈王分明是深中西域噬魂草的毒,並且受了兵器之傷才會變成這樣,為何王後只要他說受傷之事,難道是想刻意隱瞞中毒之事嗎?
依靈王現在這種狀態的確是有藥可治,只不過藥物難尋一些罷了,又為何王後要他說靈王無藥可治?唯一的解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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