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雯兒之前對她做了什麼?
除了耍些小手段爭風吃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可為什麼她會有那麼仇恨的感覺呢?
「瀅兒,現在你醒來了,讓大夫再給你瞧瞧,看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南宮墨寒握了南宮瀅的手,柔聲道。
「我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只是覺得心口有些刺痛的感覺南宮瀅疑惑道。她起床的時候,覺得心口隱隱刺痛,便去查看了一下,赫然看見胸口上有一塊猙獰的傷疤。
她的胸口什麼時候受的傷,她怎麼不記得了。
「心口痛?」南宮墨寒焦急地吩咐林子仲道︰「子仲,快去叫大夫過來看看
「好!」林子仲點頭,轉身飛快地跑出了院子。
「外面風大,快進房間里歇息吧南宮墨寒連忙扶著南宮瀅走進房間里。
兩個多月前,在照國皇宮的混戰中,南宮瀅被落鳴教主一箭穿胸而過,還好那一箭沒有傷及心髒,她才勉強保住了性命。
想起那次照國的內斗,他對照國的靖王不得不心生感激和敬佩。
那次宮廷混戰,眼見著靖王的風馳軍要得勝,可由于落鳴教主和他的信眾的到來,風馳軍慘敗。靖王被南宮瀅刺中胸口,受了重傷,卻仍然堅持帶著傷殘的風馳軍將士保護著性命垂危的南宮瀅殺出皇宮。
出了皇宮後,他喚來大夫為南宮瀅治傷,卻同時吩咐那個大夫給她服下幻心丹,讓她以後徹底地將他遺忘,至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南宮墨寒不得而知。
後來南宮墨寒帶著一眾部下趁亂逃出烈火教,靖王將昏迷不醒的南宮瀅交給他,讓他將她帶回寧國,並囑咐,以後再也不要跟她提起有關照國的一切,讓她將這一切徹底的遺忘。
南宮墨寒一直都記得,當他們的馬車離開鄴城之時,孤獨地立在夕陽中的他,無比的悲傷而寂寥。
現在過去了兩個多月,听說,照國的大權已經被皇太子掌控了,慘敗的風馳軍也被迫解散,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
照國,烈火教。
深夜,陰暗潮濕的地牢里,燭火昏暗,陰冷的風帶著糜爛和腐尸的惡臭味襲來,一股死亡的氣氛彌漫在四周。
「吱呀!」一聲牢門打開的聲響在寂靜的地牢里響起,烈火教的聖女捧著一個做工精致的食盒走進地牢里。
昏暗的燭火照耀在她蒼白的臉頰上,她瑩亮的眸子里隱隱有悲傷的淚光閃爍。
「聖女,您來了!」兩個獄卒見到聖女,立刻行了禮,一臉討好地迎上去。
「找太醫為靖王看過沒有?」蘭若離冷冷地瞥了眼那兩個獄卒,問道。
「太醫是來過了,只是靖王他不肯讓太醫診治一個獄卒擦了把冷汗,無奈道。
靖王被關進烈火教地牢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按聖女的吩咐,他們天天請來太醫為他治傷,還好吃好喝地招待著,可那個靖王卻一整天擺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對他們的好意毫不領情,真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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