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幾位妯娌聊了一會兒,氣場強大的太子妃,便帶著幾位妯娌離開了新房,畢竟打擾人家洞房會被驢踢的,塔娜站在後面,目送幾位美人的背影,默默羨慕愛新覺羅家爺們的艷福,這些小美人每一個放到後世都是校花級別的啊,愛新覺家的男人好像短命的很少啊,難道縱|欲過度不傷身?塔娜百思不得其解。
幾位美人走後,麼麼和喜娘上前,將床上的干果收拾干淨之後,在上面鋪上了白布,看著兩人的動作,塔娜羞紅了臉頰,心里小人在撓牆「來了、來了,白色的手絹,紅色的處|子之血。」(普及一下知識,某島國的國旗就是這麼來的,親們明白了吧。)
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塔娜一個人坐在床邊,默默的思考接下來的事情,和一個陌生人上|床,對塔娜來說倒也不算難事,難道你還指望一個老妖精是老處|女麼,傻瓜別做夢了,難的是如果和你上床的男人是短|小君的話,面對這種突發狀況,該怎麼辦?塔娜嘆了口氣「哎怎麼說五阿哥也是一古代高富帥,知足吧。」
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會兒,听見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塔娜馬上換了表情,臉上笑容,溫和柔美,又恰到好處的帶了一抹新嫁婦的嬌羞,端的是嬌俏可人,塔娜模了模臉,端莊?屁這個世上真正喜歡端莊女人的有幾個,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端莊的和木頭一樣無趣,男人的夢想,說的好听點就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難听點就是,出門是貴婦,上床是蕩|婦,塔娜不屑的撇了撇嘴「風|騷?切,面對眾人是端莊溫和的嫡福晉和面對自己是風情萬種的騷|貨,就不信迷不倒五阿哥那個臭男人,別以為只有女人才希望自己是獨一無二的,男人也不例外。
不一會兒門被推開,五阿哥被兩個十一二歲的小少年扶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太監和侍女,其中一個長相稱得上艷麗的小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塔娜,眼里閃過一絲驚艷和滿意張口道「五嫂。快來將五哥扶進屋里,」塔娜眼楮閃了閃,如此長相看來是九阿哥了,塔娜上前扶住五阿哥,溫婉一笑「哦,好的,勞煩兩位阿哥了,剩下的就交給妾身了」另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爽朗的笑了笑,露出兩個尖尖的虎牙「五嫂客氣了,弟弟排行第十,五嫂叫我十弟就行了」「是啊,嫂子太客氣了,我和五哥是嫡親的兄弟,嫂子叫我九弟就行了」九阿哥一笑,更是艷麗逼人,塔娜被兩位‘好基|友’的笑容煞到,臉色微紅靦腆一笑「是嫂子的錯,煩請兩位弟弟等一下,妾身將我們爺扶到里屋去」兩人對視一眼,老九開口道「不用了,弟弟們就是將五哥送回來,弟弟們還要出去教訓教訓老十三呢,小小年紀竟然把五哥灌醉了,不知道五哥要洞房啊」「九哥,別說了」老十看了看塔娜越來越紅的臉,扯了扯九阿哥的袖子,九阿哥看著塔娜快冒煙的小臉,尷尬的笑了笑「呵呵,弟弟言行無狀,嫂子不要在意」塔娜為了害羞臉紅,可能麼塔娜臉紅一來是為了裝作害羞,畢竟在清朝這已經可以算作私密話題了,二來卻是興奮的,好一個爽直的九阿哥,她喜歡,不過可惜了,九阿哥和十阿哥可是歷史上有名的好基|友,听說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塔娜惋惜。
看著兩位阿哥的背影,塔娜不舍得收回了目光,吩咐幾個小太監放好了熱水,塔娜和一位侍女將五阿哥扶到了床上,然後就讓他們都退了出去,看著躺在床上似醉非醉的五阿哥,塔娜嘴角一勾笑了起來,「爺,妾身扶你去洗漱」塔娜將五阿哥扶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慢慢走到了隔間的浴桶旁,不著痕跡的將‘殺毒丹’捏碎放進水里,誰知道他有沒有花柳什麼的,當然要好好殺殺毒了,其實塔娜一直好奇這些皇子阿哥們,女人那麼多,沒有縱欲過度掛掉的不說,就連得花柳病的都沒有,難道古代也有保護措施?
咳咳回歸正題,塔娜將五阿哥剝光,看著渾身赤|果的五阿哥,塔娜心里吹了口哨,然後目光直接落在了五阿哥的下|身,挑了挑眉,尺寸還算不錯,還算對得起人民和黨,終于放下心的塔娜將五阿哥扶了進去,或許是本來就沒有醉死,也或許是被熱水刺激了,五阿哥迷蒙的雙眼竟然清明了起來,塔娜看見了,立馬臉上泛起紅暈,嬌羞的低頭,而五阿哥發現自己在水里的時候,剛要開口,便感覺到一只細膩的小手,撫上了自己的胸膛,皺了皺眉頭,抬頭便看見美人嬌羞的模樣,心里一動,試探的道「福晉」臉帶紅暈,眼帶媚意的女子抬起了頭,輕啟朱唇「爺,可是醒了」五阿哥看著面前嬌柔的女子,心里泛起了一絲喜意,本阿哥的福晉長得果然不錯,「福晉辛苦了,怎的不喚下人來伺候」塔娜抬起頭柔柔一笑,「今日是爺和妾身新婚,妾身想親自伺候爺,」五阿哥眼眸深邃「福晉有心了」塔娜抬起頭「爺客氣了,你我夫妻本就一體」然後兩人就不再言語,只是塔娜的小手拿著手巾,這里模模,那里擦擦,五阿哥的呼吸越加的重,終于,五阿哥摁住了塔娜不停在身上滑動的小手,輕咳一聲「好了,爺自己來,福晉先出去吧」塔娜垂下眼睫,遮住眼里的笑意「是,爺,妾身先出去了」塔娜說完,便低頭慢慢的走出了隔間。
塔娜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摘下了禮冠和朝珠,又拆開了發髻,然後走到床邊,月兌下了吉服,換下了花盆鞋,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慢慢的坐在了床邊,垂下眼楮,靜靜的等著五阿哥的到來。
五阿哥洗完身體,慢慢的從隔間走了出來,就看見他新娶的福晉,坐在床邊,女敕滑白皙的小臉,帶著一抹嫣紅,由于垂下眼楮,只能看見那濃密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紅潤的小嘴微微撅起,五阿哥吞了吞口水,覺得身|子有點熱,清清嗓子道「福晉」塔娜抬起頭,臉生紅暈更甚,囁囁道「爺,您回來了」五阿哥咽了咽口水,走到塔娜旁邊慢慢坐下,將手慢慢的放在了塔娜的小手上,「很晚了,咱們安置吧」,塔娜身子一顫,喏喏的說不出話來,五阿哥被那哼哼唧唧的聲音,勾出了火,將塔娜一攬,兩人便倒在了床上。
五阿哥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心里泛起一絲火熱,「本來他對皇阿瑪給他栓一個出身這麼低的女人,是有些不喜的,後來听額娘說此女才貌俱佳,這才願意在婚禮上給她長臉,而此時看見自己的福晉滿面嬌羞的躺在自己旁邊,心中卻是泛起了一絲憐愛,畢竟是自己的嫡福晉,以後便是多寵一點吧,」五阿哥如此想著,而塔娜心里卻是在皺眉「老娘憋氣都快憋過去了,怎麼五阿哥還不上,難道在等著她逆推?媽媽的,推倒皇子啊,真刺激,這個姿勢好」塔娜意婬的歡,臉上紅暈更深,眼里也帶著水汪汪的媚意,五阿哥再也忍不住,翻身便將塔娜壓在了身|下,看著身|下的嬌人兒,五阿哥輕輕將唇印在了塔娜的嘴上,認真的吸|允、舌忝|抵著,塔娜閉上眼順從的回應,五阿哥唇上和她交纏著,手上也毫不客氣的月兌去塔娜的里衣,露出了大紅色的肚兜,塔娜躺在床上,黑發如瀑,白皙的肌膚,在大紅色的渲染下,更是白皙的近乎透明,五阿哥看的心里一熱,將手情不自禁的模了上去,塔娜嚶嚀一聲,身子瑟縮一下,將臉轉了過去,五阿哥模著手中滑膩的肌膚,頗有些愛不釋手,五阿哥慢慢的將嘴湊上了塔娜的耳根,輕輕的吹了口氣,塔娜身子輕顫,在五阿哥的輕笑聲中,心里大罵「媽的,快點行不行,不知道衣服月兌光了會冷啊」
五阿哥含住塔娜的耳垂,溫柔的吸|允,然後慢慢向下,一路沿著白女敕的頸項向下吻去,雙手趁機將塔娜的肚兜扯下,挺翹的美好,瞬間彈了出來,五阿哥喉結輕顫,低頭吻了上去,塔娜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輕聲呻|吟了出來,五阿哥听見聲音,更是精神一振,不時的用嘴輕吻著白女敕的豐|盈,雙手也覆了上去輕輕的揉捏,塔娜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任憑五阿哥動作,隨著五阿哥動作越加激烈,一雙腿輕輕的摩挲著,難受的皺緊了眉頭「這麼慢,是不是不行啊」塔娜煩躁的將手伸到了五阿哥的下|體,想要將其引到自己的密|處,感到身|下的小手,五阿哥倒吸一口氣,目瞪口呆的看著身|下的小人兒,听見耳邊的吸氣聲,塔娜昏沉的腦袋,重新恢復了清明,看著五阿哥石化的樣子,心里不屑外加有點不安,面上卻是一片天真「爺,您身上揣了什麼東西了,頂到妾身了,」五阿哥看著嬌人兒天真的樣子,嘴角抽了抽,「成親的時候你額娘沒給你看過圖麼?」「沒有啊,要看什麼圖啊」五阿哥婬|蕩的笑了笑「沒什麼,至于什麼東西頂著你,你一會就知道了」話落,便將塔娜剝了一干二淨,看著身下白女敕如羊羔的小少女,五阿哥一只手在塔娜身上忙活著,另一只手卻是緩緩的除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輕輕的分開了塔娜的大腿,慢慢的壓了上去,然後順手拉下床帳,不一會兒便傳來女子低低的啜泣聲,和男子的粗喘聲。(拉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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