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要酒
「走吧。」孤心崛背上霸刀,手中抱著那把古琴。
「噢噢」那副官已經是六級巔峰的存在,他自然知道氣勢的重要姓,但是,在此道之上,他依舊一直模不著頭腦。可是,剛才觀看孤心崛演示,不由得心中有所感。望著孤心崛,他心中感慨,暗道,「此子才十五六歲,一年不到的時間里修煉到了四級脈武,更是能夠體悟到氣勢。將來一定前途不可限量!」他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起剛才孤心崛演示的那十二刀,「唉,以我六級脈武者的身份,居然提不起和他對決的勇氣,這氣勢著實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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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心的中軍大帳。
看到孤心崛走了進來,冷月心裝作很忙的樣子,依舊在和她的另一個副官聊著軍務,就這樣把孤心崛撂在那里,而且用眼色將帶孤心崛來的副官屏退了。她心中暗爽,「哼哼,你不是把姑女乃女乃我涼了十來天嗎?那姑女乃女乃今天也把你涼個十來個小時。」
孤心崛靜靜的站在那里,望著冷月心,「軍團長,我來報道了。」
冷月心斜睨了一眼孤心崛,裝作很忙的樣子,「嗯。」隨後,又和那名副官狂東拉西扯,那名副官是一個眼色就明白的主,也極力的配合,心中卻是對孤心崛有幾分羨慕——無他,這冷月心在軍中是出了名的嚴格,可是反觀孤心崛,這明顯是在慪氣嘛!這能夠跟冷月心鬧到這個地步,還不讓人羨慕?
孤心崛看了看那二人像是雙口相聲,一時半會是完不了了,想想最近白天精煉釀造工藝,晚上瘋狂修煉,也確實累了,干脆將古琴豎起來,然後把霸刀卸下,撐在了自己的背後,自己腦袋一歪,靠在古琴上面睡著了。
冷月心跟那名副官那個聊啊,心中甭提有多麼的痛快,總算是將了孤心崛一軍,心中臆想著孤心崛惱怒不耐煩的樣子,想想都笑出聲來。
「軍團長」那副官忽然好心提醒,心中卻是抹了一把汗。
「怎麼?」冷月心忽然回過神來。
「那,那個誰,好像睡著了。」副官小聲的說道。
「什麼!」冷月心怒了,自己精心安排的局,就這樣被破了?她剛才的暗爽不由得拋到了九霄雲外,扭頭一看孤心崛。
我靠,可不是嘛!
那小子準備的還是很充分的,背後一把霸刀撐著保持自己不倒,身邊一把古琴托著腦袋,看樣子睡的還挺舒坦。
可不是嘛!
哈喇子都流出多長來了!
冷月心心中那個氣。
‘ ’的一聲一拍桌子,怒吼了一聲,「孤心崛!」
「啊!」孤心崛激靈靈一個冷戰,擦了擦嘴角流出一尺多長的哈喇子,茫然的望了望四周,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可以走了?」
那副官不由得狂抹冷汗,很是自覺的說了一聲,「軍團長,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滾!」冷月心平曰里雖然嚴格,但是,畢竟是名門大家族,平曰里都是一股儒將的風采,何曾說過髒字?
此時那副官一听到這‘滾’字出口,立刻撒開雙腿,玩命的溜走了,路過孤心崛的時候,還嘆息了一聲,「小子,自求多福吧。」
孤心崛吧唧吧唧嘴,還沒有搞清楚情況,以為冷月心談軍務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挫折’,「怎麼了?遇到什麼不爽的事了?」
「哼哼,我現在很不爽啊!」冷月心捏著關節,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現在有一個人把我惹的很不爽,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孤心崛忽然來了興趣,「嘿嘿,涼拌啊!把他抓起來,狠狠的」忽然,他剛才睡醒的迷糊勁過去了,看清了冷月心臉上的不善,連忙轉開了話頭,「到底是什麼事?」
「還問我什麼事!?」冷月心也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了一根皮鞭,虛空一抽,「你到軍營,第一天就打到一名士兵生活不能自理。第二天更是把十多個士兵打到媽媽都不認識!」
這冷月心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孤心崛面前,就是提不起往常那種嚴肅的樣子,就像是和一個很是親密的朋友,話語也很是隨意。
孤心崛抹了一把汗,連忙道,「軍團長明鑒啊,這都是他們招惹在下,實非我所願啊!不然,今天」孤心崛忽然抬起一雙淚眼,「恐怕在下就再也看不到您了啊!」說完,也顧不得許多了,你妹的,要懲罰我,沒門。二話不說,沖過去一把抱住了冷月心,一頭按在了對方的胸口,淚水滂沱,像是他吃了天大的虧,受了六月飛霜的委屈一般。
很快,孤心崛那淚水就濕透了孤心崛胸口的衣服,隱隱約約露出了一些‘旖旎’的東西來
孤心崛扭了扭頭,心中暗道,「嗯,彈姓很足!」
冷月心又羞又怒,一把推開了這個登徒子,一手捂住了那淚水打濕的地方,一手用鞭子指著孤心崛,「我再來問你,這十多天你去哪里了,你當這軍營是菜市場嗎?」
孤心崛兀自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旖旎’,忽然一臉的興奮,「哈,你說到這個啊。」他舉起腰上挎著的一個竹筒,「我去弄這玩意了。」
「什麼東西?」冷月心也是好奇,這小子每次總是能夠弄出各種各樣的花樣來。
「想知道?」一臉殲笑。
「嗯。」點頭。
「那讓我再抱抱。」無恥。
「滾!」怒吼。
孤心崛知道不能再過火了,把竹筒拿了起來,扒開了一個塞子,頓時,一股無與倫比的清香飄了出來。僅僅是這種清香,就讓一個人的頭腦清醒了不少,更是讓體內的脈力無比的舒暢。
「這是酒?」冷月心很是好奇,還從來沒有听說,酒水可以讓身體這麼舒服的,就像是那天的琴音,舒服無比。
「是的。」孤心崛蓋起了蓋子。
「那,你把這竹筒放下,可以走了。」冷月心干脆利用自己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方式,耍起了無賴。
「啊?」孤心崛暗道,我的姑女乃女乃,這是一個多星期的成果啊,就這麼給你了。于是,他斷然道,「不行!」
「要命還是要酒!」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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