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剪的很小心,就怕扯到它的傷口,過了好一會兒,渾身已是香汗淋灕,才把滿身的毛給剪掉,露出光禿禿的身子,青紫遍布,傷口猙獰,看著又難看又恐怖。
而老大夫趕緊拿過來最好的金瘡藥,挨著在它身上涂著,完全涂完之後再纏上厚厚的繃帶,在一看去,一個小半人高一米多長渾身白布的家伙躺在了眼前,身上腿上甚至頭上都纏住了,只露出眼楮鼻子和嘴巴,看起來更難看了,就像埃及的木乃伊,當然這里的人也不知道木乃伊是什麼。
拿了換的藥和物品,給了那個老大夫豐厚的酬勞,便出了醫館。此時天色已晚,他們今晚只能在這里休息了,順便再買兩輛馬車,剛剛已經弄髒了一輛。
晚上雲月不忍心把受傷的藏獒和馬放在一起,便說放在自己的房間里,這個提議無疑被歐陽軒當即拒絕,無奈只得在要了一間房,甚至雲月親自為它喂食,剛剛做完便被歐陽軒扯出了屋子,剩下它一個孤零零的躺著,
「你別拉我嘛,我還沒給它收拾好呢雲月邊掙扎邊望向它不舍的說。
「你對它可比對我上心了,你在去看我就先把它殺了歐陽軒不悅的說道。
「呵呵,你不是說我不準拿你和一只狗比嗎,怎麼現在自己卻比較起來了雲月扭不過他只能無奈的和他回到了屋子里。
「嗯?這張小嘴真伶俐,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著打橫抱起雲月,身上的輕紗旋轉飛舞,飄落在□□,歐陽軒頎長的身軀壓了下來。
「今天晚上你是我的雙手壓在雲月的兩旁,雙眸里閃爍著渴望。
「才不是,我要睡了說著雲月笑著往里面縮。
「小妖精,該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了,今晚別想睡覺歐陽軒邪邪的笑道。
「啊……什麼?」雲月繼續裝傻。
「饒了我吧,好癢……」又是一個春色無邊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雲月忍著強烈的困意半眯著眼楮連歐陽軒都沒理就來到了它的房間,走到跟前,仔細看著它,在她推門的一剎那,睡著的它就醒了,睜開了眼楮看著雲月,即使受傷,眼神依然凌厲。看起來藥管用了,今天它已經有了一絲精神。
又親自喂了它藥和食物,雲月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見歐陽軒正陰沉的看著她,心里頓時一緊,知道他不高興了,便笑嘻嘻的過來討好一番,自然又被吃了一番才讓他恢復正常。
等到他們開始出發,已然太陽高照了,歐陽軒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這只渾身裹滿白布的家伙,眼神中有著一種嫉妒,他還真是有點嫉妒它了,為了它雲月居然不和他乘一輛馬車,來到這個又髒又破的馬車里,說是它現在很危險,要好好照顧,氣壞他了,但心系雲月,還只能跟過來。
「雲月」歐陽軒叫她。
「什麼事?」給大狗擦身的雲月頭也沒回,直接問道,因別人一接近它,便劇烈掙扎,只得雲月親自給來伺候它了。
「本王改變主意了,不想救這只丑陋的狗了,把它扔了吧歐陽軒眯著眼楮看著那條安穩躺著的畜生,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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