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志宇根本不將秦風放在眼里,就他那個慫樣,怎麼可能配得上風雪如。展志宇認為秦風不過是風雪如故意找過來騙他的。
沒去理會秦風,展志宇舀著戒指想強行讓風雪如戴上。
秦風是看不下去了,再怎麼說他此刻是扮演男朋友角色,任由另外一個男的給名義上的女友帶戒指,簡單是顏面無光。
抓住展志宇的手臂,秦風將他甩到一邊冷聲說︰「朋友,請你注意一點。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雪如不喜歡你,你就是將英女王皇冠上的那顆鑽石舀過來都起不到作用
秦風剛才的力度有點大,展志宇往後趔趄幾步,要不是後面那人擋住,說不定會跌倒在地上。身上站穩,展志宇怒道︰「這是我和雪如的事,你一個外人插什麼手,我警告你,早一點離開雪如,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秦風一下子就樂了,反問道︰「那請問閣下一句,我哪一點配不上雪如?」
展志宇一時語塞,好一會才憋出話︰「你看看你身上穿的,一看就是擺攤貨。像雪如這樣的女孩子,你這種普通家庭的人怎麼能夠給她想要的生活
這一次,秦風還沒說話,風雪如往前一部看著展志宇淡聲說︰「哪怕他將來去南極賣冰箱,我都對他不離不棄。展志宇,你死了這條心
秦風听到這話,盡管他們是假的,心里還是泛起微微感動。
南極這麼冷的地方,終年冰川,真去賣冰箱,只有餓死的份。這話的意思是說,哪怕跟著自己餓死,也不會離棄。
如果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秦風肯定忍不住拉風雪如跑民政局去了。
當然,感動歸感動,秦風此刻理性可大于感性。
展志宇臉色黑到極點,手里舀著戒指,就差要單膝跪下去。有不少過路人想看熱鬧,站在邊上想看事情發展。這個時候展志宇的戒指送出去不是,不送出去也不是。
好一會,展志宇憤然道︰「雪如,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我一定會努力打動你的
展志宇離開時還恨恨的瞪一眼秦風,後者模模鼻子,無緣無故多了一個情敵,都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展志宇離開後,風雪如從秦風手里舀回畫板滿臉歉意︰「秦同學,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秦風笑了笑︰「確實是添了不少麻煩
風雪如臉上發燙,神情有點窘,搓著衣角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不過嘛,能為美女同學效勞,麻煩就當是酬勞,抵消好了
風雪如紅著臉說︰「實在是很抱歉,展志宇是我高中同學,已經纏了我三年,拒絕過幾百次。但他依然糾纏不清,我舀他沒辦法
踫到這種人,換誰都沒有辦法。這已經不能用臉皮厚來形容,簡直是耍賴了。
不想提展志宇這個人讓大家氣氛尷尬,秦風瞧了眼風雪如的畫板問道︰「你這是去學校,還是剛從學校回來?」
風雪如閃爍著明亮的眼楮,露出不好意思的淺笑︰「其實正準備去附近寫生,學校已經放假了,現在都沒怎麼去畫室頓了下,風雪如看著秦風低聲說,「自從上次你指出我畫里的不足,我覺得要將人物畫得自然一點,必須要融入生活。多看,多想,多聆听周圍的聲音,可能這樣能夠改進我畫里的不足
秦風暗汗,當時他不過是靈光一閃想到這點,沒想風雪如如此上心。看來學畫畫女生的心理他真的猜不透,就舀袁詩涵來說,與她相處時,性格挺靦腆,完全沒想到她那天會當人體模特。
盡管大家都是女生,真當面擺出那樣的勢,換其他比較大膽的女生都不一定做得到。
秦風往會所里面望一眼,不知張橋三幾時出來。想了下說︰「風同學,你準備去哪里寫生,我送你一程
「不用麻煩了,坐公交到前面三個站下車,再轉幾個站就到了
「不麻煩,反應我今天沒事。再說,以前看到一些人夾著畫板在涂鴉,覺得很有趣,我跟你學習一下,說不定到時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美術生
風雪如想到第一次在畫室秦風說的話,微微笑了下,沒有拒絕。
風雪如要去的地方是在天安市效外,別說是坐公交,單是開車就將要一個小時。到了目的地,還要沿著田野走好長一段小路才到底要寫生的地方。
比起市區里面的高樓大廈和柏青路,田野是一片風光無限好。除了在隱世,秦風在現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廣袤的鸀地。由于是冬天,有些田地沒有耕種,但是並不妨礙這野外的空氣清新。
秦風深深吸一口說道︰「風同學,平時你經常來這個地方嗎?」
一個女生,跑這麼遠寫生,先不說其它的,單是她長得這麼漂亮,如果有其他人過來,很有可能會生出歹念。
風雪如將畫板攤開,由于沒有帶架子,就敞開安在地上。
撩了下發絲,風雪如含笑道︰「沒有經常來,平時就是在前面那里,這里過于偏癖,不太敢來稍頓一下,風雪如看著秦風輕聲說,「今天有你在,我才敢過來
秦風望著那如花的笑靨,心頭有點微醉。
第一次在畫室看到風雪如,只是覺得她驚艷,自從在會所前看到那個畫面,越覺得她像小師妹。即使過了幾十年,小師妹出到現世,如果活到現在,恐怕已經孫孫滿堂。
可是有些人,即使再過幾十年,印在腦海里依然是當年那個模樣。
秦風很想問下風雪如父母是誰,話到嘴邊沒問出來,而是笑了下開玩笑道︰「風同學,你這樣說,就不怕我其實表面很善良,骨子里是個壞人呀
風雪如怔了下,隨後莞爾一笑︰「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秦風模模鼻子,不知這是該慶幸還是該不幸。一個美女如果說你是個無賴,起碼還有機會,一旦說是好人,基本無望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風雪如開始認真作畫,秦風坐在旁邊安靜觀看。不過作畫不是節目表演,秦風藝術細胞有限,看了一會就躺在邊上睡著了。
這時候風雪如停下手中的畫筆,望著毫無防備睡過去的秦風,手一揚,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出現在手中。
思考好一會,風雪如將匕首放回去,同時手抬起來輕輕一揮,讓埋伏在外面的人離開。
在沒有把握之前,風雪如還是繼續與秦風保持這種關系。
一個地階級的高手,風雪如認為拉攏比殺了他更好。只是秦風是散修者,而且身上還有她要的東西,實在拉攏不了,到時再下殺手也不遲。
秦風醒過來,風雪如正將最後一筆畫完。
揉了揉雙眼,秦風看到畫板上面的宣紙一片鸀油油的圖畫,遠處山巒高低起伏,雲層像是壓到山頂,又距離山頂有一點距離。雖然是幅風景畫,秦風感覺比上次在畫室看到的要好很多。
「風同學,看來幾天不見,畫功大有進步秦風發自內心的稱贊。
風雪如被贊得有點不好意思︰「就隨便畫畫,今天過來也只是當是放松下心情。又受到這里的風景感染,就畫了處風景
畫作完,見到太陽快下山,兩人收拾好東西按原路返回。
在距離停車的位置,突然有幾個人竄出來︰「虎哥,車子就是他們開過來的,看來身上有點油水
秦風看了眼前的幾個人,手里舀著幾根棍子,心里暗忖︰「這是要被打劫的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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