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閨質相憐同命,中山狼趁人之危
飛天想到此處,雖然心中不願,卻也別無他法,只得忍住羞澀屈辱之意,自暴自棄只當自己原是殘花敗柳之身,為了師兄與孩兒權且隱忍一回,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罷了。(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因閉起一雙妙目不起睬他,誰知那錢九見他不再反抗,只當他是肯了,卻反而溫文起來,因埋首在他香肩秀頸之間笑道︰
「想我錢九郎今日竟能成家,卻是意想不到的好事。當日與你一段露水姻緣,雖然不能深知你的身世,卻多少心中有些渺茫,只怕你也是年幼失了怙恃的孩子,又或是給人遺棄的薄命之人。」
飛天听聞此言卻是心中一驚,心道這樣陳年舊事,他卻是如何得知的,但听得那錢九郎笑道︰「但凡咱們這樣的遭遇,總有些飛蛾撲火的舉動,明知不能交心,只因不曾有過暖意,總要做那飲鴆止渴的勾當。
我年幼闖蕩江湖之際,也吃過不少朋友的暗虧,只是如今大了,方能堪破迷障,當日與你婚媾之夜,我見你雖然羞澀屈辱,卻也有些眷戀之意,又不是婬奔之流,便知你許是與我同病相憐之人,只因尚且年輕心熱,不似我這般久經風霜,方有識人之明。」
飛天听他此番言語,有些似懂非懂地,心中猜測,莫非他也是個自幼給人遺棄的野孩子,因心內厭惡之意大減,倒有些憐惜起來。
那錢九郎見飛天不再反抗,因大著膽子伸手執了他的白玉塵柄握在掌中呵護起來笑道︰「這樣美,怎麼舍得就這般拋撇下一個香粉孩兒,這也罷了,他們都不疼你,往後自有為夫百般呵護,志新又是孝順孩子,你還有什麼不順心的呢?」
飛天听聞此言,卻不知為什麼心中一股暖意,見他說的這樣親密,倒真像是自己竟然成家了一般,因想著此人到底是志新的生父,對他的排斥倒又減了幾分。
錢九郎見了,因俯身在他桃腮上輕輕吻著,愛語呢喃道︰「日後你們母子跟著我,再不教你受半點兒委屈。」
姒飛天听聞此言,倏忽想起這十年來自己單憑一己之力撫養孩子,受盡多少指點欺凌,雖然身負不世根基,少俠身份又怎能對平頭百姓動手,少不得忍辱含羞撫養孩子,平凡度日。
眼見如今志新大了,偏生有給這冤家尋得,難為他竟明白自己多年苦衷,雖無男女情愛,倒也是個風塵中的知己。想到此處,因眼圈兒一紅,滾下幾顆珠璣來。
那錢九郎見了,心下憐惜之意大盛,因一面俯身舌忝吻著飛天面上的淚珠,一面有些討好地圈弄著手中的白玉簫管。
飛天原本心中有些委屈之意,見那錢九沉迷病榻,卻有些貪戀自己的溫柔,倒也很不下心腸推拒起來,只得將芙蓉玉面別過一旁,任憑他這般取悅自己。
錢九專注手中愛物,見那可愛的玉芽竟似雨後新筍一般逐漸飽滿充盈起來,心中一動,因一手撫了那愛物,一手卻向下探去,竟模索到飛天身為女子的兼美之地,溫柔濕潤,已成澤國。
因仗著飛天也不理論,口中出言調笑道︰「都濕透了。」
飛天聞言臊得桃腮滾燙起來,因扭動著縴腰意欲擺月兌他的糾纏。卻給那錢九的鐵臂箍住玉體動彈不得,又不好叫出來,忽見他有些汗津津的,又怕自己掙扎起來讓他著涼,也只得含羞隱忍,一面打定主意,只要不曾接榫,權當救人一命的勾當也就罷了。
那錢九見身下雌兒任命地順從了自己的糾纏,連忙急切地掌握了飛天一雙雪白的大腿,摩挲了兩下之後,復又一手握住塵柄,一手探得了兩瓣紅蓮,因伸出兩指按摩逗弄起來。
飛天此時兩端受制,雖然心中恨他玩弄作踐,到底十年不曾燕好,因陰中漸漸酸軟起來,雖然口中兀自端莊矜持,怎奈花道嬌女敕敏感,不任如此褻玩,早已含苞待放。
錢九褻玩花部之際,忽覺手中黏膩,便知身下嬌軀已經動情,因伸手剝開兩瓣花唇,按住內中一顆相思豆研磨起來,飛天給他這樣一弄,身下紅蓮綻放,忍不住夾緊了一雙**,伸出一雙藕臂攀在錢九身上,卻又不知應該推拒,還是應該抱住身上的男子。
錢九見狀,因一面加緊手上動作,一面附在他耳邊笑道︰「今兒是大喜之日,就快活一番也使得。」飛天听聞此言,心中頓覺對不起師兄金喬覺,因堪破迷障清醒過來,伸手狠命地推拒著他。
那錢九郎眼見就要得逞之際,見身下的嬌軀奮力反抗起來,因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一手捉住飛天一對雕花玉腕按在床頭,另一手卻是極盡褻玩能事,急切地捻動著紅蓮之中含苞待放的那顆花蒂。
飛天只因十年來冰雪其行,從未有過指掌之事,身子倒比一般的閨閣處女還要敏感一些,如何經得起這般風月手段,又不好叫嚷起來,唯恐驚動師兄,雖然心中百般不願,還是迫于那錢九郎的婬威,扭動身子洩在他的手中。
那錢九見飛天此番被翻紅浪,不由得意起來,因伸手探在佳人的花道之中,蘸取了一腔花蜜,伸手在飛天面前一晃,飛天見了此物,因心中羞憤交加,給他氣得別過臉去哭了出來。
錢九見狀,卻是不知何故,因沉醉笑道︰「這是怎麼說呢,今兒是你我成婚之夜,這原是天理人倫的勾當,好好的哭什麼?倒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快別傷心了,來給我惜惜。」
因說著,俯身在飛天面上吻去他滿面淚痕,飛天聞言,復又想起他原本高燒不退,見了自己一身大紅的禮服,還道是兩人成親之夜,是以才這般放肆,並不是有意唐突自己,因將心中忿恨減了幾分,又見他燒得眉目緊蹙身子滾燙,卻在事後百般憐惜柔聲輕哄,自己原沒有親人,此番心中雖然羞澀惱怒,卻也參雜了些許暖意,心思漸漸含混起來。
那錢九郎見飛天面上怒色稍霽,方柔聲說道︰「說起來咱們都是可憐人,能成個家卻是不容易的,別看我一盟兄弟姊妹,倒也並非都是因緣際會所得,其中恩怨糾葛不少,終究也不是血親骨肉,我與你又不甚相似,雖然都是給人遺棄的,只是我心中明白,家人就在那里,卻是咫尺天涯親近不得的,他們為我受了不少苦,如今我怎好再去攀扯這個高枝……」
飛天听他夢中囈語,似懂非懂的,听起來,倒像是大戶人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般,若真是如此,明知家在何處父母姓名,卻是相認不得,相比之下,自己一個襁褓給人遺棄荒山野嶺之中,倒還干淨。
飛天想到此處,又听那錢九似是自言自語道︰「如今且喜有了你們母子,我錢九郎立于天地之間,也算是個有了根基的人了,往後咱們過起來,何必為那些不願意相認咱們的人傷心難過呢?」
因說著,竟俯身在飛天的唇瓣上輕輕吻著,卻不帶一絲情潮的味道,似是安撫憐惜一般,飛天見了他這般舉動,倒像是兩人又回到給人遺棄的孩童之時,兩個孩子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一般,因眼內一熱,竟也伸手回抱住錢九,與他淺吻起來。
錢九郎見飛天此番柔順了,因試探著伸出舌尖,描摹他漂亮的唇形,飛天敏感之處給他一舌忝,本能地嬌呼了一聲,卻給錢九尋得機會,將舌尖渡入飛天口中,糾纏著他的丁香小舌,飛天知道此番竟是自己大意了,又不好掙扎起來的,少不得依了他,只得微張檀口丁香暗吐,將自家唇舌獻上,安撫他喧囂的情潮。
錢九見新婚妻子這般溫柔順從,雖在高熱之際,卻是依舊動情,因一面與懷中的美人接吻,一面卻是猴急地褪了褲子,伸手握住飛天的白玉簫,與自家的髒東西做在一處,習武之人粗糙的手掌在兩人愛物之上緩緩圈弄起來。
飛天原本給他玩出了一次花漿,只是前端玉勢尚未得趣,依舊如同雨後女敕筍一般傲然挺立著,如今給身上的男子那焯燃的塵炳一燙,難免也跟著動情,因一面口中應付著他的糾纏,一面忍不住扭動著縴腰,漸漸隨著他手中動作翩翩起舞。
錢九見身下的嬌軀此番順應了頻率,因也頂動腰身,將自家的髒東西次次撞在飛天的塵炳之上,兩人陽鋒相抵、精竅摩挲,竟漸漸急切起來,到底是飛天未幾經歷人事,先繃不住了,因伸出一雙藕臂,緊緊抱住錢九,扭動著身子花漿迸射而出,扭腰擺臀地磨蹭了一回,方才漸漸平復了,卻也沒有力氣推拒他,只得玉體橫陳在錢九身下,任他擺布而已。
錢九見自己將妻子磨得洩了出來,心中倒也十分驕然,因伸手分開飛天的一雙**,竟攻其不備頂了進去,飛天正要慘叫,倏忽想起那金喬覺就在隔壁院中,因死命咬緊唇瓣,一面卻是狠命推拒著身上男子的暴行。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炖肉了~好心的少爺小姐們,給點兒花花唄,老吉給大家打躬作揖(*^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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