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非常動听可人的聲音突然在張瑞的背後響起︰「這位道友,需要幫忙麼?」
張瑞全身頓時打了個哆嗦,他回頭看去,只見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亭亭玉立站在他的身後,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膚讓人看得不由的心跳加速。
特別是女子的眼楮有些妖異,看得讓人不由的一呆。
張瑞喃喃而語︰「好美的女子!」
「道友,需要幫忙麼?」白衣女子的聲音在次響起。
張瑞情不自禁月兌口而出︰「要、要、要。」
白衣女子看著張瑞此時的樣子,呵呵一笑,她的這一笑,頓時讓張瑞的目光有些迷離,不過又很快的恢復了過來。
在張瑞恢復清明的一刻,他的後背的汗水頓時把衣服給打濕。
他驚呼道︰「媚術。」
白衣女子目光一閃,笑道︰「這位道友,你這樣破陣是不行的,這種陣法雖然算不上高明的陣法,但是光靠蠻力可不行的。你好,我叫南月,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張瑞呵呵一笑說道︰「在下張瑞,不過南道友剛才所言極是,這個陣法對于我來說,我可是一個門外漢,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強行破陣的,可是無奈的是,根本就行不通。不知南道友可有辦法?」
南月輕笑一聲︰「這個陣法是一個小五行型陣法,分別是金、木、水、火、土,和分為四個方位,東、西、南、北。」
「你分別站在不同的方位去攻擊,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張瑞半信半疑按照南月所說的方位進行了嘗試,張瑞站在東南的方位,然後手指掐決朝著前方不遠處的光幕轟擊而上。
「轟」
第一道攻擊張瑞並沒有使出全力,而是只是稍微的嘗試了一下,當他看到光幕上面布滿了一些裂紋的時候,心中的那絲遲疑頓時煙消雲散。
「轟、轟、轟」
接二連三的轟擊之下,光幕的裂紋就像那打碎的玻璃密密麻麻連成一片,只听見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光幕突然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里,張瑞大聲的叫了起來,如果不是礙于南月在,恐怕他就會載歌載舞。張瑞趕緊的對著南月深施一禮︰「多謝,南道友相助。」
南月淡然一笑說道︰「那麼下面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啊!事情?」張瑞的嘴巴張得老大,他不明白南月所說的意思,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的腦海徘徊。
「這這,不知南道友所談何事?」張瑞看了一眼南月不由的問道。
「這個嘛,很簡單,剛才我幫了你的忙,那我是不是要收回一點利息,你說對吧!」
南月的眸子里狡黠的一笑說道。
張瑞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白做的事情,既然剛才你有求于我,那就說明剛才你已經同意了這筆交易。」
「啊」此時張瑞被南月說的,說不出話來。
「奸商,十足的奸商,這女子絕對是做買賣的,要不然也不會算計的如此滴水不漏,哥這下可是栽到她的手里。哎,剛才怎麼不好好想一想,這女子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為什麼會幫自己,確實如南月所說,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南月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張瑞,接著說道︰「你放心,我的要求並不高,只是想在你的身體里住上幾日。」
「什什麼?在自己的身體里,住上幾日。」張瑞失聲驚呼道。
「南道友,莫非和在下開玩笑吧,身體怎麼能夠住人呢,在說,我又不是房子或者是開客棧的,你說對吧!」張瑞皮笑肉不笑得說道。
「恩,這個嘛,你就不用但心,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南月不緊不慢說道。
她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落在張瑞眼里,確是另一番場景。
「在我身體住上幾日,這怎麼可能,她會在我身體哪個部位,眼楮、嘴巴,還是鼻子。」張瑞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很想知道,南月會在他身體的哪個部位住下。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張瑞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南月的真實想法。
「莫非是想將我一軍,或者是和我開玩笑,這個女子長得確是好看,但是這想法真是讓人怪異,簡直是一個怪胎,對就是怪胎。」
思量許久之後,張瑞小心翼翼問道︰「好,不過不知,道友住幾日。」
可沒等張瑞把話說完,南月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張瑞大驚之下連忙探查起周圍的環境來。
探查了許久也找不到南月的影子,這時一聲如銀鈴般的聲音在張瑞的耳朵響起︰「放心,住不了幾日,不滿意的話,我可是隨時離開的,我現在先在你身體里住上幾日,這幾日可不要來打擾我,好了,本宮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什麼,什麼?你要休息,讓我退下,這可是我的身體,有沒有搞錯。」張瑞悲痛欲絕得暗自說道。
不過讓張瑞稍安的是,南月只是在他的眉心處住了下來,一團灰蒙蒙白霧籠罩著南月,看不清她在做什麼,神識探查之下,會被這些灰蒙蒙的白霧給阻擋在其外,根本就探查不了分豪,這讓張瑞有些疑惑。
要知道他現在的神識可不弱于築基後期的修士,一團小小的白霧都探查不了,這怎能不讓他心驚。
不過他回頭想想,這個南月神出鬼沒般的突然出現,在他毫無發現的情況下出現在他的身後,他連一點感應都沒有,可以想象此女子,定然是一位高深莫測的修士。
最讓張瑞驚異的是,南月竟然真的在他的身體住了下午,人的身體能夠住人,這到是聞所未聞,說出去,恐怕沒哪個人會相信,肯定會誤以為,他是傻子。
張瑞嘆聲嘆氣說道︰「眼下只能走一步說一步。」
就在這時,南月的聲音突然在次響起︰「喂,小子,你身體里面的東西到是不少,你還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家伙。」
此話說出,張瑞的神經突然跳動了一下,他急切的說道︰「南道友,可否告知在下,這個在下也想弄清楚,不過就是奈何這修為太低。」
「恩,這一點,你說得不錯,倒是有點自知之明,還有就是你身體有一件東西我比較好奇,這件東西,對于你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那我就說說壞事。這個壞事嘛,就是你三年之內必死無疑。」
「啊!三年之內必死無疑,南道友,此話從何說起,我一直沒感覺到任何不適,你不會又是和我開玩笑吧!」
南月輕蔑的笑道︰「愛信不信。」
「信、信、信。我信,南道友,你就直說了吧,如何才能告訴我。」
「恩,這就對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一樣,一點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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