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牛一听,尷尬的說道︰「主人,我的妖血還沒有恢復,現在不能戰斗,估計還得需要幾天的時間恢復。」
「啊,什麼?現在不能戰斗,你玩哥啊。」
此時張瑞的內心在滴血,剛剛收復了一頭牛怪,竟然暫時不能戰斗,這可把他的心給狠狠的扎了一下,很疼。
「算了,你站在一邊,看看你家主人是怎麼教訓它們的。」
張瑞話鋒一轉說道。
「好,加油主人,我在一邊為你助陣。」蠻牛興致盎然說道。
此話說出,張瑞都有點懷疑這頭牛是不是人轉世的。說出的話,哪里像一頭牛。
他心中暗道︰「不會是受南月影響吧,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話留一半。」
不容張瑞多想,成千上萬的骷髏頭士兵蜂擁而上,看著這些不要命的骷髏頭,張瑞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
張瑞心念一動,飛劍化作一道金芒沖了上去,飛劍在他的操控下,威力頓時發揮了出來,自從張瑞達到了築基期,這飛劍的操控和靈力的運用可以說達到了一個高度。
破滅劍宛如那靈蛇一般靈活,眨眼之間,前方大量的骷髏士兵斬于劍下,一排排的倒下,煞是壯觀,這些骷髏頭就像那麥子一樣,不堪一擊,隨著時間的流逝,大量骷髏被張瑞給打得七零八落,殘肢到處都是,看得讓人不由的一寒。
張瑞大笑一聲︰「女乃女乃的,以為還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哈哈哎,蠻牛,瞧見沒,哥厲害不。」
當張瑞目光落在剛剛被他的飛劍打散的骷髏頭,鬼使神差般的復活,重新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張瑞呆呆的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他不可置信的心中暗道︰「媽的,活見鬼了,這些骷髏頭難道是不死之身,怎麼打都打不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耗都把人耗死,雖然這些骷髏頭不堪一擊,但是也經不起時間磨耗。完了,這下哥真的完了。」
不容張瑞多想,大量的骷髏頭在次蜂擁而上,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骷髏頭士兵,他的內心從未有過的恐慌。
「媽的,哥給你們拼了。我就不信,你們這些該死的骷髏頭當真殺不死。」
叮叮當當刺耳的聲音連綿不絕,大量的骷髏頭瞬間被張瑞的飛劍給斬的七零八落,這些骷髏頭不要命似得往前沖去,它們悍不畏死。
打散,重新組合,在一次打散,在一次組,這來來回回,已經不下于千回,張瑞也不知道,他在這里戰斗了多長時間,他只是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倒下,如果倒下,那麼下面臨的就會被這些骷髏頭給吞噬。
在一次說明了,歸元**的妙用,雖然戰斗了很長時間,但是張瑞體內的靈力並未損耗太多,只是精神上和**有些疲憊。
「該死的蠻牛,也不知道他的妖血恢復了沒有,哎,哥好想休息啊!」
還沒等張瑞喘口氣,骷髏大軍在次沖了上來︰「媽的,來吧。」
張瑞大喝一聲,飛劍在次散發著金芒沖了上去,時間如流水悄然無聲的流逝。
雖然張瑞沒有找到怎麼解決這些骷髏頭,但是在這幾天的時間里,他對這飛劍的操控運用更上了一層樓,當初的有些生澀和一些疑惑在這幾天的時間里在一次的融會貫通。
張瑞此時的精神狀態非常頹廢,他突然想到了蠻牛。
「這該死的笨牛也不知道妖血恢復沒有。」
當張瑞的目光落在蠻牛身上時,他的肺都快要氣炸了。此時的蠻牛悠閑的躺在地上,兩只牛眼半睜半眯,看上去頗為享受的樣子,嘴里還時不時露出一絲傻笑來,好像在嘲笑張瑞。
蠻牛正在美滋滋的想著事情,他突然感覺有人在注視他,他半眯著眼楮,有意無意的朝著目光所在的方向看去,當他的目光落在張瑞身上時,張瑞那殺人的目光,特別是他的瞳孔可以感受到在冒火。
蠻牛突然打了一個哆嗦,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的內心在顫抖,這是來自內心深處的顫抖。
他感受到了張瑞此時那冰冷之極的目光,他頓時跌入了谷底,蠻牛顫顫悠悠得說道︰「主人,我剛才可不是在玩,而是在幫主人想辦法,該如何解決這些骷髏頭,我的妖血也是剛剛恢復的。主人,我這是好心,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了。」
蠻牛的兩只牛眼滴溜溜轉個不停,看到這一幕,張瑞十分驚訝︰「這只牛也忒哪個啥了吧,這還是牛麼?」
「那你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沒有?」張瑞沉聲說道。
「這個還沒有,不過我現在能夠為主人分擔了。」還沒等張瑞開口說話,蠻牛首當其沖,朝著這些骷髏頭沖了上去。
氣勢滔滔,他就像那割麥子得機器不停的收割著這些骷髏頭。
看到這一幕,張瑞心中的怒火稍微平復了下來,有了喘氣的機會,他趕緊的盤膝打坐入定,時間不長,他在次睜開了雙眼。
「喂,笨牛,我們在第三層停留了多長時間。」張瑞不由的問道。
此時的蠻牛打得正起勁,突然听道張瑞問他。他想都沒有想,恭敬的答道︰「主人,你可真厲害,竟然打了一個多月。」蠻牛咧開他那牛嘴傻笑起來。
「什麼?一個多月,在加上之前的時間,五天、三天、啊,時間都過去一大半了,三個月的時間快要到了,如果在不及時把奪靈草給取到,那這一次豈不是白來了麼?」
想到這里,張瑞不由自主著急起來。
「不對,一個多月,那這頭牛妖血應該早就恢復了過來。」
蠻牛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時不時用余光撇了一眼張瑞,當他看到張瑞嘴角處流露出那一絲狡黠的笑容時,他的心中頓時咯 一聲。
他拔腿飛快的鑽入了骷髏頭大軍里面,他現在可是怕極了張瑞的陰謀詭計。他知道眼前的張瑞年紀看似年輕,但是這心思實則多的很。
隨即一想,張瑞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啊,南月,怎麼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忘記了,哎,自己可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一想到南月那個鬼精鬼精的女子,張瑞的頭就有些大了。和一位人老成精的人談生意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找死。
但是,張瑞一想到這時間緊迫,不容他有時間去思考︰「哎,罷了,實在不行的話,吃虧就吃虧吧,總比一輩子呆在這里好。」
張瑞心一橫,牙一咬。討好的說道︰「南月姐姐,在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