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倒也對,江雪是在眾千號人之中,個子又不高,若想找到她也確實費力,可是紅衣這麼明顯,東方舞月又在高處,這樣一來推算出來的就是東方舞月明擺著是故意的。江雪倒也絲毫不介意,因為她突然又想起來一個事情,就是她之前做的猜想︰現在眼前的東方舞月不是真正的神女,只不過是存下了神女的軀殼接著她的身份而活下來的一個暗神手下而已。
可是目前她又沒有與她近身,要探查委實不容易,因為既然能成為暗神派來的手下,可見也知是什麼省油的燈,可是反過來想,如果她真的是如假包換的神女,她這麼做又有何解釋?莫非是叛變了?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天君早就派人將她除掉了,天君那樣的人心思太緊密,眼里容不得一粒渣。誒,想到這兒線索又斷了,江雪不禁頭又有一點大,最後干脆拿起了一杯酒獨自一人仰頭喝下。
公子小白看到後皺眉,第一杯他沒有來得及攔下來,看著她還準備自己傾酒喝上,這次他快速的攔著拿走了酒壺說道︰「別喝了
江雪看著公子小白急忙拿走酒杯的樣子到沒有生氣,反而說笑道︰「干嘛這麼緊張,不就是喝點酒麼。話說剛剛你去哪兒我還沒有跟你問話呢,你到是先管教起我來了?」
公子小白看著手上的酒,把它放到一邊也就是江雪觸及不到的地方,然後解釋道︰「這不一樣。剛剛是皇上喊我先去他那兒一下,讓人暗自保護他的安全,僅此這樣而已
江雪語氣輕描淡寫的,一副不打緊的樣子,對于公子小白的話並沒有深信也沒有表示懷疑,斟酌了許久手上還玩轉著早已滴酒不剩的小酒杯︰「呵,真有意思
公子小白不明白江雪此舉是何意義干脆小聲問道︰「怎麼說?」
江雪‘噗嗤’一笑,還繼續拿著她酒杯在指尖摩擦,抬眸看見公子小白那不解的眼神,一把拉過他側著臉在他耳畔說道︰「沒什麼啊,就像我剛剛說的一樣,你本身就是一個危險而且叛變過的殺手,他竟然還讓你暗中保護他,呵呵,你說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麼?」
意思很明顯不過了,就是倘若他想殺了那個皇帝,那個皇帝早就沒有命了,只不過踫巧的是公子小白並沒有對他起殺心而已,就這麼簡單,沒有其他別的意思。公子小白听完後沒有覺得不對勁或者是有僵硬的表現,對于江西這句話他到明顯是多了心的︰「別鬧了,這兒有不少死士都安排在暗處
江雪覺得無聊了,一臉不悅的推開公子小白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看著他說︰「我要喝酒,給不給?」
公子小白看了之後只是皺眉沒有其他的舉動,江西挑眉輕笑搖了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轉頭拉了拉旁邊鐘離葉的衣袖,畢竟桌椅直接都是有距離的,而且還是雙人桌,自然是江雪吃苦費力一些了,傾斜著身子做出高難度的動作,她此時多麼希望自己的手可以再長一點啊。
還好的是鐘離葉感受到了一旁江雪的動靜,臉色無任何表情的問道︰「做什麼?」
江雪可比公子小白想象的聰明的多喝狡猾的多,他可以拿走她的酒不給她喝,她也懶得和他爭,因為他不給她她難倒就不可以找別人要麼?江雪看到鐘離葉鐘離理會她了,她俏皮的撒嬌說道︰「二哥,給我點酒唄!」
鐘離葉本來听著別人說話來著,卻被江雪給叫的分了神,本以為是什麼不打緊的小事,沒想到她竟然找到他要酒喝,不禁挑眉︰「你一個小孩子還喝酒?」
江雪可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天真的反問著︰「怎麼?不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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