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說道戰場的時候都可以感覺她眼楮在放光,閃爍的光芒也是異樣的刺眼,鐘離煜頓時知曉江雪的念頭不禁一顫,立馬慌忙打斷說︰「你還想去戰場啊?雀兒你到底讓我怎麼說你好?以後嫁人了可不許這樣,懂了嗎?女孩子還是弄些女紅什麼的好,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江雪頓時滿臉的怨念,很委屈很不滿意的樣子,似乎還有著種種說不出來的哭,最後一次性爆發了,撅著朱唇說道︰「煜,你欺負我是女的,是不是?你也瞧不起女的是不是?你要知道我只是命不好投了女胎罷了,如果我投的是男胎一定可以上戰場,然後也可以名揚千里,你信麼?」
江雪這麼一來又是讓鐘離煜一慌,生怕她一激動在房頂上鬧起來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環著她的力度再次加大了一些然後安撫著江雪不穩定的情緒,不得不承認江雪這樣真的挺孩子氣的︰「好好好,姑女乃女乃我就信了你了,可是麻煩你等下輩子好麼?這輩子既然是個女生就好好的享受你大小姐的清福吧!別再像一個男孩子一樣準備舞刀弄槍的,實在無趣的很了學支舞蹈也可以的。」
鐘離煜這個建議對于江雪來說是挺不錯的,只不過她身價不低啊,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跳支舞給區區一凡人看呢?況且先不說這些,她好像活了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想去學過跳舞啊,父神和母神的宴庭也沒有少辦,每次因為老翁被迫參加她幾乎都煩透了。
首先是那些不必要的寒暄,其次就是老翁每次都會去喝那沉香千日釀,一喝就是每隔歇停,誰勸他都听不進去,非得到最後喝醉了酒瘋發過了一覺醉了去幾年甚至幾百年都過去了,很少睡個幾日就醒了的,有是有就是可惜太少了。他醉就醉了,他醉了回去就得麻煩青龍他們,偶爾青龍不去最好就是她扛著老翁回去,最後沾了一身的酒味,害得她有次差點吐出來,然後三天三夜沒吃飯,不停的去洗澡。
而老翁每次喝醉的原因就是因為那些仙子們,老翁一覺得哪只舞跳的好看就和身邊的仙友們敬酒,其中好像一直記得有個白袍的上神,只可惜忘了他長什麼樣子,他看起來也是不愛言談,卻願意打理著老翁,要不是因為她當時心里覺得煩躁的慌,恐怕也會好好觀察些出來什麼。最後現在記憶力都是模糊的畫面,零散的很啊!只是她有種預感不會變,怎麼看那個男子就像進入了一場漫天大雪之中,太冷了。
那種冷感讓人說不出來的覺得陌生煩躁的心也不再煩躁,不過還好她屬性是火倒也從不覺得會被凍傷。江雪心中突然一顫,她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事情來了?剛剛不是在想著跳舞的事情麼?最後干脆打著馬虎說道︰「才不要呢,跳舞有什麼好的,半點用處都沒有,不劃來,還浪費時間。」
鐘離煜看著江雪剛剛發了好一會兒呆,她的過去她並不怎麼知道,可是想到她原本是青樓內的千金小姐,她的娘又是當年風靡全城的花魁,應該是發生了些什麼才讓她這般︰「雀兒,你娘親是花魁,舞姿定然是一絕的,想必她能擔當的起這個花魁一職,肯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否則不會紅到整個京城都知曉的。你作為她的女兒,自然應該也繼承了她這個優點。雖然我沒有見過你娘,但是雀兒小小年齡就如此貌美,定然是受了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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