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明白了就是沒有把鐘離徽和鐘離葉兄弟當外人,鐘離葉自然也是明白的,突然攬過公子小白的肩膀說︰「好小子,竟然敢騙我們哈!而且一騙就是這麼多年?」
江雪在旁邊只是靜靜的看著,似乎眼楮一直是從來開始就盯著鐘離徽的,對于皇後她一會兒再看也不遲。鐘離葉說完話後他就斜了一杯酒對著公子小白言道︰「那麼如此一來,倒還真的難為你了!來來來,罰酒一杯。」
鐘離葉拉著公子小白過去,公子小白倒也順從,然後拿起那青花瓷杯看著鐘離徽好言道︰「哈哈哈,三杯都可以。」
江雪見到鐘離皇上和皇後並沒有請安,而鐘離皇上也沒有因此大怒,好像都習慣了似的,因為少白就沒有請安。再看看已經喝了第二杯的少白︰「誒,你們這樣一來,朕怎麼感覺朕是多余的了呢?」
鐘離皇上說完這句話後,公子小白已經喝下第三杯也就是最後一杯了︰「皇上您說的這是哪里話?皇後和皇貴妃這都不在這兒的麼?哪里需要我們兄弟陪啊!」
這句話可是立馬就堵了鐘離皇上的嘴,最後鐘離皇上不得不指著少白的嘴︰「你小子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看向紅衣的江雪)這就是朕不久前賜封的賢佷,鐘離雀?」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你怎麼也不介紹一下江雪,太不夠意思了!公子小白瞬間領會,摟過江雪道︰「呵呵,這不是被葉他一打岔就忘了嗎?這就是被您那位寵妃欺負差點致死的賢佷鐘離雀,皇上你要替她做主才是。」
誒,到底不愧是公子小白啊,這不要臉的技術果真是練的爐火純青,絕非常人能比,站在一旁的江雪早已無語的恨不得用尺衡量一下他的臉皮到底有幾尺厚,最終還是抬眼看天,太丟人了。不過這話在鐘離皇上耳里也頂多是起了一個重復作用,沒有多大尷尬︰「剛剛朕不是說過了會替她做主的麼?朕一言既出便駟馬難追,雀兒賢佷,你希望朕怎麼處理欺負你的那位琦貴人?」
江雪听到這位皇上喚她,她自然是勉為其難的抬眼看他一眼,呵,看著人都是四十出頭了卻依舊意氣風發,可想而知年輕時是怎麼樣的風致啊。不過就算怎樣她還是沒有任何的興趣,只是挑眉淺言笑︰「依皇叔來看,您希望我怎麼處理琦貴人?」
聲音不大不小,也沒有多大的起伏,聲音清脆如珠玉,給人感覺如同一潭池水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讓它起任何一絲波瀾的平淡。這不禁讓鐘離皇上對這江雪刮目相看了。既然她都這麼反問了,很明顯是等他發落︰「你此番初入皇宮,按理也無須對她請安,琦貴人這次小題大做有違身份,听說又讓人對你施行一丈紅,簡直就是毒婦,朕賜她一死,然後尸體懸掛城門三天三日,如何?」
江雪心里冷笑,死?死了豈不是便宜太她了,要知道死偶爾是一種解月兌,並非刑法︰「皇叔,讓她死了這輩子的罪孽不也就到頭了麼?要不如這樣,她賞了我一丈紅到現在還沒有執行,而如今您佷女我已無福消受,要不讓她代了算了,不然這話說出來卻不施行,給人總感覺……沒有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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