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每句話里都是帶著嚴肅的質問,平坦的語氣面無任何的表情,看不出是悲是喜亦或者是怒,但是卻讓公子小白腦袋有些發昏,看來這次真的是他輕敵了︰「屬下該死,還望尊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說完立馬跪了下來,江雪斜了他一眼,如今說這些有用嗎?什麼都彌補不了,揮了揮裙袖走到硯台跟前點了點,開始在一張偌大的宣紙上畫了起來,並沒有多加理財公子小白。公子小白便就這麼單膝跪了一盞茶的時間,突然听聞江雪把筆放下來的聲音,接著便是︰「你過來看看
公子小白頓時起身走了過去,先看了一眼江雪,似乎希望可以從她的表情中發現一些什麼,可是卻好無結果,只好轉移到宣紙上來,而看到宣紙上的人的時候頓時讓他嚇了一跳,這,這不就是東方舞月麼?和江雪畫的一模一樣,甚至比東方舞月還漂亮了那麼幾分︰「尊主,這?」
江雪拿起了濕毛巾擦了一下手說道︰「她那點法術在我這兒是算不上什麼的,我畫的這幅畫可是動用了我的靈力,料她法術再厲害也無法破了我這關。這圖上的人你可仔細看清楚了,以後見到東方舞月便不會再有模糊的情況了。但是你要裝依舊是看不清的樣子,懂麼?」
一日沒有揭穿她們便一日不會找他們的麻煩,也就是說偽裝也就是拖延時間,因為她們根本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江雪知道後動了手腳,頂多做事小心點,但是絕對不會罷工,她們現在罷工才叫做前功盡棄。公子小白看著畫上的人點點頭︰「多謝尊主提醒,以後屬下辦事絕不如此情敵
江雪搖了搖頭,用手撫模了一下畫中人,突然一小團紅色的火焰在哪人兒上燒起,沒過一會兒那用墨筆做的畫便消失于宣紙之上,而那宣紙依舊是筆墨為沾的樣子。再看著公子小白的這個樣子頓時感覺十分無奈︰「其實這也不怪你,好在及時發現,本尊只是覺得有些可惜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的情報,竟然淌了鬼的沒了,以後,可不準有下次了哦,小白!」
最後那一聲小白叫的極其的有韻味,也是那麼的好听,只可惜在公子小白耳朵里听過之後便是渾身一顫動。江雪看之捂嘴莞爾一笑。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也是她難得的樣子,對公子小白打趣道︰「瞧你,這麼大一個人了竟然還被我嚇成這個樣子,也不覺得好笑。你這屋子我逛夠了,那麼接下來就麻煩少公子帶本郡主繼續參觀一下其他的地方,可否?」
公子小白已經感覺到背上有些冷汗了,因為只是那一剎那,他可以感受到弄弄的寒冷的氣息,似乎可以讓他窒息。眼前的女子樣貌的確只是一個孩子,可是這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是是她是朱雀,天地的靈獸,他的尊主,一個嗜血而讓人捉模不透的女子,還有她驚天地泣鬼神的容貌,讓人不敢褻瀆。
听聞江雪這麼說,只好整理了一下他自己的狀態,然後打開門窗走了出去,而江雪故意整理了一下衣服給外人看來是他們剛剛在內親昵過的模樣,而公子小白臉上那看似波瀾不驚卻實屬不正常的樣子,也足夠符合這種場景,反正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些遠處的下人看到了都低頭私下議論,江雪這次不僅僅沒有生氣,還感覺很滿意,因為她頓時感覺當這個府內的女主人,委實挺不錯的。
公子小白一一的介紹著府內的各種景色和物品的來歷,別看這小小的少府,沒想到稀有物品竟然這麼多,隨處一個不經意的地方恐怕便是一個普通百姓家的所有家畜,都這樣了他公子小白還敢喊自己窮?想到這兒江雪的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自己當時哪根筋錯亂竟然願意信了他那番鬼扯。如今若是她再相信他沒錢,恐怕天理都不容了。
可是江雪哪里知道,這棟房子的價格雖然在這兒擺著是價值不菲,可是公子小白每個月的俸祿的的確確也就那麼多,平時暗地里的一些買賣錢都用來給江雪做事了,所以他的積蓄,自然不比當今首相,更加不可能做到富可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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