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徽听聞這句話只是搖頭笑了笑,因為在他潛意識里江雪說普通也不普通,說非凡也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不過對于如今的少白,他不免心里有些慶幸,慶幸自己不在這溫柔鄉中迷失了自我。拍了拍少白的肩膀沉著嗓音說道︰「呵,你小子是比一般人有福氣,好好待她吧!不然,有你小子好受的!」
公子小白也反過來錘了鐘離徽胸口一拳,表示兄弟的意思,然後手指指著他感覺說什麼都不是,最後頭疼的擠出這麼一句話感嘆道︰「你這說的。真是…誒…怎麼說你呢。這還用說的麼?定當是自然!」
兩個大男人的敘舊明顯是把小巧玲瓏的江雪給疏忽在一旁了,江雪到是悠閑的很,眼楮四處亂瞅不知道瞅哪兒,不過很明顯看得出來她絕對並非表面上那麼若無其事的淡定,一定是在觀察什麼。她作為殺手的老大她認為她並不稱職,因為她到現在好像還沒有真正的意義上統一過他們,而現在的狀態只能說明她的氣場震撼到了那群孩子們。可是未來的路很長,這個世間很亂,她還要更加強大才可以。
江雪的眼楮有意無意的看著各處,把各處的景物用分割線的規劃記到腦海中,一是她是一個路痴,不這樣鍛煉她自己不妥當,二是她記下這些路對以後出了什麼特殊事件有著很大的幫助。至于鐘離徽和公子小白的對話根本不是她關心的重點,所以隨他們杵在這兒寒暄多久,都與她無關。
而鐘離徽也沒有和公子小白在皇宮殿外寒暄太久,主要是時間不早了,還有的就是坐下來聊可比站著聊舒服多了,他們都是會享清福的人,哪里用得著江雪擔心這兩個傻蛋。鐘離徽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低眉看著江雪臉色的表情,顯得很嚴峻,或者說是有些不適︰「雀兒,怎麼了?在想些什麼呢?」
江雪的雙手放在小月復前,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宮殿,最後緩過神來︰「啊?沒…沒什麼,只不過來之前真的沒有想過皇宮竟然是這麼壯觀…真算得上是巧奪天工
江雪看到皇宮後的感覺就是一個字,亂。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是江雪將各個角落劃分過後的結論,往常來說皇宮的顏色肯定是莊嚴和隆重的,整體結構也就是華華麗麗的。可是在江雪眼里莫非就一堆木頭和瓷器等,外加裝飾也就是花花草草,但是這些若要被劃分後記在腦袋里顯然不容易。記住後的不僅僅是圖,陸,還有顏色,以及常人無法想象的細節。
皇宮內的道路雖然大多數都是很寬的,寬的都可以並排四輛馬車都不為過。沒錯,是給人的感覺很空曠,若是有啥突發事件不管是逃跑起來還是疏散人群都是很方便的,不過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她想找的便是密道,可以迅速安全撤離的密道。她有種直覺,密道找到後會更容易的完成接下來的計劃,同樣,對付東方舞月也是不在話下的。密道一般來說比密室的價值很大,不過藏人儲物的密室之後也是要找到的。
她現在有些難題,她該怎麼進入挨個進入這些皇宮的房間呢?公子小白目前這個身份都做不到的,她又豈能有這個能力呢?還真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啊!以她現在的能力,她有些吃不消了。因為動靜不可以太大,太大就一定會完蛋。人類的貪欲是最最不可以小看的,更何況她現在還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她可不想哪天被一群人類追殺什麼的,她還要涅槃,還要回九重天之外旅行她的神責。
其實她偶爾覺得東方舞月挺聰明的,很快的就利用到了人類的弱點和優勢化為她鋒利的雙韌刀,只不過她喜歡用快刀,那麼她將會告訴她,用快刀的下場就是如若用不好,那麼便會被她自己的快刀而反傷到。她期待著東方舞月淒慘的下場,因為總算是報了那次的屈辱,順便為六界除害,義不容辭更加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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