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放棄治療 第68章 暗流涌動

作者 ︰ 愫影

朱非朱用力合上門,猛地將紀楠推倒在床,紀楠一雙黑眸疑惑地望著朱非朱,他瞠目結舌地說︰「你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不知道,我覺得現在的我,好像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朱非朱笑著慢慢湊近紀楠的身軀,顯然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紀楠摟住她的腰肢,翻身將她壓倒在下,他笑著凝視朱非朱,一雙烏黑的眼眸里只有朱非朱瑩潤的面龐。

朱非朱一把拽住紀楠的衣領,無比柔媚地說︰「我知道現在的你,能隨時控制自己,想變就變,不想變能和過去一樣,就是不知道能力有沒有改變。」

紀楠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意,他不安分的雙掌貼在她的腰肢上,他沒料到朱非朱居然會講話如此直接,「那你來試試……」

紀楠說完,就急不可耐地扯開她的衣服,朱非朱卻猛地一個翻身,坐在了紀楠的身上,紀楠俊目微眯,顯然是不喜歡她的強勢,但朱非朱帶著攻城略地的霸道,笑著一個個解開他的扣子,「我要主動一次!」

「那得看本事。」紀楠拿出一副軍隊上頤指氣使的態度,輕易抓住朱非朱,毫不放手的同她翻滾起來。

而房門外的簡眉,恨不得將耳朵貼在門縫上,她興奮地听著里面的聲音,不由竊笑起來,要知道上學時,簡眉最大的愛好就是到學校各種隱蔽的角落里,偷偷觀察纏綿的情侶們,那種感覺,簡直不亞于偷情的刺激,雖然她也沒情可偷。

簡眉正听得心潮澎湃,幾乎能想象里面朱非朱與紀楠的動作時,簡眉忽然感覺到耳邊有陣陣溫熱的氣息拂過,輕輕吹動她的發絲。

簡眉的心微微一顫,她听著屋內不斷傳來的哼唧聲,而身旁似乎有著隱隱的男性氣息,難道她真是太久不見男人的原因了……

簡眉緩緩扭過頭,只瞧見謝景寧冰冷的臉龐就湊在她的耳畔,看到謝景寧的一刻,簡眉小鹿亂跳的一顆心瞬間沉寂下來,簡眉泄氣的低聲問道︰「喂,你干嘛呢?」

謝景寧好奇地瞧著她,「你呢,你干嘛在他們門口偷偷模模的?」

「我,我……」簡眉張口結舌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

踫巧此刻房間內竟傳來朱非朱的呻|吟聲,「停停停,快停啦,讓我休息下,受不了啦!」緊接著是紀楠輕微紊亂的喘息,「不行,不能停,軍人的職責不止是要佔領根據地,更要認真開墾根據地!」

簡眉在門口羞得臉色緋紅,她雙手捂在滾燙的臉頰上,極其不好意思,她在門口偷听也就算了,居然身旁還有個男人,雖然謝景寧幾乎和清心寡欲的和尚沒有區別,但好歹他也是個發育完整的男性,在這樣的聲音里站在簡眉的身旁,令簡眉不由的想入非非,又尷尬無比。

謝景寧側過頭疑惑地看向簡眉,他一雙烏黑的眸子如同星光般耀眼,簡眉不好意思的捂著臉,不料謝景寧卻緩緩開口道︰「嗯,看來紀楠的責任心很強,果然不像電視劇里激吻完就要交|配,而是專注的研究戰略根據地,這點我一定要記下來,有可能是藥物使他的智商得到了進一步的提高。」

簡眉不屑的發出一聲冷哼,「拜托,偉大的謝教授,您能不能別老把智商和性生活聯系在一起,照你這麼說和尚跟尼姑的智商都比普通人高?」

「你現在才知道這個常識?」謝景寧好奇地瞧著簡眉。

簡眉鄙夷的白了謝景寧一眼,她甚至不止一次的懷疑,她這個老板到底是不是個性無能,「你這什麼常識?你看愛迪生、愛因斯坦,無數高智商的人物性生活都很和諧啊,人家照樣取得驚世的成就!」

謝景寧微微皺了皺眉,「開什麼玩笑,就是那些沒用的性生活,才導致我們現在用不了時光穿梭機,只能靠幻想那個藍頭的呆貓來實現。」

「你……」簡眉氣得幾乎憋出內傷來,每次她和謝景寧吵架,謝景寧總要把她喜歡的多來a夢說成是藍頭的呆貓。

「哼,你個機器人!」簡眉氣得瞪向走遠的謝景寧,她轉而繼續趴在門縫處,激動地聆听屋內的聲響,房間里此起彼伏的聲音不斷傳來,簡眉興奮地豎著耳朵仔細偷听。

似乎是屋內紀楠的體能太過強悍,朱非朱不斷尖叫起來,不時發出各種中英文,「天,不行啦,停停停,快停!天……」「oh,mygod,mygod……」朱非朱的聲音越來越大,門外的簡眉更是听得興奮不已。

「原來朱非朱信奉的是基督教。」謝景寧的聲音再次在簡眉的耳後響起,簡眉听到他的話語,渾身不由噌的豎起汗毛來。

「她,她……這個跟基督教沒有關系啦!」簡眉氣急敗壞地說,完全不知該如何向謝景寧解釋,謝景寧卻兀自講道︰「怎麼可能,我明明听見她在說mygod,而且一聲比一聲大,簡直對上帝充滿了誠懇,難道還有別的宗教也信仰上帝嗎?」

簡眉徹底無語了,謝景寧站在她的身旁搞得她失去了偷听的興致,「算了,跟你講也是白講。」「啊哈,說到這里,你是不是必須承認你根本反駁不過我,因為你的論據完全是站不住腳的!」謝景寧正與簡眉在門口爭吵時,房門卻忽然打開了。

「夠了,你們倆在門口嘟噥了半天啦!」朱非朱裹著被子站在門口望向他們,謝景寧瞧見朱非朱渾身只隨意裹了一條單薄的棉被,而她身後的紀楠更夸張,竟然上半身果|露著,下面只穿了條褲子,甚至還在提低于腰部的褲子。

「你倆計劃完戰略根據地,之後又一起做禱告了嗎?基督教什麼時候跟伊斯蘭教一樣,做禱告還要淨身了?」謝景寧瞧著朱非朱與紀楠,他們兩人也不像是沐浴更衣後虔誠祈禱的模樣,反倒頭發亂糟糟的,甚至朱非朱的肩膀上還遺留著紅色的印痕,像是被誰咬了一口,謝景寧盯著朱非朱肩膀上的痕跡正要開口問時,簡眉看透了謝景寧,慌忙在他張口前擺手說道︰「額,別理他,你們知道的,天才總是這樣,經常神經經的,前言不搭後語。」

朱非朱無奈地笑著瞧向謝景寧,「那你們也不該一直在我們門口偷听啊。」

「首先我要糾正一下,我不是偷听,而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踫巧來了幾次,你們不是在計劃戰略根據地就是在祈禱,處于對你們文化的尊重,我只好作罷,順便說一句,我從來都不是愛挑撥離間的人,但剛才一直在門口邊偷听邊笑的人是她!」謝景寧說著毫不猶豫地指著身旁的簡眉,簡眉氣得橫眉冷眼地瞪向謝景寧。

朱非朱緊緊拽著遮擋在胸前的床單,笑著問道︰「那謝博士,您要告訴我們什麼事?」

「這件事是關于你月復中的……」謝景寧的話還沒說完,簡眉慌一腳狠狠踩在謝景寧的腳背上,簡眉的力氣極大,她的高跟鞋用力踩在謝景寧的腳背上,謝景寧疼得緊咬住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老板的意思是說,咱們該去看看池銘了。」簡眉微笑著看向朱非朱。

朱非朱瞧著疼得呲牙咧嘴的謝景寧,面色怪異的簡眉,顯然是有事情在隱瞞著她,但她不好開口問,只得扯了扯嘴角,勉強笑道︰「好,我跟紀楠換下衣服,馬上就去。」

「你干什麼?」謝景寧咬牙切齒地問道,簡眉瞧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她慌忙將謝景寧拉到一邊,低聲謹慎地講︰「朱非朱懷孕的事情暫時不能說。」

「為什麼?」謝景寧不能理解地看向簡眉,「拜托,謝教授,你沒看見小朱現在滿臉的幸福嗎,難道你忍心現在就告訴她,她的復活都是靠她肚子里懷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將會一口口吃掉她,從她肚子里爬出來,你忍心嗎?」

「為什麼不忍心?」謝景寧的眼楮里透出一種無辜,但這種無知無覺的無辜,幾乎氣得簡眉想挖個洞將他活埋了。

而房間內紀楠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下,他的眼楮從黑色變成一片鮮紅,門外簡眉的低聲耳語穿過門縫,在紀楠的耳內無限擴大開來,捕捉到門外簡眉的話語時,紀楠的眉毛緊緊皺成一團。

「怎麼了?」朱非朱穿好衣服,回過頭的一瞬間,紀楠鮮血淋灕的眼楮瞬間恢復為黑色,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如同一棵松柏般紋絲不動。

朱非朱走過去,手指輕輕觸在他皺成一團的眉毛上,好似要一點點舒展開他的憂愁,「怎麼了,干嘛一直不換衣服,眉毛還皺得這麼緊。」

紀楠猛地抓住朱非朱的手,他將她的手放在唇上輕吻,順勢把朱非朱拉至懷中,他低下頭,將臉龐埋在朱非朱的發絲間,輕嗅著她發間的清香,「小朱,我是想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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