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放棄治療 第40章 來龍去脈

作者 ︰ 愫影

池銘發狠地瞧向黑夜里的黑風衣男人,「謝景寧,不要以為你手里有我的把柄,你就能操縱我!」

「那你就試試看!」叫小松鼠的姑娘再次舉起槍,池銘望著黑夜里黑不見底的槍口,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朱非朱在他的身旁簡直听得一清二楚,池銘的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就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眼中的瞳孔逐漸變小直至消失,整個通紅的眼楮仿佛蓄勢待發,正要對這個叫謝景寧的男人發出攻擊。

拎著手電的黑風衣男人,通過夜視鏡遠遠瞧見池銘鮮紅的眼眸,他不由發出有趣的「啊哦。」一聲,隨後竟對身旁舉槍的小松鼠說道︰「看樣子,我們惹怒了他,他可能要撕碎我們了。」

小松鼠的手不由微微顫抖,她側頭瞥了黑衣男人一眼,低聲嘟噥道︰「那,那怎麼辦啊?」她的話語里已帶有明顯的哭腔。

但黑衣男人卻仍是氣定神閑,他鎮定地望著不遠處暴怒的池銘,大聲做喇叭狀放在唇邊喊道︰「池銘,我勸你不要試圖抵抗,雖然藥物會給你強大的體能,但我們已經用daform5785r測量過這里的溫差及光學偏折現象,再加上我助手精準的槍法,以及你注射藥物後的速度比,槍支的彈道在地心引力及風向的影響將以700900m/s穿透你的身體,到時候子彈里的藥劑會……」

小松鼠听著身旁高個子男人的嘮叨,狠狠白了他一眼,即刻打斷他的話,「閉嘴吧,你這樣只會讓池銘更加快的來襲擊咱們,讓我來說!」小松鼠仍舊舉著槍瞄準池銘,但她卻發出堅定的聲音,「池銘,如果你企圖殺了我們,我們不僅會啟動備選計劃把你的把柄告訴司令,我的槍更可能會傷害到你身旁那個無辜的姑娘!」

黑風衣男人狂跺腳道︰「你在說什麼?誰會在乎那個姑娘是無辜還是有辜!」

小松鼠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我再說一遍,請閉嘴!」

不遠處的池銘,他的眼楮逐漸從鮮紅恢復正常,他慢慢松開朱非朱的胳膊,忽然在朱非朱耳邊輕聲說道︰「小朱,原諒我,對不起……」池銘說完,瞬間如同一陣黑影般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小松鼠趕忙收起手槍同黑風衣男人,一陣小跑來到朱非朱的身旁,「你沒事吧?」小松鼠溫柔地問,朱非朱還沒開口,黑風衣男人就疑惑地盯著小松鼠,「我真是奇怪了,為什麼你說會傷害到她,池銘就放手了?」

小松鼠隨意撥了下額前的劉海,「拜托,任誰都看得出來,池銘輕易就能把她撕成兩半,但池銘卻對她輕柔到了不能行,還要親吻她,明擺著就是喜歡她愛她,舍不得傷害她呀!」

面對小松鼠的解釋,黑風衣男人卻無奈地聳了聳肩,「好吧,這種由腦下垂體後葉分泌的苯基乙胺、多巴胺和內啡 綜合作用,使人為了繁衍後代而產生的愚蠢情感,我實在搞不懂。哎,看來,就算池銘注射了藥物,他也月兌離不了庸俗男人的激素控制,真是可悲啊!」

小松鼠睥睨著黑風衣男人,不由小聲嘟噥道︰「不知道哪個沒感情的冷血動物更可悲。」

朱非朱疑惑地瞧著眼前莫名救了她的兩個人,朱非朱打斷他們的話,「不好意思,你們是誰,麻煩能告訴我下,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嗎?」

黑風衣男人整理了下衣襟,禮貌地說道︰「你好,我叫謝景寧,百家姓中的謝,百家姓中的景,百家姓中的寧,我的名字分別由三個姓氏所構成,體現了哲學中對立統一的規律。另外,我目前已獲得兩個博士學位,我的智商是150,僅次于愛因斯坦,不過話說回來愛因斯坦已經死了58年,所以說……」

小松鼠不耐煩地抱怨道︰「又來了,我有兩個博士學位,我本碩博連讀,我是14歲就進入大學的天才少年,吧啦吧啦沒完沒了!」小松鼠學著謝景寧的講話方式。

她伸出手滿臉笑意得對朱非朱說︰「你好,我叫簡眉,你不要听謝博士的嘮叨哈,否則你三天三夜也听不到重點,簡單來說,是寸心教授讓我們來接你的。」

謝景寧見兩個女人聊得如此熱情,他憋了半晌都插不上一句話,他只得隨意歪頭看向別處,這一瞥卻瞧見了朱非朱車前的紀楠,「這不是第一批的試驗品嗎?居然還活著!瞧瞧這臉這胳膊簡直跟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謝景寧像看見了寶貝似的,激動得圍著紀楠來回打轉,紀楠鮮紅的眼楮奇怪地盯著他。

「你認識紀楠?」朱非朱好奇地走過去詢問謝景寧,謝景寧不由微微一笑,「何止是認識,對了,我能解剖他嗎?我能打開他的顱骨嗎?一想到他那鮮活的大腦,我就渾身熱血沸騰!」

听著謝景寧的話,朱非朱不由打了個寒戰,小松鼠簡眉卻無奈地說︰「別介意哈,高智商的精神病都這樣,習慣就好了。」

在簡眉的帶領下,朱非朱領著紀楠,到達了謝景寧的住處,這對在路上不斷吵鬧的男女,居住在幽深的山谷間,朱非朱開著車子,在車燈的照耀下,她在縹縹渺遙的山林間行走,當她以為漆黑的盤山公路無路可走時,一個轉彎處卻是柳暗花明,在層層疊疊的林間竟藏著一座灰白色嚴肅冷漠的別墅,尤其在蒙蒙亮的清早,灰暗的光線灑在房頂上,整個房子一半隱在黑暗中,另一半沐浴在暖光里,有種說不上的詭異恐怖之感。

房子外面看起來淒冷,屋內更是空曠,空蕩蕩的大廳內甚至連張沙發也沒有,朱非朱坐在簡單的冰涼木制椅子上,她接過簡眉遞過來的一杯熱飲,盡管朱非朱已冷得手指僵硬,但她卻遲遲不肯去飲。

朱非朱抬頭望著簡眉,在清晨的陽光里,朱非朱才看清這對男女的相貌,簡眉的個子不高,瘦瘦的,雙肩如削,長得不丑但也算不上漂亮,就是再普通不過的路人形象,但她一雙朗若明星的大眼好似會炯炯發光,簡直令人越看越深,仿佛隨時會深陷其中。

而謝景寧截然不同,他的個子極高,稍微有些瘦,一襲的黑風衣穿在他身上更顯出他的高挑,他的下巴始終微微揚起,好似時刻帶著驕傲,甚至自戀的情緒,他的手指長得很像鋼琴家的手,根根指頭都骨節分明,手上皮膚略顯白皙,像是頻繁洗手導致的。朱非朱懷疑謝景寧有可能是醫生,或者相關的職業工作者,但他烏黑的眼楮很特別,好像充滿了單純,但又帶著無邊的神秘,令人看不清猜不透。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問的,但我最近經歷了太多事情,我真的很難相信別人了,所以我實在沒有辦法確定你們真的是寸老師派來的。」朱非朱端著熱飲,感受由杯壁傳來的溫度。

簡眉還沒開口,謝景寧就伸出細長的手指在朱非朱的眼前晃動,「首先,請注意你的用詞,派是指由上級指示下級,或由地位高的人命令地位低的人去做某事,而寸心那個老娘們,純碎是她害怕被池銘滅口,逃到國外去了,但她又擔心剩余的藥物會落入池銘手中,所以才懇求我來幫她……」

簡眉再也听不下去,她慌打斷謝景寧的話,她掏出一疊文件遞給朱非朱,「喏,這是寸教授的身份證復印件,駕駛證復印件,她親筆簽名的委托資料,甚至還有她臨出國前的一段錄像帶,如果你還需要其它資料,我可以直接讓寸教授打電話給你。」

朱非朱面對簡眉突如其來的一堆資料,驀地慌了手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懵了,我最近經歷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現在只想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是什麼藥,紀楠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弟弟也不知是死是活,就連池銘也……」

看著瀕臨崩潰的朱非朱,謝景寧卻淡定地說︰「其實像你這樣的庸人所看到的的現象,是一種正常的科學解釋,雖然我沒有研讀過醫藥學,但我可以從科學的角度詳細而全面的向你解釋!咳咳,大概是這樣的,人類的神經簇……」

听著謝景寧絮絮叨叨的專業講話,簡眉再次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她一只手用力拍在額頭上,「該死,他又來了,吧啦吧啦。」

謝景寧不滿地瞟了簡眉一眼,「小松鼠,你如果再這樣不尊重你的老板,我將會給你降級的,懂嗎?」

簡眉不屑地冷哼道︰「拉倒吧,降級?我怕你啊?我剛來做你助手的時候,你還叫我草履蟲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一種吃和拉都在嘴里進行的單細胞動物!」

謝景寧的頭昂得更高了,「我就說你不懂嘛,叫你小松鼠真是抬舉你了,草履蟲是沒有嘴的,它是一種圓筒形的原生動物,它的進食是通過口溝處縴毛擺動而進入胞口,在胞咽下端積聚成下泡……」

簡眉絲毫沒有听謝景寧說話的意思,她扭頭眯眼對朱非朱低聲說道︰「千萬別以為他叫我小松鼠,是覺得我和他站在一起又矮又可愛,而是他覺得我目前的智商只和松鼠一樣,排在第七名,就算再厲害再升級,也只能變成排在第二的黑猩猩,永遠也不會變成人類……」

听著簡眉的抱怨,謝景寧的嘮叨,頭大的朱非朱不由喊道︰「拜托,你們兩個別吵架了,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哈,你這就問對了,我來告訴你吧,實際上吵架這兩個字在辭海中的標準解釋是劇烈爭吵,你知道劇烈的意思嗎,呵呵,你肯定不會知道的……」

听到謝景寧的話,朱非朱驚得嘴巴都快掉在了地上,簡眉瞧著朱非朱的表情忍不住偷笑,她不得不站出來避免謝景寧沒完沒了的話語,「咳咳,我的超級天才老板啊,您別說了,女人這種低等動物是永遠無法理解,您高端深邃的思想的,還是讓我們兩個低等物種自己聊聊吧?」

謝景寧听罷,嘴角不自覺勾起淺淺的驕傲的笑意,他滿眼都是自豪,「哦,對,我差點忘了,真是的,跟低等動物說話就是浪費時間,我還是去研究下紀楠目前的身體狀況吧。」謝景寧說完,走進屋內穿上白大褂,戴好橡膠手套就在紀楠身邊四處觀察起來。

簡眉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啊,天才就是這樣,來吧,咱們來一次正常人的對話。」

朱非朱瞧著簡眉認真地說︰「我現在只想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簡眉端起熱飲呷了一口,淡淡地說︰「好的,讓我來告訴你吧,這整件事情,一開始是由紀司令主導的。」

「紀司令?」朱非朱疑惑地問,「你,你是說……」

簡眉瞥向不遠處的紀楠,烏黑的眼楮透出無盡的肯定,「沒錯,正是紀楠的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高智商天才謝景寧和呆萌簡眉是超級有愛的一對,在本文中倆人還是老板和助手的關系,暫時還沒有戀愛,他倆的戀愛是在另外一個小說里,俺還在寫哦~~吼吼,就是不知道大家是否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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