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這可如何是好?見到故人,你的態度就是這樣的嗎?」司徒閑一臉無奈。♀
「菀卿,不要和他廢話,我們一起上,還不行他一個人一只還未進化完全的畜生能招架得住!」
東方初陽早已不耐煩了,「飛雪,你別攔住我,快讓開!」
冥銘堅定地和東方初陽一個德行,此時看到莫菀卿更興奮了。
「那好,那就讓我們一起迎敵,取了這死男人的性命!」
莫菀卿舉劍,氣壯山河!
慕容咂舌︰「這女人不是瘋了吧!」
安平家主邊打邊捉急呼喊︰「喂,你不要被這兩個白痴影響了啊喂,不要硬拼啊!」
不過這兩人的呼喊瞬間被一陣吼叫淹沒掉。
嗷嗷,司徒閑身下的怪物赫然動了,也正意味著進化完全。
怪物原本丑陋不堪甚至一些地方還露出森森白骨的地方長出新的軀體,這暗黑的鱗甲和宛如長矛一樣的骨刺無不昭示著這是一條龍,貨真價實的具有龍威的西方的惡龍。
怪物已經是如此強悍的存在,更別說它的頭上還頂著一個實力不知深淺但絕對不弱的司徒閑。
不好,安平靈澤大驚,之前若說之前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現在幾乎只有百分之一了,也就是說,除了奇跡,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好方法可以取得這場戰役的勝利了。
他可不是那兩個嗷嗷叫沒有腦子只會一味向前沖的白痴啊!
「菀卿,你不能……」
安平靈澤正想勸阻莫菀卿不要被那兩個的白痴氣勢給感染了,卻听到輕輕的一句如同羽毛一樣輕盈的話語。
「請你務必救出我娘親,小凰會幫助你,這里沒你事,你可以走了!」
安平靈澤還未細細品味這句話的意思,少女已離他遠去,而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仿若什麼東西抽離了他的身體。
對著安平靈澤掉下去的方向,莫菀卿在心里說了一句︰「對不起!」對不起,我最後還利用了你的愛。
陰陽兩極同時在一個人的身體里出現的時候,莫菀卿便掌握了分離力量的方法,原本的四大神獸就是她的隨從,所以她從安平靈澤身體中分離出他的白虎傳承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用同樣的方法,冥銘的玄武傳承之力,飛雪的朱雀,東方初陽的青龍,四個圓圈分別呈白色,棕色、紅色和青色的能量小球驀然撞進莫菀卿的身體里,一瞬間莫菀卿的臉色慘白。
「莫菀卿,你這個混蛋!」東方初陽跌下去的時候不由得大罵,曾經謙謙公子的形象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
飛雪扯住東方初陽,使勁將頭埋在他不算厚實的懷抱里,染濕了他前胸的一大片衣襟。
冥銘心中細小的聲音在叫囂,菀卿,你這個壞人,冥銘以後再也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了。
驟然從莫菀卿身體里出現七顆珠子,這正是在天翔大陸之上一直輔助莫菀卿升級的天靈珠,赤橙黃綠青藍紫,一個顏色也不少,齊刷刷地擺出來,像似從未有過的整齊。
安平家主現在發現他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別人不知道這七靈珠的來歷,他可知道,這七顆珠子真正發揮出的力量或許比陰陽兩極的力量還要強大,能得到其中一顆便要經歷許多艱險,更別提這些珠子已經在大陸上消失上千年了,而今,不但一起出現了,還讓一個剛出世沒多久的小女娃給搜集齊了。
之前或許有一絲疑慮,可現在,安平家主是真的相信會有奇跡發生的。
雙方的底牌都亮出來了,面對七顆珠子環繞光暗兩分的少女,無視她身邊足以壓倒一座城池的靈壓,司徒閑琥珀色的眸子暗沉了些,用腳隨意踢了踢腳下的大腦袋,「暴龍!」
你丫絕對是臨時起的名字吧!這麼沒水準的名字虧你取得出來!
事實證明名字不重要,管用就行!
司徒閑騰空而起,暴龍直直朝莫菀卿撞了過去。
「時空兩分!」
榮成墨傾等這一刻已久。
你們一個個也太不將爺放在眼里了,你當爺是吃白飯的嗎?
司徒閑的眸子浮現一絲血色,印倒在榮成墨傾的紫眸里,雙方後退一步,唇邊紫色的血液流下,榮成墨傾再看莫菀卿,她四周籠罩著一層透明的屏障,是那只丑陋的龍暫時無法超越的,這樣便足矣!
「老大要發飆了!」夜現身出來就是為了說著一句,而後馬上隱匿起來,差點沒把慕容家主氣瘋,這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恩,是真的!」魅添了一句。
這樣,司徒閑雙手結印,暴風一般的氣勢在他的手中凝聚,這便是真正的絕殺!真可謂風雲變色,天地黑暗,慕容家主等人被這無止盡帶著靈氣的狂風刮了站不住腳。
夜和魅也不多做糾纏,趕緊退到幾十公里以外的安全地帶,因為他們可是清楚地知道這里不久之後便會片草不生!
與此同時,莫菀卿一口鮮血噴在珠子上,她源源不斷的靈力已經被抽干了,陰陽兩極的力量宛如一輪太陽般耀眼,不顧四周的黑暗,直沖而去。
這一刻,光與暗發生踫撞,激起無數微小的能量源,神之國度如今不是一片繁華的土地,而是一片人間地獄,相信很多人都不會想回想起當初在神之國度發生的一切。
安平靈澤無視這個臉色像白紙一樣的女孩恨瞪他的樣子,原來靈之七兵衛還是有自己的感情的嘛!他還以為都是沒有情感的殺人機器呢!
更近地逼近挾持少年的丹田,果然看到女孩眼底的緊張又多了一分。
那邊的靈力一陣一陣地波及過來,他無能為力,現在能做的不過如此而已。
「這樣,我數一二三,我們各自放人,如果你不同意或者耍詐,我有數百種方法讓這個人生不如死!」
一!女孩的睫毛驟然顫抖一下。
二!雙拳握緊又放開!
三!
原來他們一直估計錯誤,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想用他所有的力量來一場較量,西方惡龍的召喚以及陰陽兩極力量的爭奪不過是這男人布下的障眼法!
他真正的目的是!
兩股力量的踫撞並沒有如同預料的一樣相互抵抗,甚至消失!
司徒閑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血痕!
層層霧靄的天空出現了裂痕,陣陣的念咒聲中,召喚出來的惡龍還有無數等級不一的靈體化作星星點點全部注入裂縫中,裂縫張開得更大了。
司徒閑臉色蒼白,但他的語氣卻無比溫柔,像似夢囈︰「我之前所有的理想都是為了你,我總想著,如何能到一個只有我們的世界里去,而今,我終于實現了這個夢想!」
他打開的是通往異世界的空間隧道,那個從未有人甚至各個大陸的神都探索不了的那個空間!
這個人就是個瘋子!
要是莫菀卿此刻是清醒的,她估計會跳起來大罵,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要想死別拉著老娘一起,老娘還年輕,還有大把的青春揮霍,再說殉情也不會找你這個五官都長錯了的。
可惜力量耗盡的莫菀卿永無替自己伸冤的機會了,司徒閑一舉拉住她便進了裂縫。
眨眼間,事情發生成這個樣子,這是誰也預料不到的。
裂縫恢復成天空的瞬間,一只手撐住了邊緣,僅憑個人之力將它撐開到一人大小。
之前已經夠令人震驚的了,可是現在這個,表示表達無能!
本來很有懸念的落幕隨著當事人接二連三的消失,逐漸恢復到之前的狀態,恢復正常的天空仿佛在嘲笑他們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
「穿越!」飛雪腦海中突然就浮現出這兩個字,不過一般的穿越是一個時空穿到另外一個時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人扯進一個虛幻的時空之中,看眾人的表情,誰都知道那不是一個好去處啊!
「菀卿!菀卿!」失去了傳承之力但本身靈力尚存的東方初陽撞破南牆也只伸手探到一片虛無,他難以想象那個神戶一般的女孩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而且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飛雪,你能體會的我現在的感受麼?」
飛雪一句話也沒有說,展開雙臂將這個脆弱的少年擁進了懷里,不止是你,我們大家都很沉痛,這個沒有責任心的少女不顧我們的意願將我們扯進這樣一場關于世紀存亡的糾紛里,更不顧我們的意願又強行將我們踢了出去,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她更可惡的人了,可是我們仍要堅強地活下去,沒有我們這些人,如何能證明她神話一般的存在呢?
「嗚哇嗚啊!菀卿,你是個大騙子,你明明說你會平安無事地下來的!嗚啊!」
冥銘都快耗盡他畢生的眼淚了,要不是這個女孩,他可能還會是那個一點勇氣都沒有的膽小鬼,在不知哪個陰暗角落像老鼠一樣地生存著,可是現在她不見了,再也找不到了,他如今能去跟隨誰?
「徒弟!你別哭啊!或許那死丫頭還沒死呢!進入那異空間並不是說她死了對不對,而且老頭子我相信,只有那丫頭沒死,憑她的本事,再加上後面那個都快殉情進去的小子。想回來很容易的!」
慕容老頭子平生最不會哄人了,但為了自家寶貝徒弟,不會也得回啊!而且他也希望那丫頭能回來,與其說在安慰自家的徒弟還不如說在給自家打勁。
局勢已定,沉沉的霧靄像似沒有存在過一般,好久沒有見的陽光又開始照耀著神之國度的土地,驚恐未定的尋常百姓開始抬起頭來,听著來自上面的指導。
東方家主到底還是被找到了,東方玉還是沒有恨得下這顆心。
安平靈澤扶著看似脆弱還實際意志特別堅強的鳳軒傾城來到靈堡的時候,鳳軒明修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再也不會讓他的妻子離開他了。
每當這一刻發生的時候,丑丑和小凰皆靜默在一旁,他們的主人雖然時不時地以欺負他們為樂,而且還要派他們做各種苦役,可是她走了,世間之人誰還有資格作他們的主人,誰能知道在她玩世不恭的外在形象有一顆無比善良的心靈。
要不是丑丑和小凰活的好好的,鳳軒傾城幾乎認為她都要失去這個唯一的女兒了,大家也會失去那份等待的勇氣。
可是那兩個人到底去了哪兒?
二十一世紀c城市中心最高的一座樓上,一個絕美的女子迎著透明的玻璃而立,她的長發飄逸青春,可那雙眸子卻透露出危險。
她正是莫菀卿,當時榮成墨傾和司徒閑的靈氣錯亂影響了時空隧道的準確性,她利用她僅有的混沌之氣改變了降落的地點,沒想到,昏迷醒來,居然到了二十一世紀。
一切都沒有太大變化,想來夏史杰的那場謀殺,不過是背著所有人在暗中進行,並沒有讓眾人知曉。
流御組織發展良好,這里沒有斗氣也沒有魔法,有的只是現代性武器和超強的身手,這里也沒有空間轉換和起死回生的神藥,有的只有現代性醫療設備和符合科學的交通工具,這里更沒有……這里和那里一點也不一樣。
「菀卿姐▔」隨著一句千回北轉要將人身上所有雞皮疙瘩煽動起來的呼喚,莫菀卿明智地朝旁迅速邁出一步。
啪!身後的不明物體像蒼蠅一樣趴在玻璃上,許久才滑下來,刺耳的拖動聲,莫菀卿嫌棄地掏掏耳朵。
王朝倒在地上欲哭無淚,拜托,是你造成的誒!居然還嫌棄!
「什麼事?」
嘀咕自己怎麼跟上這麼一個主子的王朝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拿出藏在自己胸前的畫像,指著上面的人,委屈至極地道︰「老大,並非小的沒有認真辦事啊!而是老大你給的任務越來越刻薄了,此人只因天上上有,你說讓我拿著一張神仙的畫像到凡界去找人,這不是緣木求魚嗎?今天,已經不知道有幾個人罵我神經病了……」
神仙麼?莫菀卿細細用手摩擦著這張畫卷,畫卷上的人一頭紫發及踝,紫色的眸子流光溢彩仿佛要將人吸進去。
馬漢一腳將礙事的王朝踢走,都告訴他多少次了,主子這次回來好像受了什麼刺激,和從前不大一樣了,叫他說話小心點,結果這家伙還是沒有長心啊!莫菀卿此刻這種落寞的眼神,也不知幾次見了,他每看一次心里仍會刺痛一次,收起那些不該有的情緒,馬漢上前稟告︰「主子,你回來要求的時光機器現在正在研制中,至于具體成功的時間,恐怕……」
「知道了!」
莫菀卿收起畫卷,仍想起他們當時的情況,榮成墨傾,只要你未曾淹沒在宇宙的塵埃里,我莫菀卿一定會有辦法將你找出來。
「不是,老大,我多嘴問一句,你都經歷過什麼啊!你這里還正常嗎?」王朝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了,他手指的地方正是他的腦袋,要以他的思維來看,這剛回來又是找人又是研制時光機器,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法還是以前那個極度理智的老大所為嗎?
本來他以為找人要正常點,可如今看來,也不太正常啊!還不如造時光機器呢!至少不會被滿大街的人認為是神經病,甚至還有好幾個人好心幫他撥打神經病院電話,說多了都是淚啊!
莫菀卿冷冷的眼光一掃過來,王朝硬生生地將滿肚子的話咽了下去。
「主子,還有一件事!m國上方最近報道似乎有東方的龍在首都天空出現!」
「哈哈哈,馬漢,你說笑呢!這種虛假的掙收視率的科技怪談就不要給高智商的老大了好嗎?你當我們老大是白痴嗎?會信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王朝無比興奮啊!同行二十余年,他終于找到機會吐槽這個面癱臉了,叫你經常毒舌月復黑,叫你硬板著一張面癱臉,老大,罵他吧罵他吧!
之感覺一陣風閃過,面前的老大不見了,老遠一句話,「我要m國的飛機票,越快越好!」
王朝愣住了,他都快覺得自己听不懂中文了,老大這是被忽悠過去了。
馬漢不給面子地很踹王朝一腳,走了。
由于私人直升機暫時回不來,莫菀卿只得坐在頭等艙遠渡還要那頭的m國,很快就能見到你了吧!墨傾,對嗎?心里的渴望早已超越了距離,莫菀卿現在只恨小凰沒在這里,還得硬坐著這種速度堪比一只一星靈獸的破飛機。
「莫小姐!你還認識我嗎?」
低沉的聲音響徹在莫菀卿耳邊,莫菀卿將面前這個張得像路人甲身高像路人甲還硬裝出一副黑幫老大的人打量了一下,搖搖頭,她要是認識這種人真是降低了她的品味。
上機不過十幾分種時間,他能將王朝馬漢制住,能將整個飛機的乘客和駕駛員制住,也不能不說有幾分本事,但這幾分本事也只能讓莫菀卿在他身上停留不超過一分鐘的時間,僅此而已。
不認識!土匪老子瞬間抓狂,他毫無紳士風度一把揪起莫菀卿的衣領,一邊無比憤怒地吼︰「就是你這個賤人,讓我爸入獄身亡,讓我們本來c市首富的聲望瞬間淪為泡影,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不說,更讓我過盡了被人踐踏的小賤日子,你現在竟然還敢說不認識我!」
看著面前這種因為扭曲更惡心的臉,莫菀卿總算想起來了,這不過是之前她搞到的c市最大的貪官的兒子,不過那貪官她都記不得模樣了何來他兒子,跳梁小丑而已,不過這些惡心的小螞蟻確實影響到了她見某人的心情,她也不介意動手清理干淨。
「賤人!死都算便宜你的,現在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這模樣,這身子,」土匪開始奸笑著伙同一對手下逼近看起來柔弱可期的莫菀卿,見莫菀卿沒什麼動作,臉上奸笑更甚,是流御組織第一金牌殺手又怎樣?中了藥不過是男人的玩物。
「主子!」
「老大!」
王朝馬漢拼命掙月兌,不過仍然沒有抵得過中了藥之後綿軟的身子,誰能想到那藥會在空姐發的口香糖里。
一瞬間的功夫,圍過來的男人數聲慘叫,均捂住蜷縮在地上,莫菀卿目光冷冷,她根本沒有中藥,不可能,土匪開始覺得有些事超出了自己的預計,不過他沒有驚慌,開始冷靜地思考應對之策。
機身一個顫抖,四周喧嘩聲起,土匪槍啪摔在桌子上︰「吵毛線吵,都tm給老子閉嘴,誰再吵我就崩了誰?」
「老大!」一個小兵偷偷扯土匪的袖子。
「扯什麼扯,我tm先斃了你!」
「不是,窗外!」
不看還好,一看,整個飛機上的人都嚇呆了,你確定這不是什麼風箏折射反射之類的光學現象糊弄人用的,在這窗子外面的,穿雲吐霧的,是真正的東方巨龍,龍頭站立一人,紫發紫眸,縴塵不染,彷如謫仙。
「墨傾!」輕輕喚出兩字,晶瑩的淚水就這樣掉了下來。
登機門被無聲無息地打開,在場的人誰也不敢出聲,誰也不敢阻止,任憑那龍頭上的仙人一步一步地踏入了凡間。
此時不做,更待何時,土匪不愧是大事件的策劃人,深刻地把握住了此刻的機會,消音的手槍只對莫菀卿射出,除非是大羅神仙,否則誰也別想救這個賤人,反正他也是要死的人了,也要拖著最恨的人下地獄才甘心啊!
月兌離的鉗制的馬漢一個肘擊,還是沒能挽救子彈的進度。
大家的眼楮都不敢看血腥的一幕,可是奇跡發生了,沒人看的那個謫仙般的男子如何移動的,再次看時,雪白無痕的手展開,一枚子彈落地。
這絕對不是人能干出的事情!
在場眾人再次嚇呆。
而莫菀卿的眉頭卻是緊緊地皺起來,這些小毛蟲一二再再而三地打破她相聚的甜蜜時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除了為首的土匪莫菀卿決定讓他身不如死之外,其余人皆化作了天上的流星,想如果能活下來的話,恐怕只有靠奇跡了。
一場危機就這樣過去了,駕駛員戰戰兢兢地開著飛機,為自己逃出升天而慶幸。
「馬漢,我做了一個夢,算了,不說了,你肯定會罵我神經病!」
馬漢則給了王朝一個「你自己知道就好的眼神」,其實他何嘗不是呢!這恐怕是因為他們太想主子了吧!可是如果夢境都能像這般真實,縱使再荒謬,他也仍希望午夜時分能多夢幾回。
浩瀚的雲海,榮成墨傾擁著莫菀卿坐在五爪金龍的龍頭上,龍眼不滿地瞪一眼莫菀卿,莫菀卿又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榮成墨傾裝作沒有看見他們之間的小互動,將莫菀卿擁得更緊了,紫色的發絲和黑色的發絲糾纏在一起,寸寸印著他們糾纏不清的前世今生。
「墨傾。你今後有什麼計劃啊?」
「什麼也沒有,能陪伴在你身邊,足矣,菀卿你呢?」
沒有預料中的回答,莫菀卿嘟著嘴,還是決定她親自教導好了。
「墨傾,你想沒想過以後要幾個孩子呢?要孩子的話似乎還有些事情沒做對不對?今天天色尚早,要不就順便做了吧!」
隨著莫菀卿的問話一個接一個,榮成墨傾的耳根越來越紅,五爪金龍的航行也越來越不穩。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才多久沒見,自家的妻子就變成了這幅德行,當初他千方百計想要拐騙的純潔小姑娘到哪里去了。
黃昏溫潤如玉的天空,一只宛如龍一樣的生物像喝醉酒一樣搖搖晃晃地飄蕩在五彩的天空,某女邪肆的笑聲宛如夜幕的魔咒,經久不息。
全篇、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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