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又經過了二天的行駛,不是車到山前必有路,確實是無路可行,在路上有幾十匹馬,大家下了車,要麼跟著馬隊走,要麼自己出錢雇馬前行,大家猶豫不決,展翅走到了一個紅燈區的女的面前,那女的看到展翅向她走來,心跳加快,心里在想,上次我走向你,你卻搭在秋芳的肩上,今天憋不住了吧,但是她一點也不想掩蓋內心的喜悅,展翅明確對她說︰「二人合租一匹馬怎麼樣?」「好啊。愨鵡曉」她想象著騎在馬上,自己騎在前面,有人在後面保護她,至于他的手放在哪里,她都不反對,甚至休息的時候,到隱蔽的地方,干一些大家愉悅的事,她挺有興趣,而且象展翅這樣的人,哪怕打個折,甚至免費她也願意,人群中,她早就掃描過了,展翅算得上儀表堂堂,和他在一起,值得。
到了吃飯的時間,展翅給了紅燈區女的一份,這些干糒的面包,還加了一塊牛排,還有濃湯,簡直就是豐盛的菜肴,而且馬隊的人一直,行走在山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他們點起了火,架起了樹桿,呈三角形,展翅把食物都熱了一下,問他們借了一只鍋子,隨著熱量的增加,一股香味撲鼻而來,讓人食欲大增,紅燈區的女人,吃著食物,心里想的是和展翅暴風雨似的進攻,一場讓人從靈魂到**統一的鏖戰,秋芳吃著食物,看展翅不怎麼吃,就好奇的問︰「你不舒服嗎?」展翅平靜的回答︰「剛才我餓了,在車上吃了一些。」其實展翅想的是不知還要進過多少時間才能到達目的地,在路上還要花多少錢,一切都是個未知數,要節約,不能讓秋芳餓肚子,辛苦,這是展翅現在唯一能做的,紅燈區的女的食欲不錯,很快就將展翅給她的食物,消滅干淨,眼楮直直的看著展翅,希望可以繼續,展翅看了看還剩不多的食物,是留給秋芳的,情非得已的時候,自己就不吃了,紅燈區的女人來到了展翅身邊,嫵媚的笑了笑,輕輕拉起展翅的手,另一手指著前方,展翅心領神會,她是要到樹林去,展翅裝著不知道,她也就作罷,心想你總是我的盤中餐,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要不然你就不是個男人。啟程了,展翅問紅燈區女的︰「你坐前面還是後面?」「這還用問,我當然坐後面。」展翅很紳士的把她扶上馬,就來到了前方身邊,要秋芳上馬,秋芳執意不肯,展翅一把抱起秋芳,就把秋芳上了馬。紅燈區的女的有些憤怒,也無法,大家一起上路了。
馬隊里有人走在前面開路,一些羊腸小道,一天後又長出樹枝,他們用手掰開,用刀砍了樹枝,讓大家前行,看到有野獸,他們會用弓箭射,到了吃飯的時候,就是他們的食物,他們還會用牛皮縫成的袋子,里面裝滿了酒,奇怪的是一點也不漏,展翅看到他們喝酒的時候,咽了咽口水,有點饞。
馬隊可以說是披荊斬棘,又走了二天,全部下了馬,馬隊的人把馬栓好後,一條路馬是無法通行了,馬幫的人就背起一些行李,在前面帶路,後面跟著一行人,男的背起被子,女的跟在後面走,空手攀爬也覺得氣喘吁吁,展翅背著二人的被子,他讓秋芳走在了前面,他在後面就放心。又走了一天,展翅把自己背上的被子,交給了背夫,付了錢,走到了秋芳面前,就蹲了下來,秋芳拉起展翅,硬要自己走,展翅有些生氣,說︰「還客氣什麼,不要忘了你以後還要做很多事情。」秋芳就順從的伏到了展翅的背上,紅燈區的女的狠狠的瞪了秋芳一眼,對旁邊一個男的說︰「背我,下次免費。」那男的就乖乖的蹲子。
他們走的地方,二邊都是大山,大山當中有一條小溪,小溪的水清澈,可以把水底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但是背夫告訴他們,這里的水不能吃,吃了以後不僅會生病,嚴重的還會死人。大家听了感到了憚怚,有的人後悔來到了這里,輕信了老板的高工資,一路上大家明白了,高工資後面的高物價,大家是深有體會。看了刀疤工頭,也是敢怒不敢言。
總算到了目的地,工頭立即給大家安排了住處,說是安排住處,其實十分簡單,二個大間,一間有男的睡覺,較小的一間,是給女的睡覺,要是最好的床鋪位置就是二邊靠牆的位置了,展翅給女的宿舍的人,每人給了一點吃的,秋芳有了一個靠牆的位置,倒是紅燈區來的這些女的,每人有一個小房間,看樣子是開張營業用的,每個房間有一張小床,還有一只櫥,還有二只凳子,展翅問馬幫的人買了一些食物,還有打的野獸,鋪開了被子以後,就學著馬幫的樣子,點起了篝火,開始做食物,燒烤,撲鼻的香味,引來了不少的人,他也邀來的人坐下,和大家一起吃起來,展翅確實善于與人打交道,他和馬幫的人約定,來的時候,帶些食物,煙酒,他們告訴展翅,他們不能進入這里,只能隔一座山,要展翅每月的一號和十五號,到山的那邊,來買。展翅把這一信息告訴了大家,大家很高興,紛紛拿出自己有限的食物,共同進餐。展翅的威信自然就形成。過了一會兒,工頭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告訴大家,每天的工作就是到小溪里舀沙,然後找出金沙,每人每天的指標,五十克,超產一克獎勵十元,反之欠一克,扣十元。要是找到寶石,交給他們,安質量論價,誰要是把黃金、珠寶私藏,那就是不要命了,說完刀疤用鞭子恨恨地抽了幾下,虎視眈眈的看著大家,最後告訴大家,二人為一組,發一雙高幫防水鞋,開始三天不計產量。
早上太陽一出來,工頭就叫大家出工,每人發了一只藤編的簸箕,到小溪中舀沙,然後舀的人就走到岸邊,交給揀金的人,再拿一只空的簸箕,去舀沙,這一條有高低之分,但是水位基本都是這樣高,展翅和秋芳,第一天只撿到了五十克,也就是說,干了一天,還欠老板一百元,第二天只完成了五十五克,還是欠了五十元,三百號人左右,只有二人完成了任務,大家總結了一下,感到只有離源頭最近的小溪中,金沙比較多,所以大家都涌向,源頭,二天內發生三次打架,一人的腦袋開了花,一人骨折,揀金沙的人,只有一個棚,上面有一個頂,四面是通風的,風吹的人直哆嗦,在下面舀沙的人,盡管有防水靴,但還是異常的涼,要是靴子不小心弄破了,你就倒霉了,工作要繼續,指標就是鞭子,每隔一個小時,工頭就會查看數量,要是誰的產量低,就用鞭子講話,為了完成指標,所以大家就搶源頭,那怕打得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為了生存,表現出少有的勇敢,食物還是路上的價格,要是這樣下去,永遠存不了錢。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就在男的寢室內,把被子全部放到角落里。點上幾支蠟燭,紅燈區的幾個女的就上去跳舞,衣服三點式的,上面的大紅棗,隨著激烈的扭動,隨時都會跳出來,下面的褲子,臀部的二邊清晰可見,有的時候下面的男人上去一起跳,也沒有關系,要是看中哪個女的,她就會把你帶到她的小房間,一個小時一百元,喝酒另外加錢,也是老規矩,干活錢,女的拿七,老板拿三,酒的錢,就是倒三七。有的女的一個晚上接五到六個,再加上喝酒的錢,收人還是可以的,反正白天就養精蓄銳,她們這些人原來的生活,就是顛倒的,淘金的這些人,听他們說,原來的一批人,幾乎沒帶錢回家,即使完成任務的,人這麼辛苦,也不知道明天怎麼樣,所以就今天有酒今日醉,只要口袋里有錢,這些女的就生意興隆,那怕沒錢,這些女的也肯記賬,不怕人逃了,工頭每天騎著馬,盯著,所以這些女的很放心,她們就是害怕工頭走進她們的小屋,不僅一分錢也掙不著,還要貼酒錢,尤其看到刀疤工頭進來,這幾個女的,沒有一個不害怕,是個虐待狂,他喜歡把女的倒吊起來,先抽鞭子,然後還要倒著干活,還要女的叫︰「好哥哥,真猛!」不能停,要是停了,他就用鞭子抽,要麼讓你睡在床上用鞭子擩入竇洞,一邊塞進去,一邊還要問到底了嗎,比那玩意兒要長一倍,還要讓你說︰「開心開心。」幾個女的同時向老板告狀,他是老板最貼心的工頭,因為他最殘忍,最後老板就說,今後他到你們屋的時候,叫我一聲,我不讓他過分就是了。這個問題就算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