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的想起了安憶刺赫連幽夜的那一幕。
這個女人真是個蛇蠍心腸,竟然連夜總那樣帥到無邊的男人都去刺,而且夜總對她還那麼好,都被刺傷了還不懲罰她。
「讓開安憶淡漠的說道,她知道,經過今天這一幕後,她在整個公司里就沒得混了,所有的人對她都會敬而遠之吧,這應該也是赫連幽夜想要的結果木清風見到赫連幽夜的時候明顯的驚了一下,但是良好的內斂性格讓他很快的就恢復了淡定。
「少爺,你的傷……」木清風說到這里便上前去扶赫連幽夜。
赫連幽夜的臉色在此時已經有些蒼白了,他沒有拒絕木清風,任由他扶著進了客廳里。
「我們要不要去醫院?」木清風雖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知道這也不是大傷,但是眼前的人畢竟是赫連家族的太子。
「不用,明天上午我有事情要辦,下午才去公司,你盯著安憶的行蹤
赫連幽夜冷靜的說道,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安憶明天早上一定會早早的去公司,然後等著他去,如果他平安無事的去了,豈不是太沒有意思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安憶倒底是有心還是沒心。
「是!」木清風當然不知道赫連幽夜在想什麼,赫連幽夜吩咐什麼,他做什麼就是了。
晚上,月光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照射到安憶的床上,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里一直在回應著刺到赫連幽夜的那一刻,他現在去醫院了吧,應該不會出事兒吧。
月亮的光線雖弱,但卻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安憶的臉色,微微泛白,她是在隱隱的擔心,是因為是她刺的赫連幽夜那一刀。
最終,她拿出了一件外套披到了身上,輕輕的走到了院子里,腦海里竟然不由的浮現出了赫連幽夜的樣子。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小腦袋,她一定是瘋了,怎麼會一直想著赫連幽夜呢?他只不過是一個有目的接近她的人罷了。
坐在廳子里的台階上,靜靜的望著月亮,媽媽,你是否在看著我?你是否也已經知道我重生了?
她的腦海突然間想到了赫連幽夜說過的話,他說,「我看到你很不開心,你的眼里有悲傷,所以,我讓你刺一刀,發泄一下
這句話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她說不上己是什麼感覺,仿佛冰凍的心被溫暖了一下,幾乎要融化出水來。
如果,赫連幽夜不是五年前的那個男人,她想,她會沉迷在他的神秘里,但是現在,她時刻的告訴著自己,他是她的仇人。
但她的小手不由的扶上了自己小唇,就是這里,被他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他的唇很冰冷,幾乎沒有一絲溫度,如果他的人一樣,充滿了寒意。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為什麼要突然間對自己好,他對她莫名的溫柔,溫柔到顯的那麼的不真實。
想著他的容顏,想著他的溫柔,想著他的吻,她不由的笑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笑,好奇怪的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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