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你還好嗎?你沒事的吧,不要嚇我呀。愛睍蓴璩」
她上下看著肖目塵到底有沒有受傷,那樣不顧其一切的模樣,倒也真真兒的有幾分小時候蒲英的模樣。
肖目塵低頭看著那絲絲飄蕩的黑發,他的眼底忽明忽暗,並沒有再說話……
一抹笑意從肖目塵的嘴角化開而來︰「我沒事,假貨還沒找出來,怎麼會有事呢?」
肖目塵的中間半句沒說清楚,蒲英更是沒听清楚,忽而抬頭道︰
「什麼?」
蒲英看著有些奇怪的肖目塵,心里有著隱隱的不安,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麼?該不會還以為我是假的吧。
蒲英來到這里,便一直覺得肖目塵和在海底神殿的時候,有所不同,不僅僅是將關心全部放在了慕容雪鱗身上,還有對自己也淡漠了許多。
那種淡漠似乎是一種無視,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懷疑。
蒲英擔心自己好不容易出演的一部戲仍然沒有將肖目塵的心成功拉回,心里頓然有些抑郁。
如果他還是不相信自己,那該如何,組織的任務,該怎麼完成?
肖目塵輕輕搖了搖頭,看著瞪大眼楮看著自己的純情小少女眼中帶著些許無辜,便對她露出了一個疼愛的笑容。
隨即他不知不覺的將蒲英的頭按到了自己懷里,手輕輕的撫模著,那一抹期待的笑意,緩緩散開。
兩人走在路上,蒲英真正的演繹了一個純情可愛的少女,她一會走到首飾店,看著里面金光閃閃的項鏈,一邊興奮的告訴肖目塵他想要這個,想要那個。
肖目塵微微點頭,示意他隨便選。
蒲英心里簡直樂開了花,攤上這麼個笨蛋,被我隨便宰,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真是太完美了!
蒲英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她四處亂買東西一是自己的虛榮心,她需要這些金銀珠寶來拖顯他的富貴。
二則是在試探肖目塵的真心。
肖目塵看蒲英不知道在想什麼,便走到她身邊,抱住她的腰,輕聲道︰「選吧,錯過這一刻,我怕再也沒有機會補償你了。」
蒲英露出了一絲狡猾的笑意。
看來應該沒有問題了。肖目塵是真的相信自己就是蒲英。
若不是木也告訴自己,肖目塵已經發現我不是蒲英,他會勾起肖目塵小時候的回憶,然後我再及時出現挽回肖目塵的心。
還好當時自己及時趕到,喊出了那一句話
否則肖目塵估計還要繼續懷疑我。
看來,他已經徹底的相信自己就是蒲英了。
此時,被肖目塵緊緊抱在懷里的蒲英終于將一直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她靠在肖目塵的肩膀上,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
她原本只是來幫滅演這場戲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愛上了這個人。
「墨哥哥,你會對我好一輩子的吧。」
哪怕以替身的身份讓你對我好。我相信,遲早,你會愛上我的。
而不是心里一直裝著這個,慕容雪鱗!
蒲英想到此處,眼神突然變得有些陰狠,肖目塵看到自然注意到了這個眼神,不過也就挑了挑眉毛。
肖目塵眼底滿滿的信任與關愛,道︰「我找了你這麼多年,自然是要愛你一輩子的。」
肖目塵笑了。
兩人回到了慕家軍所在的位置,慕家軍看到他們來了,所有人連忙將自己的房門閉的緊緊地,始終不開門。
只有嘻哈的房間沒有閉門。
「他們看到我都躲,你為什麼不躲?」
肖目塵坐在嘻哈的房間里,悠然的喝著茶。
他到哪里都是這樣一幅悠然妖孽的模樣。
嘻哈手中端著剛剛燒好的茶,正準備咽下,肖目塵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他手一抖。
于是,嘻哈悲催了。
他手一抖,線條完美的小嘴兒,被那滾燙的茶水華麗麗的燙成了一條——香腸嘴。
他手一抖,本來白皙的小手,也被燙成了紅燒豬蹄。
他哭了。
但是因為那聲音是肖目塵的,他又笑了。
所謂愛錢如命,他呢?是愛鎖如命。
這天下的奇珍異寶金銀珠寶水晶鑽石山珍海味瑪瑙翡翠我們嘻哈全不感興趣,他對什麼感興趣呢?
那解不開的變態鎖神經質的復雜機關高科技的用力武器瘋狂的運轉機械。
誰能開鎖誰是他主子!
「自然是等著師父你教我那個機關是怎麼解開的啦!?嘿嘿。」
肖目塵愣了愣,這事兒,自己已經忘了個七七八八,這家伙竟然還記得,不愧是執著的——白痴。
肖目塵,來來來,你過來,我告訴你。
嘻哈一听,連忙興奮的跳了起來,連忙拿起杯子給肖目塵倒水,然後又是摩拳擦掌一番,才俯身道肖目塵的身邊。
肖目塵嫌棄的將他往外推了推,道︰「我呀……」
「恩恩!」
嘻哈連忙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做好了听的準備。
「是靠直覺。」
當肖目塵完成了自己淡而無味的答復之後,嘻哈神情呆滯,在原地愣了大約10秒鐘,隨即歪頭道︰「啊!?」
肖目塵看著嘻哈一臉痴樣,還未反映過來似的,便將身子往前移動了一下道︰「直覺。」
這麼奇葩的答案,也只有肖目塵才會這樣淡定了。
嘻哈終于反應了過來,連忙搭住肖目塵的肩膀,急急忙忙的問道︰「你做這行多久了?」
「第一次。」
「你是不是以前有做過相關研究。」
「從來沒有。」
「你是不是神?」
「標準凡人一枚,絕無虛假。」
嘻哈問了這一圈之後,終于到底吐血而亡。
在死前不忘說一句︰「我,修煉這麼多年的功力竟然不如你的直覺~」
肖目塵好笑的看著暈倒的嘻哈,隨即回身對著蒲英說道︰「你先去嘻哈床上睡一會,我出去一下,馬上就來。」
蒲英連忙拉住肖目塵的衣服,道︰「不要走!他們都討厭我,你一走,我會被欺負的,不要走。」
肖目塵看著那眼淚汪汪的大眼楮,沒辦法,只能將她帶在身邊。
「你跟我出去可以,如果不後悔的話。因為會很累的。」
肖目塵挑眉說道,隨即看了看眼前人的神情已然動情,也便沒有咋說什麼。
蒲英道︰「和墨哥哥在一起,做什麼都不累,做什麼我都不怕。」
「是嗎?」
肖目塵笑著問道。
「是!」
「好吧,走~」
兩人挽著胳膊就這麼離開了。
這一幕被身後捂住胸口的慕容雪鱗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冷笑。
好一個妖精,好一個不長眼的男人!
慕容雪鱗好不容易醒來了,便看到這樣的一幕,這女人真是太囂張了,仗著墨哥哥小時候對自己的疼愛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在他面前撒嬌?!
什麼叫我們欺負你?
什麼叫我們不喜歡你!?
你丫說謊話不會打個草稿,拉屎都不擦啊!?
肖目塵也是,豬腦袋一個,怎麼可能是我的墨哥哥,我的墨哥哥怎麼可能認不出我。
就算認不出我,也一定不會把這個妖女認出來。
你一定會被這妖女害的,哼,我為什麼要管你!?
肖目塵走在前面,余光瞟到身後滿臉怒氣的慕容雪鱗,臉上不自覺的流露除了一抹興奮的笑意。
慕容雪鱗根本沒有察覺,還在繼續想,但是,我若不管,這半仙兒被這女人害了,自己豈不是成了罪人?
我怎麼能做這麼缺德的事情呢?
絕對不能啊!
慕容雪鱗在糾結萬分之後,終于做了一個決定。
我,倒!
「 !——」
慕容雪鱗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倒在了地上。
聲音轟然而響,肖目塵听到了,卻沒有回頭,只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啊!——怎麼這麼疼啊?是不是有鬼在這兒啊?不然我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摔倒?」
肖目塵听到這句話,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這女人,真是無敵了。
「哎呀,好疼啊,哎呀,出血了。哎呀,活不了了。哎呀,呼吸太急促,怎麼辦怎麼辦。」
慕容雪鱗看肖目塵不理自己,便用了何止高處八度的聲音,簡直連八十度都有了。
什麼是吼叫?
這就是咆哮!
肖目塵雖然心里覺得這女人好笑,又心疼她大冬天的坐在地上,本就身子弱,還不快進去,在這里撒什麼潑。
肖目塵終于皺了皺眉頭。
這一皺眉,他身邊的人便以為他是厭煩了,連忙抓住機會想表現一把自己這種「女主」的風韻。
當了這麼多年的女配,總得當女主了吧!
那蒲英本已經走到樓梯口了,卻又折了回來,將慕容雪鱗輕輕扶起,臉上的表情一臉溫柔道︰「妹妹,你沒事吧。」
慕容雪鱗看著那一張虛偽的臉孔,突然就作嘔起來。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是因為喝了尸毒,覺得惡心想吐嗎?」
慕容雪鱗眼神冷冽的掃了她一眼,蒲英被這與生俱來的氣質嚇得撒了手,奈何慕容雪鱗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讓她想撒手也擺月兌不了她。
慕容雪鱗看自己嚇到這女人,臉上又恢復更加虛偽的笑意。
你虛偽,我比你更無敵!
慕容雪鱗微笑著看著她,蒲英看著這滿臉堆笑的臉,不禁咽了口口水,這人明明在笑,為什麼偏生看起來那麼恐怖。
「姐姐,不知你如何得知我喝了尸毒啊?」
蒲英瞬間被問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頓時呆在了原地。
「是,是,是因為,我在你被折磨的房間里看到了瓶子。」
「哦~姐姐,您可是真真兒的聰明啊!」
在一旁看戲的刺蝟君此時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那是「慕容無敵八十八絕版殺人笑!」
凡是接受到了此等笑容之人,不輪你是皇帝老兒,還是軒轅大帝,都逃不過我們美女姐姐的「慕容八十八般無敵陰招!」
有這等好戲看,我怎麼能錯過呢?
嘻嘻嘻嘻嘻!
肖目塵看著慕容雪鱗這個笑,也不禁打了個寒戰,女人,你小時候可從來沒這個笑啊。
蒲英一招輸了慕容雪鱗,心有不服,繼續假笑道︰「不知妹妹可有難受?我們塵哥哥啊,昨天已經和我正式在一起了,他還很擔心你會不會太難受。所以本想來找你好好說說,可誰知你竟然閉門不見。唉,姐姐我也難做啊。」
慕容雪鱗听到這番話不禁笑了。一般人蠢了一次,就不會再蠢第二次,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樂此不疲的範蠢的人。
慕容雪鱗仍然臉上堆笑道︰「姐姐,你真是不容易啊!不過他是你的塵哥哥,卻是我的墨哥哥。誒?他難道沒告訴你,我們從小就認識嗎?誒,墨哥哥不會這麼生疏的。」
蒲英一听到墨哥哥,瞬間被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知道肖目塵就是墨哥哥?
蒲英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決不能讓她在這個時候搶走肖目塵!
「我沒想到你這麼惡毒!」
蒲英沒來由的說出這樣一句話,讓慕容雪鱗完全沒有想到。
她原本以為,蒲英並沒有無敵到這種程度,都是女生,你喜歡肖目塵我理解,所以並沒有打算把你弄到太過不堪的地步。
但是蒲英呢?卻咄咄逼人︰「你竟然拿我們小時候共同的記憶,來搶我墨哥哥,你怎麼這麼賤?這可是屬于我們的回憶啊?」
慕容雪鱗再一次笑了,孩紙啊,所謂人至賤則無敵,你果然無敵了。
「好,蒲英?是吧?記憶?是吧?你想和我說記憶,那我們就來說小時候的記憶。」
蒲英手一抖,瞬間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時候肖目塵終于走了過來。
「好了。走吧,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出去的嗎,何必和她白費口舌呢?」
肖目塵深情的看著蒲英,從頭到尾沒有看過慕容雪鱗一眼。
慕容雪鱗看到這一幕,終于不笑了,只是冷冷的說出了下面這句話︰「我知道你總是躲著我,是因為你心里又蒲英,又有我,你對蒲英又責任,對我有愛是不是。」
慕容雪鱗的直白,讓肖目塵瞬間無法再繼續演戲。
「你想多了。」
肖目塵冷聲回答。
「哼,你當這世界上什麼都能裝是嗎?肖半仙兒,你錯了,唯獨,愛,裝不出來,就算你看她看的再深情,你抵不過你看我眼中所含的悲痛!」
肖目塵听到此處,全身一顫,那顫動,被蒲英感覺到了。
肖目塵一直不知道自己看慕容雪鱗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感情,但今日卻被慕容雪鱗所總結出來了。
是的,悲痛,那種愛卻得不到傷害,那種必須要將愛的人永久拋棄的悔恨。化成了陣陣悲痛,不論自己再怎麼掩飾,了解自己的這女人,始終都能發現的。
原來竟然這樣簡單。
蒲英看著肖目塵緩緩垂下來的眼瞼,心跳突然加快了。
她深知,現在她沒有辦法,但是她必須做出點什麼。她不做點什麼,豈不是承認了慕容雪鱗就是真正的蒲英!
還不等肖目塵回答慕容雪鱗,她沖了出去,像一頭斗牛一樣,非一般的沖了出去。
慕容雪鱗完全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一頭笨牛沖過來了,她也完全沒有注意。
「額……」
身體剛剛痊愈的慕容雪鱗被蒲英沖撞之後,卻為了保持在肖目塵面前的尊嚴,死活不願意叫出聲來。
她捂住自己的肚子,拼命的人住疼痛,看著遠處急忙沖過來的肖目塵,嘴角拼命的扯出一抹笑容。
肖目塵飛速瞬身而來,一把死死的推開蒲英,連忙扶住身體就要到底的慕容雪鱗。
眼楮里滿是血絲,剛才一定嚇得不輕。
「我就知道,這個時候你一定忍不住。」
「你這女人,躲這個字沒學過嗎?啊!?」
肖目塵生氣的吼了出來,慕容雪鱗卻十分享受這樣生氣的肖目塵。
「你還笑!?」
「我,就是,要逼你!」
「你知不知道會耽誤我的大事啊!」
「鬼才管你什麼大事呢,我慕容雪鱗就是……」
蒲英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原本以為,肖目塵是向著自己的,他原本以為,小木車已經相信了自己是真正的蒲英,但是,為什麼他還會……
慕容雪鱗還未說完,肖目塵飛快的俯身而下,捕捉了那抹紅唇。
這一次我在放過你,我就不是男人。
肖目塵將自己所有的想念都傾注上了這一吻上,慕容雪鱗被肖目塵完全弄慌了神,拼命掙扎想要推開肖目塵。
誰知肖目塵將他抱的緊緊的,怎麼都不願意放開。
慕容雪鱗最後也放棄了掙扎。
兩人相擁而吻,遠傳傳來了小小聲音的拍掌聲。
「美女……」
刺蝟君拼命的鼓掌,卻只有一丟丟的聲音,最後不得不興奮喊叫出來。
好不容易喊出美女兩個字兒,姐姐還未出生,魅姨已經成功的捂住了她的嘴。
慕家軍也神頭出來看看新鮮,他們一個二個除了沈釵之外,都是些單身漢,雖然不能在行動上過癮一把,但是飽飽眼福還是挺不錯的嘛。
祝羽沫靠在門上,看著兩人熱情的吻,她臉頰也微微紅了。
祝羽沫竟然產生了幻想,她幻想自己正在和那個家伙擁吻。
當她從那幻想中醒過來的時候,祝羽沫真想打自己一巴掌,不知不覺中她在慕容雪鱗的影響下,竟然也懂得了情,軒轅澤彥,你對我的情,難道就如肖目塵對慕容雪鱗一樣嗎?
祝羽沫陷入自己深深的沉思。
肖目塵和慕容雪鱗兩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根本沒理會什麼刺蝟君,慕家軍。
雲,霧,似乎飄忽在肖目塵與慕容雪鱗之間,涼涼的,美美的,宛如在天空上漂浮一般。
肖目塵已經不滿足表面的親親,他緩緩的將舌尖抵入那層防線內,慕容雪鱗開始死死堅守陣地,最後在肖目塵輕輕的撩撥之下,終于打開了防線。
他們從來曾經也有過bobo,但那都是親,從來沒有吻,當第一次肖目塵將慕容雪鱗的防線打開時,慕容雪鱗已經深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蒲英看著兩人幸福擁吻,心瞬間沉入谷底,不甘,難過,一涌而來,讓她瞬間不知所措。
但是她知道如果再繼續呆在這里,自己只有死路一條,就連肖目塵都不會原諒自己。
呵呵,他當然不會原諒自己,自己騙的他不能和慕容雪鱗在一起,他一定恨透了我。
他早就發現自己,卻只字未提,肯定因為,他有更大的陰謀,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肖目塵,我們回見。
蒲英一邊想,腳一邊後退,最後終于轉身想要離開。
可是她卻忘記了這里幾百號慕家軍。
慕家軍將她攔在原地,不允離去。
蒲英此時,才知道,自己已經是肖目塵的囊中之物。
她仿佛瘋了一般的大笑起來,她終究只能一死。
正當蒲英嘴唇一動,想要掀開後牙里面的毒出來自殺的時候,一根冰針此在了她的腦門。
冰針的速度快過她服毒的速度,蒲英瞬間癱軟下來,她有些崩潰的看著那些笑著靠近自己的慕家軍,心里悔恨到了極致。
如果時光倒流,她一定不會答應這次的任務。
愛上了肖目塵,丟了自己的人。
還丟了自己的命。
冰淇淋看著那個可恨的女人,冷笑一聲,將全身冒著寒氣快要凍僵的她拖了進去。
慕容雪鱗和肖目塵結束了擁吻,此時站在遠處冷冷的看著她。
她仍舊不甘心,是的,太不甘心。
「慕容雪鱗,我死也要死的明白,你,你到底是怎麼發現肖目塵就是你的墨哥哥的!?」
慕容雪鱗微笑道︰「這都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我?我怎麼可能告訴你!?」
慕容雪鱗點了點頭,砂壺便帶著幾個小兵出來了,幾人你來我往的演了那一幕,取名為,《墨哥哥的虛偽妹兒的故事——蒼南大陸1。0版》。
肖目塵看著這段表演,只差兩眼一翻倒地不起。
這一段銷魂演的肖目塵太無語了。
「我有這麼傻麼,你演的太不逼真了,小心我辭了你!還有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是個什麼角色?包吃包住,你要是沒用,小心我辭了你!」
「我出演的祝羽沫將軍!」
「噗!——」
祝羽沫听到這句話,笑噴了。她看著那個一動不動的人,原來自己是這幅模樣?看來真的改改形象了。
肖目塵轉身看了看砂壺胖胖的身體,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演的倒是非常不錯。
砂壺雙手交叉,放于腰側,微微抿嘴,彎腰行李,嗲聲道道︰「謝墨哥哥夸獎!」
肖目塵抬起的手,瞬間錘了下來,扭頭就走。
慕容雪鱗在後面哈哈大笑,所有慕家軍也笑了起來。
完了完了,砂壺又陷入了這蒲英虛偽之中。
肖目塵微顯煩躁的揮揮手道︰「都給我滾進房間去,還有把這個人,給我拖到柴房關著。」
要說肖目塵為什麼把這里當成字的家一樣呢?那還得歸功于這些人之中最有錢的土豪——魅姨,將這個客棧買了下來。
慕容雪鱗和肖目塵來到了房間,兩人獨處讓慕容雪鱗有些不好意思。
肖目塵哪里會不好意思,現在心里一個疙瘩放了下來,他的邪惡本性展露無遺。
「你跟進來干嘛?難道想在這里逼我就範?」
慕容雪鱗哪里知道他說出這樣一句話,也不覺得害臊?!
肖目塵這個氣的微紅的丫頭,心里覺得好笑。
「說吧,有什麼事?」
肖目塵不願意勉強慕容雪鱗,有些事情,他可以慢慢等她。
慕容雪鱗還未月兌鞋就站在了肖目塵的床上,隨即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到底有什麼重大事情需要實施。給老娘從事招來。」
肖目塵看著慕容雪鱗一副女主人的模樣,仿佛妻子質問自己丈夫閨中秘事。
心情大好,也便說了。
「你丈夫我,這麼聰明的頭腦,自然想的長遠。」
慕容雪鱗看著肖目塵自戀的樣子,翻了翻白眼,轉身就欲離開。一副你愛說不說我懶得听的神情。
肖目塵撇過臉去,一臉傲嬌的神色,讓慕容雪鱗有些許無奈,但依照慕容雪鱗的性子,她是死活不會欺負的!
「喂!」
當慕容雪鱗就快要走到門口時,肖目塵終于委屈的出了聲。
「干嘛!?」
慕容雪鱗大聲道。表情只凶狠,聲音之巨大,動作之劇烈,震的門外偷听的魅姨和冰淇淋還有刺蝟君三人連連後退。
三人眼見慕容雪鱗要出來了,連忙偷偷溜走。
一回身,這才發現,沈釵已經快要把頭伸進屋子了,那些個慕家軍的人,每一個好東西,群等著里面來點兒好戲呢。
可誰知,最後成了吵架呢?
大家頓然覺得沒趣,都走了。
「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的計劃?」
傲嬌塵繼續道。
「不想。你想說自然會說。」
肖目塵沒了辦法,只能扯過慕容雪鱗冷聲道︰
「好了,我說。」
肖目塵連忙拉住就欲離去的慕容雪鱗,慕容雪鱗瞥了一眼肖目塵,才又佔了回去。
「我想看看她的背後到底有誰。」
慕容雪鱗听到此話,終于坐了下來,眨巴著听肖目塵說。
肖目塵繼續道︰「演你的那個女人,年紀輕輕,一看就是剛入這道不久,演技十分不成熟。我一開始便有懷疑,但是母親十分堅持,我只能放下懷疑,等她慢慢露出問題。」
「是嗎?我覺得,是現在你才開始懷疑的吧。」
慕容雪鱗雙手交叉在胸前,吐槽道。
「咳咳,有些話,不用說的這麼明白,放心里就好知道嗎?不然以後我怎麼敢帶你出門。你總是損我。」
慕容雪鱗看著肖目塵那個傻樣,不禁笑出了聲,誰是你帶出門?自戀的肖目塵同學,我真心不想打擊你咧。
慕容雪鱗看著侃侃而談的肖目塵,心里月復誹道。
「跑題了,回來!肖目塵將慕容雪鱗神游的思緒拉了回來。」
慕容雪鱗再次端坐好。
肖目塵的神情有些嚴肅道︰「如果她後面有人,很可能是木也或者……」
「我母親。」
慕容雪鱗听到此處有些奇怪︰「你母親?」
她突然想起來小的時候肖目塵挨他舅舅得打,似乎就是因為她母親叛國。
「恩,我母親現在是蛟國主上。」
肖目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慕容雪鱗有些震驚,除了震驚並沒有其他的反應,這讓肖目塵放心了不少。
他心底還是有些害怕慕容雪鱗知道這些。不是因為他怕和慕容雪鱗終將破裂,他這種有潔癖的人,自然也希望自己最真摯的感情毫無雜質。
那些上一輩的恩怨,若是影響了我們彼此的感情,那麼自己終究會如何,肖目塵自己也不知道。
「你的母親,不是……」
肖目塵低頭沉思,你想說的是︰「我的母親不是叛國了嗎?」
他沉吟片刻,這一瞬間的沉吟卻讓慕容雪鱗十分後悔,自己怎麼會問出他最在意的事情。
「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以前的事情,上一輩的故事終將過去,我希望和你好好的計劃我們的未來。好嗎?」
慕容雪鱗點了點頭,原來肖目塵終于放下了這些事情,以前提到這些事情,他都會爆發,但現在他當真成熟了不少。
「老大,肖公子!不,不好了。」
正當兩人談論的很high的時候,嘻哈突然從外面沖進來,面色驚恐說話吞吞吐吐,讓慕容雪鱗和肖目塵都有不好的預感。
「怎麼了?不要慌。」
慕容雪鱗精良安撫他的心道。
「那個,那個蒲,蒲英,不見了!」
肖目塵豁然起身,瞬移到了柴房。
什麼都沒有,捆綁的繩子,捂嘴的布難道她都帶走了?
甚至,還是從窗戶逃出去的。
肖目塵看著打開的窗戶,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