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自然不會理會他,難得他的那令人倒胃口的聲音停止,清醒了神智之後,拼命的狂啃著草皮。它知道,如果現在不吃,一會這小子再唱下去今晚肯定又要挨餓了。
少年見老牛對他不予理睬。于是便走到老牛身邊,在老牛的上擦拭著他那油膩的手掌。
「老牛,你看這天色已晚,你應該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吧說完便扯著韁繩,拉著老牛準備往回走。
可憐的老牛在他那令人倒胃口的歌聲中,毫無食欲。好容易挨到聲音停止了,還沒吃兩口就要回去。掙著韁繩,狂啃著草皮。不時還可憐巴巴的抬頭看看他。
「每次都是這樣。唉,我怎麼這麼命苦,攤到你這麼只怪牛他嘆息著。每次在本少如此美妙的歌聲中,你總是听得如痴如醉,口吐白沫五體投地的忘記吃草。哎有時候我自己都妒忌自己怎麼會有如此美妙的歌喉呢。
無奈的又坐下來。剛才的狗尾巴草已經丟掉了,隨手又把了一根放在嘴里繼續嚼著。
可憐的老牛大叫冤枉。每次你一唱歌,我的胃里都翻江倒海的,而且大腦不听使喚的眩暈,哪里還有胃口和心情吃草啊,只期待你那破鍋嗓子趕緊停止我就阿彌陀佛了。你看我這一身骨瘦如柴的模樣,跟你之前我可是體肥膘壯的,我我我怎麼這麼命苦呀。眼角藏著淚水的老牛更加拼命的狂啃著草皮,它知道稍微慢下半分,今夜又只能餓肚子了。下一刻噩夢般的開始就要到來。
「咳咳他潤可潤嗓子,準備再次一展歌喉。
仲夏花海,神域極其美麗的一片草原花海,生存著各種奇異花木精怪。這里是他們的天堂。當然自動某年出現一個什麼的少年之後一切都變了,變成他們噩夢般的存在,寧願被天敵吃掉也不遠听見這少年的一字之音。
不遠處的小道上,兩個身影緩緩的出現在視線。
神遺族,人神共存時候神人的族群,千年之前人神之戰,神族查出此戰的始作俑者為人族野心擴張聯合魔族妖族重創神族,無奈敗局已定,神魔皆在人族算計之戰死傷無數,天神將僅存神遺族人封印在結界之中,不允與人族有所牽涉。
少年名月我,名字自取,為神遺族族長之次子,天賦驚人卻不學無術。卻深得族內長輩心歡,因何故我自是不知。但是在這種縱容的寵愛中四處整人壞事,大事不犯小事不斷。其父深感頭疼,卻無可奈何。族內諸多法術神技,無奈此子毫無興趣一般,有時又會專心鑽研一項法術,更是讓其父心驚,因為此子所學術法皆為整人而用,但研習速度極快三日便可見成果,讓其父哭笑不得。
每次父親跟他講起大義使命只是,他總是用不屑的眼神鄙視父親,鄭重其事的告訴父親,「我是搞藝術玩音樂的,我的生存價值是用歌聲詮釋生命的真諦久而久之,其父對其便失去耐心不管不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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