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國是南疆之中的一個中小國、崇尚武學以武為本。)他也不負家族所望,只用了區區數年就讓這昔日不咋樣的醉仙樓成為了如今整個武都城最著名最繁華最火爆的所在。
同時別的產業也在他的經營下似乎有襲壟整個城都經濟的勢頭。
醉仙樓能有今日的口碑和生意除了他桐仁經營有方外還少不了一個人的莫大功勞。
這個人叫秦泰。
一名武者,一名真正的絕頂高手。
沒有人知道桐掌櫃以什麼樣的代價雇到這樣的一位高手。
更沒有人知道這樣一名武道高人為什麼會屈尊在一家酒樓里混日子,可以說醉仙樓能有今日的名聲絕大部份都是因為秦泰。
在這樣一個崇武的國度這麼一位高人在哪里都將是人們的焦點。
就比如現在醉仙樓的這些武林人士那個不是沖著秦泰慕名而來的。
有人說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江城主是武都城的第一高手,但也有人說秦泰才是武都城的第一高手。
畢竟不少人都見識過秦泰出手,一手琉璃刀法使得那是出神入化。
沒人否認他的實力。
此刻一身白衫的秦泰正在醉仙樓後堂內院練著刀,對于醉仙樓前堂的喧囂置若罔聞。
每次出刀都凜凜生風。片刻之後更是揮舞得越來越快,刀光宛如幻影。
這套刀法正是他的成名絕技琉璃刀法,死在這刀法下的武林好手不知凡幾。
秦泰的人生經歷也算頗具傳奇,能活到現在的確不容易。如今的一切名聲都是靠這套琉璃刀法換來的。
歲月不饒人,他竟然發現自己視乎有些老了。一套刀法耍下來竟也顯得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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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爺您來啦,我就知道您會準時到來特意給你留了一朝窗的上桌。」醉仙樓三樓前堂大廳跑堂的小二正在招呼這一位身著青衫童顏鶴發的老者入座。
「要不要叫秦大爺來陪您喝兩杯。」大堂小二對這這位老者客氣的說道。
「不用了今天我隨便吃點東西吃完就回,就不必麻煩了。」老者很隨意的對著小二說道。
這吳老爺正是吳為。
自從修習凡俗武功以來,血氣消耗比較大,食量也就跟著大了起來。
正好這醉仙樓菜式比較合口,再加上醉仙這兩字看著更是舒心。所以吳為每日三餐都在這里給解決了。這樣時間一長就成了醉仙樓的常客,更是常客中的貴客。
就連醉仙樓里的秦大高手都時常和他把酒言歡。
盡管這里的東西價格並不便宜。但是由于吳為常年在這里吃東西屬于少有貴賓大客戶。價錢到是有所折惠的。在說以他藥坊的收入卻也足夠他這樣每天大吃大喝了。
藥坊的生意吳為到也是請了個城外農家的青年小伙幫忙照看。時不時的傳授點醫藥常識給他,小伙子也樂得有月錢拿,還能長長見識做事到也比較殷勤。
片刻功夫後廚就上了吳為最喜歡吃的菜肴。邊吃邊听這旁人談論這各種最近武林中的大小事。這樣的日子到也顯得很愜意。只是吳為卻始終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也難怪三十年又過去了,雖然修習凡俗武功有所小成,但是他身上的麻煩卻一直找不到破解的辦法。想來以他現在的高齡在不尋出個解決的辦法,真不知道那天可真的就要玩玩了。也不是說吳為怕死什麼的,只是執著了一輩子的夢就這樣慘淡收場任誰都不能釋懷吧。
正在醉仙樓吃東西的眾人沒有人知道,武都城的北城門此時正在發生著一件大事。
負責看守北城門的數名守衛現以慘死在城門口。所有武都城的人都知道殺死城門守衛代表著什麼。這些守衛可並不是普通人,然而現在卻慘死在地上。
殺死他們的是一位背負一把樣式古怪掌寬巨劍的青年。
原本這樣一位眉清目秀頗有氣質的青年總會給人一種俊美舒心的感覺,然而此刻沒人認為這青年俊秀好看反而好似惡魔。
殺了人,而且還是武都城的守衛。竟還宛如沒事一般,好像殺人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
青年似乎並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還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往城中走去。
一些普通人離得遠遠的,似乎害怕這個家伙一個心情不快就會對他們出手一般。也有一些膽大的武人跟在青年後頭想看看這個青年闖出此等禍事將如何收場。
城門守衛被殺這麼大的事不可能沒有人管,人們想到的當然是那武都城的執法隊了。
不過也有一些人暗暗的想到,就算執法隊到來能不能執法卻也不一定,很顯然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青年是一位劍道高手。殺死數名守衛不費吹灰之力。
也不知道那里冒出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青年,而且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武功,可惜了闖出此等禍事來怕是難善了,執法隊那可不是一群好說話的人。
「大家快看那青年往醉仙樓的方向去了,看來就算執法隊不到也有人收拾這他了。」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亂之人興奮的說道。
「你是說秦泰?」
「嗯,極有可能。以這青年的古怪性格來看難免不與醉仙樓沖突,這下有好戲看了。」身邊的人順著說道。
說來這青年也不是個凡人,而是從北而來的修仙者。披星戴月連續天天趕路沒能好好休息吃喝。心情本來就不佳,好不容易到這還算頗為繁華的凡人都城,本想找個地飽餐頓在好好休息休息。不曾想竟被幾個凡俗之人攔住不讓進城。
憤怒之下不問緣由就把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城門守衛給殺了。
一個時辰之後。
這位青年已然來到了醉仙樓下。身後還跟這一群等著看熱鬧的閑人。
背負巨劍的青年看著這些在醉仙樓外面空地桌上吃喝吆喝的江湖人士,青年微微皺眉就想穿過人群進入那醉仙樓里頭。
這時一滿臉胡渣面紅耳赤精壯大漢伸出一臂把青年給攔住。
「大爺都只能在這外面吃食,你哪來的小毛孩就想往里面鑽。別說里面都滿客了就是有位置也該大爺們在里面。你這小毛孩懂不懂這里的規矩?」胡渣大漢邊說還邊噴這酒氣。
後面跟來的一群人看到此景,暗道不得了恐怕要見血了,之前北城門口的慘案就是有人攔住此青年才招來殺身之禍。
「一個個不長眼楮的凡人。」
青年仰面狂笑。他只有在怒極殺人時,才會如此狂笑。
于此同時,一道青光閃過一棵碩大頭顱就已經沖天而起。沒了頭顱的大漢身軀還直愣愣的坐在原地徐徐的噴血,鮮血染紅了大半張桌子。
這一刻,驚到了所有。
當人頭從高空砸落在桌子上發出的那種沉悶的撞擊聲,似乎砸的不是桌子而是所有人心坎上一般。
場面瞬間混亂起來。
醉仙樓下的武林人士幾乎下意識的同時拔出了身上的武器,眼神不善的看著這位不知何時出現的青年。
看著這群不知所謂的人,青年似乎沒什麼耐心與之糾纏。
手中巨劍往身前一晃,左手飛快的比劃著奇怪的手勢,口中還喃喃些晦澀難明的音符。隨著青年默念法決那寬大的巨劍隱隱透出陣陣淡藍色光芒好不邪乎,隨之巨劍輕輕的輕微顫動起來。不多時青年身前的巨劍竟然詭異靜靜的懸浮在青年身前。青年腳尖著地輕輕一越就穩穩的站在了巨劍之上。
「起!」
青年腳踏巨劍徐徐升空。
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眨眼功夫。等眾人在抬頭觀望的時候,青年已經從醉仙樓三樓窗口進入了醉仙樓里面。
留下一群震驚得無以復加的武林人士傻傻仰望著醉仙樓三樓的窗口。
所有的人都在心里暗自猜測這是什麼輕功?梯雲縱?彌氣飄蹤?
雖說這樣的高度這里不少的武林好手也能一越而上,可是又有誰的輕功身法是御劍升空的,而且還能做到如此輕盈徐徐而上的。
這樣的輕功身法可真是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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