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錚心中冷笑,「你們這群阿三,自己家里還亂成一鍋粥就敢把爪子伸到**來。♀也罷,我就花點時間把它斬斷了再來收拾你們。」
**地區在科學技術與現代化水平上略低于東部發達地區,這也使得他們在面對這種災難上對于科技的依賴性要小很多,比如現在司徒錚所處的這個幸存者聚集點,雖然沒有電力的存在,但是居中其中的人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麻煩。
加上現在的植物生長迅速,藏民即便不四處放牧,那些快速生長的牧草依舊可供馴養的犛牛食用。以及地廣人稀的地理特征,使得這個幸存者聚集點在司徒錚眼中,基本上達到了封建時期小鎮的規模,其中客棧飯館,各類商店一應俱全。
現在的幸存者聚集點都是采用內松外緊的運營模式,在城門口雖然檢查的很認真,但是進入城內後基本上就沒有人管了。司徒錚在城內走了大半天,很快就找到了他想找的地方,那是一間寺廟。
印度人口眾多,但國土卻相對狹窄,況且印度國內等級制度嚴苛種姓之間界限森嚴,甚至于互相不能通婚,交往之間不能共食、並坐。使得印度國內的災情遠比其他地方要嚴重的多。
其實世界上擁有覺醒者最多的地方便是四大文明古國,古中國,古印度,古埃及,古巴比倫,可惜古埃及和古巴比倫的覺醒者大多在一次次國內的皇權爭斗中消耗殆盡,最後一個分裂成了無數小國,一個被後起之秀波斯所滅。
這兩國的教訓使得古中國的覺醒者之間達成了一個協議,就是覺醒者絕不干涉國家的內部爭權,只以守護國家為己任。
這也是主席明明手握世界最強覺醒者組織龍組,卻依舊需要四大家族相互制衡的原因所在。如果z國發生某個家族奪權的事情,龍組是會保持中立而不會插手其中的。
而古印度的情況則更加特殊一些,他們雖然有心不挑起內部覺醒者的戰爭,但是由于其嚴苛的種族姓氏制度,卻依舊逼的整個古印度最終分裂成三個大國。雖然這三個大國之間的覺醒者不會輕易爭斗,但相互卻依舊敵視。
雖說如此,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印度國內依舊有為數不少的覺醒者存在,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勉強維持住了印度不至于被行尸所毀滅。所以雖然印度很想插手z國的**地區,但其實卻是有心無力,只能借助其他的力量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次他們所借助的正是在多年前,妄圖分裂**的**佛教格魯派兩大宗教領袖之一的**活佛。**十四式當時為了私欲發動武裝叛亂,最終失敗流亡印度,這次借著這場突如其來的全球性災難他的野心有一次死灰復燃。
這次**十四式與印度某覺醒者勢力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妄圖再次分裂z國領土。也只有他能在**這塊地方壓過班禪活佛的勢力,命令幸存者聚集點驅逐和屠殺漢人。
正如前文所說的,z國國內的覺醒者勢力決不僅僅只有龍組一脈,在各個自治區都有隱藏的覺醒者勢力存在,**自然也不會例外,無論是班禪活佛還是**活佛手下都有一批擁護自己的覺醒者。
司徒錚眼前的這間寺廟的窗花間有一枚隱藏的標記,不知底細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即便有心人發現了,也只會當成一個普通的刻痕。而只有那些熟知班禪活佛底細的覺醒者,才會認出這枚標記代表的是班禪活佛。
不過司徒錚卻沒有直接進去,首先,雖然這個標識是在**流亡之後才啟用的,但他無法確定班禪手下的人會不會把這個標識泄露出去。其次,他也並不知道後面的切口,貿然找上門去也難以取信于人。
司徒錚考慮了一下,打算避過前面主事的人悄悄的潛入其中。找到寺廟內的覺醒者,到時候自然能判斷出對方屬于哪一邊。想到這里司徒錚沒有繼續在門口逗留,而是繼續往前走去。
他先是繞著寺廟轉了一圈,接著隱入了一個無人的空巷之中。司徒錚在空巷中等待了一刻鐘的時間,確認沒有人跟蹤自己才施展開異能,施展出龍一的瞬風,以類似瞬移般的超高速度出現在了寺廟的一個僻靜角落。
之前他繞著寺廟轉了一圈已經通過听力和外面看到的布局,判斷出這個角落是寺廟的死角罕有人至。而且司徒錚選擇進入的時間正是寺廟中在做晚課的時候,寺廟中梵唱陣陣,這個角落更是沒有人會過來。
司徒錚斂息靜氣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靜靜的听著寺內的聲音。班禪手下的覺醒者,雖然不必與普通的僧人一般做晚課,但是他們的習慣卻不會改變。到了這個時候必定也會念誦經文。很快司徒錚就听出在一間給掛單僧人休息的房舍內隱隱有誦經聲傳出。
不過司徒錚卻沒有試圖去接近那里,這些修習佛法的覺醒者,在做早晚功課的時候感覺遠比平時靈敏的多。司徒錚並不想貿然的過去暴露自己。
直到晚課結束後,司徒錚還是多等待了半個小時才緩緩的往那排掛單僧人的房舍方向走去。司徒錚小心翼翼的從窗戶的縫隙中向內看去,很快就看到了一名閉目打坐的僧人。他穿著極具格魯派特色的紅色僧衣。面孔蠟黃,雙耳耳垂很大,面容有如枯木。
「竟然是他?看來想要聯絡上班禪活佛要比預料中容易的多了。」見到這個僧人司徒錚心中的疑慮頓消,所有人都有可能背叛班禪活佛,唯有他不會。因為班禪活佛的轉世靈童正是他一手尋來,並且從小到大小心翼翼的護養長大,與班禪活佛可謂亦師亦父。
上一式班禪活佛欽定的護法金身羅漢,曾經的喜饒洛珠活佛,現在的薩拉羅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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