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錚這次的行動極其頻繁,他總是說沒有動作便不會暴露,但這次他卻一反常態的頻頻出手大量的殺死印度覺醒者,並且留下挑唆的話語。
在他的刻意營造下,印度的低等姓氏者對高等姓氏者的不滿越發強烈。想來也是,憑什麼他們可以住在安全的城市之中,可以享受美酒佳肴,而自己卻要忍饑挨餓殺人取食?
那些高等姓氏的人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一樣會疼一樣會死,子彈打在頭上一樣是打穿一個孔。而且他們更怕死,更沒用,許多被他們抓到的高等姓氏者都會被嚇的尿了褲子。
而這種風氣還有愈演愈烈的勢頭,不少低等姓氏掠奪者的隊伍都相互聯合起來,在一些覺醒者的帶領下圍殲高等姓氏覺醒者的情況也逐漸發生。
不過這一切與仿若世外桃源的聯合城毫無關系,無論是印度的高等姓氏者還是低等姓氏者都將他們遺忘了。
但是這種表面的平靜下卻是暗流涌動,禍端即將在這里產生……
自從阿飛的一席話使得柴可夫手下的人手紛紛出動,很快阿飛傳遞出的消息就得到了證實,七星盟中確實擁有一顆命珠。
此時天氣已經漸漸轉涼,所處的地方又接近喜馬拉雅山脈,按理說聯合城內是極其涼爽的,但是在七星盟總壇,坐在主座上的黃磊卻不由得感到身上在正在冒出絲絲的汗珠。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一個人正坐在離他不足十米的地方,他正是颶風會的會長柴可夫,一名e國超級覺醒者!
無知者總是幸福的,聯合城內的其他人都之當柴可夫只是一個普通的覺醒者,但熟知柴可夫根底的黃磊卻感到壓力巨大。
「怎麼樣?反正在這里你的命珠留在身邊也沒有絲毫的作用,我願意出大價錢來交換它柴可夫大大咧咧的坐在黃磊的對面,絲毫沒有因為他是z國區最大幫會的會長而有絲毫的拘謹。不過雖然如此柴可夫還是有些緊張,兩人方一見面,柴可夫就感覺到黃磊身上隱隱對他透露出一種威脅感。
「……這件事我還需要考慮一下……」若是換做別人提出收購命珠的要求黃磊一定會對他表現出嗤之以鼻的態度,但是柴可夫不同,他代表的可是兩名超級覺醒者。黃磊必須要慎重一些,否則的話說不定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
雖然黃磊曾經殺死過兩名印度的超級覺醒者,但是一方面他是偷襲,另一方面黃磊也缺乏足夠的自保能力。
「好吧,我等七天,希望天權盟主能在七天後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柴可夫也不想將黃磊逼的太急,便給出了七天的緩沖期。
柴可夫走後黃磊深深吸了口氣,再次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他深切的感受到超級覺醒者的可怕。當時從柴可夫身上冒出的那股恐怖的氣勢差點壓的他抬不起頭……
想到那七天之約黃磊猶豫了起來,到底是交還是不交?而在另外一邊回到颶風會的柴可夫也正心有餘悸的與蘭齊諾夫交談著。
「沒想到你出馬竟然空著手回來
「哼,那個天權不簡單阿,當時我以霸氣壓制他他竟然勉強承受住了,而且他身上隱隱有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看來這顆命珠還不太好拿,我約他七天後再談,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吧
听了柴可夫的話蘭齊諾夫微微思考了一會,「好吧,不過如果到時他堅持不肯交出命珠的話這件事就算了吧。為了一顆命珠我們完全沒必要得罪一個能讓你感到危險的覺醒者,畢竟那不是我們的任務
而在新德里附近的印度長老會則在這一天又一次被召開了,這是一棟由白色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圓頂建築,四面都有門,使得整棟建築仿佛一個巨大的亭子。每一扇門的門口都有兩名覺醒者負責守門,好幾個身穿華麗祭司袍的婆羅門祭司先後走進了這棟奇異的建築之中。
很快建築物中就走入了超過30名祭司,建築物內部仿佛是一個小型的羅馬斗獸場,呈圓形布局,周圍三面是一圈大理石制成的座桌椅,看起來每一面都能坐二十多人的樣子,而東面則是五張特別巨大的石桌椅。
在這棟建築內才是印度的全部實權人物,所謂的總統之流只是一個明面上的傀儡而已,根本沒有資格參與其中。在東面的石凳上坐著一個身穿紅色祭司袍,須發皆白的老頭,看起來足有七十多歲,但是他的皮膚卻如同嬰兒般光滑,看起來很詭異。
他就是印度唯一的感知系覺醒者薩爾曼汗也是印度僅存的大祭司,因為災難爆發的時候年紀太大或者太小的人都很容易變成行尸,所以那些年老體衰的大祭司除了薩爾曼汗這個覺醒者外其他人無一例外的成為了行尸。這也使得了印度成為了薩爾曼汗的一言堂。
薩爾曼汗高座其中,眼見人都到齊了,他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沒想到時隔不足一個月我們又坐在了這里,這次有兩個極其重要的事件需要我們討論。兩位守護者說出你們的情報吧
「是從西面站起了兩個身穿白色祭祀袍的祭司,其中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方臉大耳高鼻子的祭司開口說道︰「尊敬的大祭司,我們根據您英明了領導偽裝成普通貴族在外巡視,果然發現了確實有一伙低等姓氏的賤民在通過攻擊我們高等姓氏的公民
「他們之中雖然有些人寧死不屈,但是我們還是從中得到了一些情報。據可靠消息確實有一名超級覺醒者在為他們撐腰,並且像他們宣揚眾生平等的理念。借此挑撥我們國內的等級制度,妄圖推翻我們,其心可誅阿!」
听到他這樣一說,原本坐在四周的其他祭司紛紛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並且聲討著那些膽敢反叛的賤民和挑起事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