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一句,天樞先生為何要提出這樣的條件?你剛才該不是在消遣我們吧?」
「建國
「哈哈哈哈,你們z國人還真是一輩子改不了的皇帝夢啊,如果天樞先生想要在南非建國的話我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只要你將我們聖教廷立為國教即可,而且我們聖教廷還能在你建國的過程中盡可能的提供幫助,如何?」
司徒錚搖了搖頭,「傀儡
「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讓出一部分的土地作為天樞先生的私人領地,我們聖教廷絕不插手其中,如何?」
「多少?」
「我們可以為你讓出三分之一的土地
「一半,含人口,可否?」
兩名聖騎士交頭接耳的討論了一會,「可以
「忠誠?」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那些信徒原本就是我們聖教廷的人,將他們轉贈為聖教廷謀取福利也是他們的榮幸。沒有人會反對,也沒人敢反對,好了,你的要求我們已經答應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將我們要的東西拿給我們看看了?」
只是這兩名聖騎士不知道的是在其他十八個南非幸存者聚集點內其中的居民都已經沸騰起來了。原來就在那兩名聖騎士出現在司徒錚屋內的時候那十八個幸存者聚集點內升起了百多面巨大的鏡子。
這些鏡子每一面都由兩只巨大的蟲子吊在半空之中,以保持鏡子的平衡。雖然這些鏡子剛出現的時候有些受到了城市衛隊的攻擊而破碎,不過攻擊很快就在潛伏在城內的原神教教徒以及鏡子中及時出現的聖騎士身影的雙重干涉下停止了。
而且那些聖教廷信徒還相互通知,一時間幾乎所有的聖教廷信徒都聚集在一起觀看起來。雖然他們不明白這兩名聖騎士在討論的具體內容,但是卻能了解到聖騎士正在與那個悠閑進餐的男人談一筆生意。
而當他們听到聖騎士竟然開口將他們的土地,甚至他們本人都當作交易的貨物和籌碼後他們終于憤怒了。在加上混入其中的原神教信徒的推波助瀾之下,聖教廷苦心經營的形象轟然倒塌。
南非首都茨瓦內郊外的山丘上十多個人正聚集在一起,而其中最顯眼的則是一只巨大的仿佛水母般飄浮在空中的怪蟲子,它有著蜘蛛般的八只單眼,連頭帶腳高達十二米。它似乎不受重力影響一般不借助任何動力就懸浮在半空之中,六條長長的不知是觸須還是腳的帶狀物隨風微微飄蕩。
這就是蟲族的感知蟲,司徒錚出于好奇曾經培養過一只,而結果卻讓他驚訝萬分,感知蟲除了能用于蟲族內部的交流外還能大幅度的強化鄧超的異能,使得他可以僅僅消耗很少的異能將印象傳輸到極大範圍內的多面鏡子上,隨後司徒錚嘗試了增加感知蟲的數量,使得這個範圍變得更大。
按照司徒錚所制定的計劃,他並沒有直接設計對付那些聖騎士,反而是盡力破壞聖教廷在南非多年苦心經營後才建立起來的威望和民心。
因為一方面那些聖騎士們都擁有野獸般的可怕直覺,對于危險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能夠幫助他們月兌離險境,而更重要的一方面則是由于聖教廷在南非經營已久,擁有忠誠度信徒無數。
倘若自己只是冒然的擊敗了那些聖騎士從而掌控了南非的話,那麼那些剩余的聖教廷信徒很可能會與現在的那些原神教信徒一樣選擇假意加入原神教,隨後靜靜的潛伏著,最後在某個你意想不到的時候對你發動反戈一擊。
在這樣的宗教沖突中那幾個聖騎士只是長的比較冒尖的雜草而已,而那些擁有堅定信仰的信徒才是讓草原能生生不息的根源。對于司徒錚而言,他想要完全掌控整個南非就必須要斬草除根,否則今日聖教廷所吞下的苦果就很有可能在未來由自己親自品嘗到。
想要實施這一個除根計劃的最佳人員除了這些對聖教廷無比忠誠的聖騎士之外也很難找到更合適的了。
要知道那些為了某個勢力或者國家服務的超級覺醒者他們一經加入就要開始不斷的訓練和學習,只有經過這樣的訓練和學習才能使得他們的力量強大無比,意志堅定無比,信念忠誠無比,為了完成任務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
但是人的時間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像自己與司徒冰冰這樣天生圓睿之智的人是極其少見的,因此在其他領域那些超級覺醒者們還是存在缺陷的,他們不像自己拋開了覺醒者的身份後,依舊能在軍政商科等其他領域混的風生水起。
若是讓他們去指揮一只小分隊,或許他們還能憑借自身野獸般的敏銳直覺以及平日的積累做到游刃有余,但若是換成一只軍團或者更大的部隊讓他們指揮,他們就會因為缺乏足夠的大局觀而顧此失彼。
現在司徒錚正是利用了那些聖騎士對于聖教廷的絕對忠誠,在他們看來能如自己一般將一切都奉獻給聖教廷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卻忽視了別人的感受,自作聰明的對司徒錚許下了承諾。
當然這與他們也沒有想到司徒錚能將畫面即時的傳遞給其他幸存者聚集點是分不開的。
為了盡量避免被聖騎士洞悉自己的計劃並且拖延足夠的時間,司徒錚並沒有在鱷魚城內布置任何的聯絡設施,因此此時他本人也不知道其他城市內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但是他現在要做到就是盡量拖延時間,並且誘導那些聖騎士說出更多不利于聖教廷的話。
司徒錚無視掉聖騎士提出要先看看樣品的要求,「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你是說教廷的人員撤離計劃和土地轉讓計劃嗎?這還需要什麼計劃?憑借我們聖教廷的威望,只要我們兩個出去一聲令下自然就能讓那些信徒听從我們的命令了,膽敢違抗的人都將被作為異教徒處以火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