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是寇國在這里研究某種生化武器,並且造成泄漏,最終使得世界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這個想法在司徒冰冰心中一閃而過,但是又被她否決了,因為現在她還無法對此下定論,因為其中還存在著一些疑點。
假如真是因為寇國人在這里秘密研究某種生化武器,並且泄漏後引起的災難,那麼為什麼災難會在研究所被封閉多年之後才毫無征兆的突然爆發呢?這顯然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病毒的傳播規律,更無法解釋之後發生的一些如覺醒者數量激增等現象。
或許仔細探索這里能有什麼發現吧。司徒冰冰心中如此想著,開始往前走去。見到司徒冰冰繼續往前走去,卡卡西他們飛快的跟在了她的身邊,警惕的盯著通道,他們得保證她的安全。
嗷!一聲怪異的吼叫聲遠遠的傳來,在司徒冰冰的空間感知中她發現一只類似于m2的生物正飛快的串了過來。沒過幾秒鐘,怪物就跑到了。這只怪物看起來與m2差不多,但是要比m2健壯的多,背脊上還長有棘刺。
m2的進化型?難道說除了m1會進化成m1改以外m2也會這樣進化?這個念頭在司徒冰冰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同時,佐助已經和那只怪物交上了手。這也難怪,以熱感應作為觀察方式的m2自然一眼就相中了四人之中溫度特別高的佐助。
在司徒冰冰的設想之中這只怪物應該根本不是佐助的對手,不過出乎她的預料,這只怪物竟然沒有別佐助一刀斬首,它似乎擁有某種怪異的直覺,當佐助向它揮出致命的一劍時,它竟然有所感應一般在牆上一個借力改變了自身的運動方向從而躲過了致命一擊。
一擊失手的佐助臉上有些掛不住,不過還好怪物沒有跑掉,他還有爭回面子的機會。佐助加強了自身的異能輸出,手中忍刀又一次泛出紅光。怪物似乎是感覺到了佐助並不好對付,原本氣勢洶洶的它竟然轉身就跑。
見到對方要跑,佐助不由得急了,他大力往前踏出一步,手中忍刀發力揮出,一片紅色的光刃鋪天蓋地般向怪物斬去。怪物自知避無可避之下竟然轉身狠狠地向佐助撲去。但是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這樣的動作毫無意義。
那些劍光是如此的鋒利,輕而易舉的將怪物撕成了碎片。怪物雖然死了,不過它的凶殘狡猾卻給司徒冰冰等人留下了很深的形象。「那個是m2嗎?」殺掉了怪物佐助不由得問了一句。作為寇國忍者的他們自然不乏與變異生物親密接觸的機會。
之前的行尸變化較大,他們雖然心生疑惑卻也還不敢斷言,但是這只怪物的樣子與m2簡直太像了。若不是它遠比m2凶殘狡猾,他們幾乎就要以為這是一只m2了。
「主人,這種怪物的戰斗力幾乎要接近m3了,我們要不要等男主人來了再繼續前進?」卡卡西有些擔心司徒冰冰的安全問題,不由得開口詢問起司徒冰冰的意見。
「不必了,繼續前進,相信在研究所的核心處能找到什麼。」司徒冰冰知道此時最好的辦法是等待莫雨下來在一同前進,不過當她來到這里後,那種冥冥之中的召喚卻更清晰了,這種感覺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盡快揭開其中的秘密,因此她果斷拒絕了卡卡西的建議。
「是。」對于司徒冰冰的堅持,作為護衛忍者的卡卡西自然無權反對或者干涉,他答應了一聲就小心的護衛著司徒冰冰往前走去。
司徒冰冰一行人走的很快,一路上並沒有出現其他的怪物阻攔他們,而在司徒冰冰的空間感知之中卻能感覺到那些怪物正在飛快的向研究所的中心位置聚集過去。似乎那里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需要它們保護一樣。
「等等。」一路往中心區域走去的司徒冰冰突然停住了腳步,隨後她大步的走到附近的一個辦公桌前,伸手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沾著血跡的文件。要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已經進入了研究所的二級安全區域,區域內滿是一排排的辦公桌。
從這些辦公桌的數量上就可以想像的出這里曾經是多麼的繁忙。在打開手中這份文前司徒冰冰緩緩的閉起雙眼,她仿佛看到了不計其數的科研人員在這里或行走或書寫的忙碌著。雖說司徒冰冰還不知道這里的災難是怎麼發生的,但是經過那麼多年,這間研究室內已經是一片狼藉。
不過她手中的這份文件猶豫被檔案袋套著,雖然上面已經血跡斑斑,但司徒冰冰相信其中的資料還是完好的保存著的。
打開檔案袋,司徒冰冰翻看起其中的文件。沒過多久,司徒冰冰惱怒至極的將文件狠狠地摔在地上,文件和其中的照片等散落了一地。「喪心病狂!」丟下文件的司徒冰冰大步往前走去。
鳴人和佐助立即跟了上去,而卡卡西則微微落後了一步,隨即撿起了幾張文件和照片才跟了上去。他走在最後,悄悄地看了看那些文件,頓時他的臉不由得變的赤紅一片,這既是羞愧也是憤怒。
他撿起的是一份技術報告,上面大多是一些看不懂的專業術語,不過他卻從上面的只言片語中判斷出這里是一座秘密生化武器的研究基地,而且這種生化武器已經進入了活人實驗的階段,上面將這種生化病毒稱為z病毒,取的是英語僵尸的第一個字母大寫。
而卡卡西畢竟不是司徒冰冰,他又缺乏足夠的專業知識,無法分析出其中不合理的地方,他只是在看到了文件中所說的信息和照片中拍攝的m1畫面,就簡單的將世界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全部過錯都歸結在自己的國家身上。
卡卡西的一舉一動自然不可能瞞過司徒冰冰的空間感知,她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要使得卡卡西他們對于自己的祖國充滿怨恨,從而保證他們完全對于自己的國家失望,從此以後僅听命于自己和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