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不由得被司徒錚的樣子逗樂了,他雖然知道司徒錚是故意做出這種樣子的,但是在災難中痛失愛子的主席依舊在看似相自己撒嬌的司徒錚身上感到一絲親切感,他不由得笑罵了一句,「好了,別耍寶了,他們到底在哪里?」
「阿拉斯加。」司徒錚果斷的報出了一個地名,「我也有一部分自己的情報來源,雖然具體在哪里還不清楚,不過有了這些線索相信其他國家經過努力一定能將天人組織給挖出來的。您說呢?」
接著他又搶在主席開口之前說了下去,「您也別嫌資料少,我也是沒有辦法不是?這地方又在國外,我又沒什麼錢,冰冰這孩子當了甩手掌櫃,家族里要花錢的地方不少,我還得自掏腰包給她買單,這便宜爸爸不好當啊。」
對于大吐苦水的司徒錚主席毫不在意,Z國誰說沒錢主席都能相信,就唯獨他司徒錚說這句話主席絕對不會相信!他會沒錢?坐擁非洲最肥沃的半壁江山,用土皇帝來形容他都是在糟蹋他。
其實在司徒錚回歸後主席才突然發現了這個問題,他曾悄悄的派人前往南非探查司徒錚的虛實,不過派出的人都一去不返。這些人究竟是在路上出了意外還是被司徒錚的手下秘密解決了?或許後者佔得比率要大一些吧。
至于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他的手下私自的行為還是處于他的授意這並不重要,因為無論是那一點他都是一個知情人。對于他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吃下了自己派去的人,主席心中還是有些芥蒂的,而且這還是一個信號,這足以證明整個南非在司徒錚的經營下已經是鐵板一塊,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主席曾經有想過限制司徒錚的發展,但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卻改變了自己的初衷。因為他發現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司徒錚已經很難限制住了,在國內可供選擇的人員中無人能出其右,或許還有一人……但是他們兩人的關系又極不一般。
與其現在與他為敵,最後被當作絆腳石一腳踢開,到不如大大方方的拉他一把,將來自己從位置上推下來也好說話。況且司徒錚的強勢對于Z國的發展卻是利大于弊的,在災難爆發前Z國底子薄根基差,遇事不得不再三隱忍,但現在不同,有了南非的財力物力完全可以與那些所謂的西方大國一較長短。
他是Z國人,他本可以在南非繼續發展自己的「帝國」,在那里或許他一個念頭一句話就可以成為真正的帝王。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他義無反顧的回來了,無論他的目的如何,相信他不會做出危害國家的事情。
至于未來國家會走上怎麼樣的道路,主席不願去多想,他已經老了沒必要再去摻合進去,決定國家強盛與否的不是國家的制度而在于決策的人。而司徒錚正是這樣一個聰明人,他很少犯錯,似乎在自己的映像中他還沒有犯過什麼錯,因為主席自己也不能確定他犯下的錯,究竟是真是假。
就像六年前自己以為他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以至于連自己的命都丟了。但他卻以這樣的方式蒸發了,隨後又如此突然的出現在所有人面前,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而現在的他也是這樣,如此的信心十足,或許天人組織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吧?或者說他就是天人組織的發起者?
這樣一個想法突然從主席的腦海中浮現出來,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司徒錚絕不會是天人組織的發起者,他不會去做這種與全世界為敵的事情。但是若是他真是天人的發起者,他只要隱瞞天人的實力,然後借此解決掉各國的一部分超級覺醒者……
然後在通過取得Z國的政權控制了龍組,到時候龍組與天人組織一同對上被大大削弱的世界各國覺醒者,他的勝率也是極大的……而且他的所作所為似乎根本不擔心天人組織,卻又清楚的知道天人組織的情報。
司徒錚真的是查不出更加詳細的情報嗎?不是這樣的,他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削弱其他幾個國家的人力財力。他想到在Z國古代有一種殺人手法,叫做放血,只有最頂級的殺手才會這招。
被這種殺手盯上的人往往會在不知不覺中死掉,殺手會以極薄的刀片以極快的速度劃開人的皮膚和血管致使人流血,但卻不會使得被害人感到絲毫的疼痛。只需要一個簡單的錯身就能完成暗殺,接下來只要靜靜的等待被害者血盡而亡……
現在的司徒錚不就正是悄悄的給這些國家放著血嗎?一方面讓他們調集人力物力搜尋天人組織,一方面則拼命剿滅本國國內的變異生物。到時候一旦開戰結果可想而知……這一刻主席有些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接著主席又轉念一想便不由得自己笑了,自己這是怎麼了,現在想那麼多豈不是在杞人憂天嗎?無論這件事是真是假,對于Z國來說都是一個機會,Z國已經做了一代又一代的強國夢,但夢始終是夢,想要將夢變成現實必定是要有風險的。
想要不冒任何風險的和平發展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在你發展的時候別人也在發展,在你進步的時候別人也在進步。司徒錚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他這樣的計劃成功率絕不會低到哪里去,若是自己挑選的接班人完成了無數Z國人夢想的大業那麼自己也臉上有光不是嗎?
至少現在若是司徒錚成為了Z國的主席,那麼Z國現有的土地面積加上他手上近三分之一非洲最富饒的部分,就能使Z國一舉超過E國成為世界上土地面積最大的國家了。
主席雖然想了很多但也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他板起了臉,「少在我面前哭窮,你當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嗎?哼,查了那麼久才查出那麼一點線索,我沒撤你的職已經很客氣了,還想在我面前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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