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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怔怔地看著自己的爹地,許久之後才露出一個有些蒼白的勉強的微笑,他猛地撲向盧修斯,讓盧修斯一個措手不及,被撲倒在了地毯上。♀
「爹地,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恨他,好恨伏地魔。」
小包子的淚水再一次涌上那一雙銀灰色的大眼楮,然後止不住地流下來。他胖乎乎的小手緊緊地抓住盧修斯的巫師袍,就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奪走了媽咪,他,他該進阿茲卡班,他該……該死啊。」
小包子的語言還很匱乏,因為一直無憂地生活在馬爾福莊園,又被馬爾福夫婦保護得很好的原因。所以現在即便是恨透了伏地魔,也無法用惡毒的語言地語言表現出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可就是這樣的一只小小軟軟的包子,讓盧修斯無法棄之不顧。
盧修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上,雖然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但人最真實的本性是不會隨著記憶的丟失而改變的。♀所以他知道,他並不是沖動無腦之人……
可是為什麼現在的他,卻想不顧後果的沖動一次,用盡一切去保護這只小龍包呢?
這麼年幼的小包子,面對傷害自己母親的仇人,如何能完美的克制自己的情緒呢?其實他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便讓他用一個父親的身份,去承擔本就不該小包子遭受的風雨吧。
因為這只小包子,是他最珍視的家人啊。
盧修斯閉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印下一片淺淺的陰影。
他伸出雙臂,抱住小小軟軟的鉑金小包子,唇角邊勾出幾抹憐愛的意味︰「我知道,小龍,我知道他該死,只不過,不是現在。」
小包子依然在啜泣著,不過聲音越來越小,等盧修斯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才失笑地發現小包子已經伏在他胸口上睡著了。
幼童本來就容易犯困,而小包子又經歷了極大的情緒波動,現在慢慢開始放松了下來,自然會覺得倦怠。
盧修斯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注意肢體的幅度不要太大,免得吵醒懷中的小包子。
小包子的份量很輕,所以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抱著小包子站起來,然後將他放在房間里的睡床上,再為他仔細地掩好被角。
小包子正在熟睡,可眉頭卻緊緊地皺在一起,看上去睡得極不安穩。小小的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像是在努力壓抑著什麼。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臉蛋沒有了平日自然的粉紅色,還帶著淚水未干的痕跡,看上去是那般的讓人心疼。
盧修斯俯,將干淨潤澤的唇貼上小包子的額頭,留下一個輕柔的吻。
雖然想陪在小包子的身邊,但伏地魔馬上就會以納西莎的身份舉行家宴,單獨宴請西弗勒斯,所以現在他必須去換上一件適合今晚氛圍的巫師袍,才能不失體統。
盧修斯回到自己的房間,想了想西弗勒斯的性格,從衣櫃里選取了一件銀綠色的,微帶許些黑色暗紋的巫師禮袍換上。
這算是他的服飾中較為素淨的一件了,只是在樣式和面料方面下了大工夫,他可不想再看見西弗勒斯指著白孔雀再看著他,嘲諷似地卷曲著薄唇,說「果然是物似主人型了」。
用產自埃及的雪松精油涂抹在發絲前端,稍微護理了一下那頭柔順光亮的鉑金色長發,然後拿出西弗勒斯親自熬制的美容魔藥,打開瓶蓋將它喝下……
做完了一切的盧修斯站在穿衣鏡面前,卻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麼。
「啊,主人,你那鉑金色的發絲是梅林的恩賜,勝過了月亮的光輝,讓它失去了顏色,你的皮膚是那般的細致光滑,是那般純淨自然的美,連女神都會為你折服,你的唇勝過最嬌女敕的花朵,哪怕含著最致命的毒藥,也有無以數計的人想要擁有……」
「不過,我最最完美的主人啊,為什麼不嘗試在你的領口處添上點小小的裝飾品,它能更為你的美增添顏色。」
里嗦的鏡子,這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形容詞?
不過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建議。盧修斯揮手打開了擺放著飾品的幾個抽屜,然後挑挑選選,拿起一個以鉑金為底座,瓖著紅寶石的胸針別在了領口的下方。
繁復的設計,優雅的造型,讓他似乎更多了幾分魅惑的味道,這下子盧修斯覺得什麼也不差了。
「主人,夫人叫莎莎來詢問您,您今晚會穿什麼顏色的長袍,以便她挑選與之相配的禮服。」
「 」的一聲之後,一個圍著印著馬爾福莊園圖徽的干淨茶巾的家養小精靈出現在盧修斯面前,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禮。
「銀綠色的。」
盧修斯高高揚起下巴,銀灰色眼角微挑的眼楮沒有多看家養小精靈一眼,滿是傲慢和冷漠,連腔調也不摻雜一絲的情感。
「莎莎知道了,莎莎會如實轉告給夫人的。」
這個家養小精靈很明顯比多比更守禮一些,在听到了盧修斯的答復後就馬上離開,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伏地魔本來就混跡于上流社會,自然對這個社會的規則熟悉的很,知道男女主人在舉辦宴會的時候一定要穿和對方相配的服裝,否則一定會落了口實,成為他人的笑話。
不過伏地魔似乎是做男人太久了,忘記了女士的打扮比男士的要繁瑣得多,耗費的時間也要長得多。所以現在才來裝扮卻又想要在晚宴時間前完成的話,可就有得他受的,盧修斯理了理袍子,忍不住幸災樂禍地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36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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