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第16章 是不是背著我偷人了?

作者 ︰ 京城男寵

自從花旗知道了逄帥就是莊肴的死對頭之後,他便開始留意起逄帥的一舉一動,能盡收眼底的絕不放過,無形中花旗成了間諜,就連上廁所都是如此。有一天,花旗听到隔壁打電話的人是逄帥,盡量憋著呼吸不出聲,直到電話掛斷,花旗愣是沒得到什麼有利的情報,反而逄帥在隔壁敲了敲門板︰「帶紙沒?」

花旗膽戰心驚的把不多的紙勻給逄帥兩張,逄帥接過去之後,沒多會兒又說︰「操,你就不能多給點,太薄了容易摳露。」

花旗嚇的直打哆嗦,最終把所有的紙都給他了。

逄帥心滿意足的從廁所里出來,經過花旗所在的隔間時敲了敲門︰「一會上完廁所去大廳找領班,告訴他這里以後每天都要放紙巾,員工區也得規劃。」

花旗干癟著不吭聲,反倒這一舉動讓逄帥惱羞成怒,對著門踢了一腳︰「我跟你說話呢,啞巴了?」

花旗一驚︰「啊……啊我知道了。」

逄帥皺著眉頭,心想這聲音還挺耳熟的,也就沒多猜,整理了衣服開門出去了。

花旗總算松了一口氣,這時候問題來了,所有的紙巾都給逄帥了,那他怎麼出去的?最後花旗就在廁所里這麼等啊等的,終于在十幾分鐘之後听到有人進來了才算解月兌。

花旗開門出來時,門口站著的是休息區的一個服務生,眉開眼笑道︰「你也真夠能忍的,要是我,早就用褲衩擦了。」

花旗撇撇嘴︰「你也不嫌惡心。」

服務生笑道︰「你也可以選擇用……」

「打住,我可沒那麼多惡心人的想法,我最多等人。」花旗在水池里洗了手,絲毫不理會自己的恩人,開門跑了出去。

花旗在五行洗浴城算是扎根了,不少員工都認得他了,一個長著娘們臉的小伙子,幸虧花旗本身並不娘們,要不然還不得被擠兌死?

花旗在洗浴城過的順風順水,又或者可以說是如沐春風,相當滋潤了。

這一切的來源都是因為逄帥,只要逄帥一來洗浴城,必定找花旗幫他搓澡,每次搓完之後他都能睡個好覺。而且,逄帥每次來都會給花旗帶點東西,煙酒好吃的不必多說,最貴重的是他手上那塊帝舵手表都送給花旗了。

于是,慢慢地,花旗來到了風口浪尖,成為眾人羨慕妒忌的對象。

花旗深知社會險惡,要想混的圓潤就得有眼力勁,不止是討好老板那麼簡單,就連同事也得如此。于是,花旗每次從逄帥那得到了什麼恩惠,都會分享給大家,除了那塊手表,他偷偷藏了起來。

花旗現在是男賓部的頭,說實在的,手里沒什麼權利,就算有也未必有人會听一個毛頭小子的話。

花旗並不在意這些,反而是逄帥每次出現,大伙阿諛奉承的嘴臉才讓花旗覺著厭惡。

花旗曾在逄帥出現的第五次的時候,小聲和他說,老板,以後你別再給我帶東西了,同事們瞧著不好。

逄帥斜眼看著花旗,有什麼不可以嗎?老板獎勵有能力的員工太正常了,誰要是有怨言,讓他們也努力給我瞧瞧。

花旗沒再說話,只是每次收東西的時候,心里都有種別扭感。

終于熬到了周末,花旗在洗浴城里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家取行李,臨出洗浴城的時候,領班跑了過來,塞了五百塊錢給他,說是這周的澡錢。

花旗點點頭收下了,裹著羽絨服慢吞吞的往外走。

這個周末出奇的冷,干冷的風吹在臉上很不舒服,花旗頂風走到了公交車站,身形還沒等站穩,就被人從後面捂住了嘴一路往後拖。

花旗掙扎著,可卻徒勞。

花旗被拖到了一條死胡同里,當身後的人松開手時,花旗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各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我要是哪里得罪了,那我道歉。」

花旗面前站著五六個大小伙子,每個人手里拎著一個四方形的木頭棍,為首的寸頭小伙听見花旗的話反而惱羞成怒,抬腳猛踢花旗下巴,花旗動作麻利躲了過去,讓這一腳踢在胸上。

「你嗎逼的,你還躲是不是?」那人抬腿又是一腳。

花旗自知是躲不過去了,只能抱著頭任他們踢打。

「小子,以後給我放老實點,別擋了別人的道听見沒?」那人拿著木棍狠狠抽了花旗一棒子,花旗疼的直咧嘴,連忙說︰「知道了。」

那人似乎還想動手,卻被身後的人攔住了︰「哥,別打了,這小子也不大,教訓教訓就是了。」

「操。」那人收了手,又說︰「去,看看他身上有錢沒,別讓咱們白忙活。」

沒多會兒,花旗便感覺到有人在他身上亂模,最終模到褲兜時,把領班剛剛給他的五百塊錢拽了出去。

「哥,就五百了。」

「操,有就拿著。」那人走到花旗跟前,蹲子說︰「小子,記住今天的教訓,在趕瑟往後有你苦頭吃。」

听著幾人混亂的腳步聲越行漸遠,花旗總算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舒緩開來,然而就在神經舒緩的同時,疼痛感也伴隨而來,花旗慢慢坐起身,試著動了動胳膊,還好,打的並不是很嚴重。

花旗扶著牆站了起來,每走一步腿上就跟針扎似得疼,不得已之下,花旗出了胡同,走到路邊攔了一輛三輪蹦蹦車。

花旗現在這個樣子家是鐵定回不去了,唯一的選擇就是回洗浴城。

臨下車時,花旗在另一個兜里模出五塊錢付了車錢,幸虧那人搜身時不太仔細,不然這五塊錢都沒了。

花旗跛著腿推開洗浴城的大玻璃門,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逄帥摟著一女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目光好奇的落在花旗身上。

「你小子打架了?」逄帥好奇道。

花旗苦笑道︰「沒,我哪有那本事。」

「那你這是咋整的?全身上下都是雪不說,還有那臉,還往外冒血呢。」

「是嗎?」花旗抬手抹了一把臉,別說,還真見紅了。

逄帥眉毛一皺︰「你是不是遇到事兒了?有事和我說,敢動我的人是不想混了吧?」

花旗捂著臉說︰「我也不知道,剛在站台上等公交,結果被幾個人給拽胡同里去了,結果就是現在這樣。」

「操,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本事。」逄帥對身旁的人揮揮手︰「去給我找,把那幾個孫子給我找出來。」

逄帥的小弟接了指示,連忙出了洗浴城。

「行了,別傻站著了,去里面洗洗去,沒事就老實在洗浴城呆著。」逄帥厲聲囑咐著。

花旗點點頭,跛著腳慢慢晃了進去。

進門時,男澡堂子里顯得十分空蕩,只有一個老頭在孤獨的泡著澡。

花旗慢慢月兌了衣服,站在鏡子前面打量著自己,後背和大腿傷的最為嚴重,一條條被抽打過的痕跡清晰可見,估模著明天就會淤青了。再看自己的臉,除了右臉靠近耳根的位置上有個小口子之外,在沒別的傷了。

花旗長嘆一聲,感慨自己的不易,慢悠悠爬上軟床,閉上眼楮舒緩精神去了。

高度緊張的情緒得到了舒緩,這一覺讓花旗睡的特別沉,就連晚間洗澡的高峰都沒醒來,最後還是胖師傅連喊帶罵的把他從夢中吵醒。

花旗揉了揉眼楮坐起身,打了個哈欠說︰「幾點了?」

胖師傅橫了花旗一眼︰「都八點半了,人太多忙不過來,要是能忙過來我絕不叫你。」

花旗撇撇嘴,抱著受傷的大腿慢慢放在地上,起身時,花旗看了眼澡牌︰「十八號在不?十八號搓澡了。」

花旗打著哈欠往更衣箱走去,經過鏡子的時候,花旗不禁掃了自己兩眼,這一看不要緊,就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左大腿上那一片片青紫色的淤青看著都滲人。

花旗不敢多看,急忙從更衣箱里取了工具包,回過身時嚷了一句︰「十八號在不在?不在我可喊下一個了。」

「在呢。」

花旗順聲看了過去,淋浴下站著一個男人,左胳膊上纏著繃帶,而繃帶早已讓水流打濕,男人絲毫不以為然,只是……花旗覺著這個男人的身影看著有些眼熟。

花旗慢慢走了過去,就在花旗快要近身時,男人突然轉過了頭。

花旗嚇的倒退幾步,瞪著大眼楮說︰「你咋來了?」

莊肴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小聲說︰「裝作不認識我。」

花旗點點頭,清了清嗓子沒好氣說︰「你這人,找你半天,趕緊的,我這活多著呢。」

莊肴怒視著花旗,听話似得躺到軟床上,壓低聲音說︰「要不是非常時刻,我一定一腳踢死你。」

花旗帶上澡巾,裝作給莊肴搓澡︰「你咋來了?不怕逄帥認出你啊?」

莊肴小聲說︰「那小子就見過我兩次,還是兩年前,而且我這次來是帶著墨鏡的,估計認不出來吧。」

「別估計,萬一認出來了,你還能出的了這洗浴城?」

莊肴笑了笑︰「我沒那麼傻。」莊肴扭頭看了眼花旗的大腿︰「到底是誰打的?」

花旗眼神掃過四周,見沒人注意這邊,便用極其低的聲音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能肯定是我的同事,因為逄帥對我挺不錯的,每次讓我給他搓澡都會送東西給我。」

莊肴的臉頓時沉了下去︰「你嗎逼,你是不是給他舌忝jb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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