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第77章 鮮美至極

作者 ︰ 京城男寵

花旗怎麼也沒想到,緊緊一天沒見,莊肴怎麼就變成獨眼龍了,

要說莊肴的工作,那也是一種體力與安全系數緊緊相扣的工作,莊肴所在的這家煤礦是個私人小煤礦,這個城市里也有不少的大煤礦,但莊肴對大煤礦沒什麼想法,他去小煤礦的目的主要是學習經驗,還在小城的時候,莊肴就有過開個小煤礦的想法。

小煤礦的工作條件不比大煤礦,安全系數自然而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總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從表面上來講,大小煤礦都一樣,遇到事故那都是常有的事兒,瓦斯爆炸、或者井下作業礦車月兌軌,那都是屢見不鮮的事兒,今兒有人被砸了腳,明兒有人被礦車擠了肋巴扇,休息幾天多開點錢就沒人會在計較了。

可見,這個社會,錢往往比什麼都重要。

身在煤礦工作,就得有一副鐵打的身板兒,不說這些危險系數較高的井下作業,只說那個工作環境,井下的環境相當惡略,七扭八歪的通道,上下井的纜車,再加上空氣里漂浮著的灰塵,長年累積下來,肺部就有點兒懸乎了,矽肺病……一個井下作業人員的噩夢。

莊肴這次傷的算是輕的,就在瓦斯爆炸崩斷電纜的時候,他倒是動作迅速,在斷開的電纜打過來的時候,以最快的反應撇過頭去,所以,電纜只打在了眼部的周圍,去醫院看的時候,只是有點兒腫,視力尚未完好,但眼楮上傳來的疼痛,確實有點兒難以忍受。

「哥,要我說,你還是別去那兒工作了。」郭靖在莊肴進屋坐下後說︰「這麼做不值當,想翻身也不一定要走這條路啊。」郭靖一直以為來都不贊成莊肴去煤礦上班的,說是太危險了。

莊肴倒是不以為然道︰「沒事兒,我往後會多注意的。」

「你……」郭靖看著他,無奈的嘆息道︰「算了,說了也是白說。」郭靖遞過去一根煙,莊肴接下之後又道︰「怎麼著?礦里給你工傷假了?」

「給了,但是我沒要這個假。」莊肴叼著煙說︰「盡早搞定盡早走人。」莊肴說著,從衣服口袋里掏出個小筆記本,扔到郭靖面前說︰「這是我最近記錄下來的,幫我看看怎麼樣。」

聞言,郭靖拿起筆記本,一頁頁從頭到尾仔細瞧著,時而皺眉時而微笑,看完之後,郭靖闔上筆記本說︰「想法真好,到時候把這個給我大爺看看,保準兒就能成。」

莊肴點點頭︰「這往後的事兒,還得多麻煩他了。」

「客氣什麼,我大爺就是你大爺。」郭靖嬉皮笑臉道。

莊肴微笑著,無心理會郭靖那些不著調的話,反而把筆記本塞回口袋里,回頭對灶台旁邊的花旗說︰「花小狗做什麼好吃的呢?」

花旗一直都是側耳旁听,在他心里有個想法,也是從小培養出來的,那就是大事兒他從來不插嘴。

以前在家,無論爸媽說什麼他都不插嘴,所以這個習慣一直維持到現在,說白了,有點兒舊社會的感覺,男人桌上吃飯,女人孩子得跟廚房里頭吃一樣。

「我今天下班買了一條鯽魚,給你熬湯喝。」

莊肴看著花旗,明亮的左眼中閃爍著溫柔說︰「本來說好的晚上回來給你買好吃的,不過……明天給你補上吧。」

一听這話,花旗相當感動,連忙擺手說︰「你都什麼樣了還想著給我買好吃的?我少吃一頓死不了的,別說好吃的了,就算你今天帶回來的是咸菜饅頭,我都覺著沒啥。」

莊肴無奈的笑了笑,這時,郭靖突然插話道︰「哥,你別說,花旗這小子對你那是真心好,就連我這個外人都看的出來,你知道我前段時間去看文濤,文濤說什麼了嗎?」

莊肴好奇道︰「說什麼了?」

郭靖抿嘴笑著︰「文濤問你過的好不,和花旗怎麼樣了?他說,如果花旗一心跟著你,你就別那麼多講究了,監獄里這種事兒太多了,就連他都落馬了。」

「你說什麼?」莊肴詫異道。

郭靖忍不住笑︰「我的意思是,文濤現在也和男的那個過了,你想啊,文濤那麼色,以前他可沒少找小姐,這會兒進監獄,你想他能憋的住嗎?他說,剛開始還有點兒不適應,但是時間一長就習慣了,而且他現在在號子里有專門的朋友,听他形容,他那朋友比花旗長的可好看呢。」

莊肴鄙視道︰「听他吹牛逼呢,他審美有問題。」

「哥的意思是,你家花旗好看唄?」郭靖見縫插針道。

聞言,莊肴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花旗,打量一番後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微的嗯聲,聲音小的就連近在咫尺的郭靖都沒听到。

晚飯的時候,郭靖下樓買了點兒涼菜,花生米什麼的,順帶夾著兩瓶二鍋頭,回來的時候,花旗和莊肴已經在吃了,郭靖埋怨道︰「你們怎麼也不等我啊?」

花旗和莊肴相視一眼,繼續悶頭吃飯。

郭靖見沒人搭理他,只好撇撇嘴,盤腿坐下抱怨道︰「哎,我突然發現我就是個傻逼,好死不死的來你們這兒干嘛,當電燈泡的滋味不好受啊。」郭靖開了二鍋頭的蓋子,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滿杯後剛準備放下瓶子,就見面前送來一只空的酒杯。

郭靖眯眼笑道︰「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喝?」

莊肴嗯了一聲︰「來一盅,省的眼楮的疼。」

郭靖替莊肴滿了杯,還沒等說話,莊肴就仰頭一口悶了。

「哥,這個魚湯你就別喝了。」花旗囑咐道。

莊肴明白花旗的意思,想了想說︰「那你喝一口。」

「啊?」花旗怔了怔。

莊肴連忙嘖了一聲︰「我讓你喝你就喝。」

花旗有點兒迷糊,但也捧著碗喝了幾口鯽魚湯,那鮮美的味道真是好極了,他已經在心里贊美了自己無數遍,如果莊肴能嘗一嘗該有多好呢!

而這頭,莊肴見花旗放下了碗,隨即伸手一把拽過正在愣神的花旗,接著便是棲身而上,雙唇緊貼之時,還用牙齒輕微咬了花旗幾下。

「哎呀我操,我還在這兒呢,你們兩個要不要這樣?」郭靖驚的合不攏嘴。

莊肴松開了花旗,分開時舌忝了舌忝嘴唇說︰「魚湯挺好喝的。」

花旗被莊肴的舉動弄了個措手不及,又是驚又是喜,臉頰上蒙上一層淡淡的紅暈,為了掩飾尷尬,他噗嗤笑了出來,傻笑道︰「哥,你還真夠浪漫的。」

莊肴笑了笑,拿起筷子便不再說話了。

郭靖左右看兩眼,笑道︰「哥,你這是喜歡上花旗了吧?」

莊肴瞪了他一眼︰「吃你飯。」

「嘿,自己做了的事兒,還不讓人說是咋地?」郭靖轉頭看著花旗說︰「花旗,我和你說,哥就是這麼個人,喜歡誰從來不說出口,就跟心里頭悶著。」郭靖惋惜道︰「以前有一姑娘喜歡他,他也喜歡那姑娘,可他就是不說,結果那姑娘就跟別人跑了,那時候他就有點兒後悔了,早干嘛去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他說了,那估計你和哥就沒今天的緣分了,其實這叫什麼,這就叫緣分,命里注定的緣分。」

花旗覺著郭靖分析的相當透徹,不免贊同道︰「很有道理。」

「哥是不是也沒對你說過?」

花旗長嘆一聲,委屈道︰「可不咋地,他從來不過,不過我這人心大,就當他說了吧。」

「你這樣的性格挺好,大咧咧的不容易受傷。」郭靖從身後拿過一個空酒杯,滿了酒之後放到花旗面前說︰「來,今天你靖哥哥陪你喝兩口。」

花旗悶頭笑著,他的心很大他承認,可要說不會受傷,好像有點兒勉強,他也是個人,也有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也有想听到的話,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欲=望,他又怎麼會例外?最多就是他從不往消極的方面想,他寧願相信總有一天,莊肴會對他說的。

「他不能喝酒。」莊肴冷不丁的出聲,伸手搶過花旗的酒杯。

「你這也太j□j了,你怎麼知道花旗不能喝?」郭靖伸手過去搶,莊肴卻以最快的速度把酒給喝了,郭靖冷哼一聲︰「你就這麼喝了?那行,我在給花旗倒一杯。」

「你倒一杯我喝一杯。」莊肴依舊不依不饒道。

「那你說你喜歡花旗,我就不給他倒了。」郭靖玩兒的興起,憑他的直覺來說,莊肴對花旗絕對是有了意思,還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明白的那種喜歡。

莊肴沒了笑容,嚴肅道︰「別廢話,趕緊吃你的飯。」

郭靖見莊肴認真了,就沒敢繼續這個話題,花旗自然而然的有些失落,仍舊沒等來什麼。

一時間屋子里有點兒沉默,郭靖有點兒不適應,硬是找了一個話題說︰「哥,逄帥和章弛真的鬧掰了,章弛這會兒應該是把自己的股份從五行轉走了,至于現在的五行,連日常運作的錢都沒有了,逄帥又不可能把車隊的錢轉到五行這邊來,所以,我估模著,五行要易主了。」

莊肴仔細听著,想了一會兒說︰「章弛同意拆伙了?」

「可不是嗎,我當時也挺驚訝的,逄帥是氣急了才跟章弛說拆伙的,誰料到章弛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你說他是不是心里早就有這麼個想法了?」郭靖疑惑道。

莊肴沉默半晌︰「估計是吧,當初章弛代替章遠和逄帥進行了交易,他以三分之二的利潤許諾逄帥,我估計拆伙後,章弛是不會給錢了吧?」

「可不嘛,章弛這會兒人都不知道哪去了,逄帥滿城的找人。」

莊肴點點頭︰「五行算是被架空了,一個空殼子了。」

「誰說不是,這會兒員工的工資都開不出來了,不少人堵著門口要工資呢。」郭靖有點兒幸災樂禍。

莊肴認真思考過後,又說︰「章弛車隊那邊怎麼樣?」

「這個不知道,我當時只把注意力放在五行上了,車隊那邊幾乎就沒盯著。」說到這兒,郭靖恍然大悟,猛的拍下桌子說︰「哥,章弛這孫子是在搜羅錢呢吧?如果我沒猜錯,車隊這會兒應該也是被架空了,一點資金都沒有啊。」

莊肴沒應聲,反而無所謂的對著花旗說︰「快點兒,吃完飯幫我搓個澡。」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先跟看官們道個歉,昨天實在太忙了,沒來及回家更新,所以道歉是必須的。

馬上就要過年了,工作也在收尾階段,所以最近兩周會有點兒忙,但是我會努力更新的,提前放好稿子,如果中間出現斷更,估計我是沒回家,所以請看官們也能體諒一下,喵~!

喲西,明兒見嘍……

ps:感謝青色羽翼看官的四顆大地雷,麼麼噠。

感謝jim看官的一顆手榴彈,麼麼噠。

感謝九天攬月的一個地雷,麼麼噠。

感謝塵寰的一個地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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