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夕很討厭邵彭雲,在她眼中,邵鵬雲完全是只發瘋亂叫的瘋狗,要是不是他,古越怎麼會知道太子存在,陷自己于不義之地,此時,又對自己動手動腳,污言穢語,鳳夕心中只有恨。無彈窗小說網
沒有古越,一定會將邵彭雲狠狠的揍一次,有古越在,邵彭雲無論如何亂說,她都沒有脾氣,只能在言語上和神情上做出威脅。
「鳳夕,我和他不熟,要是你心中有火,沒有必要忍下去。」見鳳夕小臉漲的通紅,心中的怨氣無處發泄,邵鵬雲變本加厲,說出各種關于兩人的想法,古越看不下去,轉身平靜的對鳳夕說道。
听到古越的話,鳳夕積壓在胸腔的內的怒火,如噴發的火山,全部發泄出出來,立刻使出一飛沖天,一只全身火焰的火鳳凰出現,起初和鳳夕勾肩搭背的邵彭雲見狀,撒腿邊跑,沒有料到,關鍵時刻,古越放棄了他。
「古越,你個小混蛋,我是為了你好,你竟恩將仇報,難道鳳夕小美女的樣貌你不如你法眼。」邵彭雲立刻使出葬神拳,知道自己的拳勁,擋不住鳳夕的火鳳凰,在向古越吼上幾聲後,拔腿邊跑,鳳夕在後面緊追不舍。
對于鳳夕,關于太子的事情之後,關于雖然懷疑鳳夕的行為,卻沒有限制她的行為,相比從前,還放松了些,以往的經驗,短時間內鳳夕不會暴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隨之時間的推移,鳳夕放松警惕,若和太子有關,一定會有所行動,他不願意看到這樣,不過事情發展到某個地步,有必然會經歷的事情。
不久,當古越追上邵彭雲和鳳夕兩人時邵彭雲毫無意外的癱倒在地上,被鳳夕踩在腳下,與剛才仗勢欺人的得意樣相比,這會顯得很狼狽,身上好幾次被燒傷,手臂上殘留著血跡,不斷的向鳳夕求饒。
見古越過來,鳳夕不再理會邵彭雲,很乖巧的跟在古越身後,邵彭雲起來後,跌跌撞撞的來到古越身邊,不爽的看著古越,他知道古越不喜歡別人說他的話語,因此,剛才的事情算是自己不對。
古越沒有說話,用生命龍紋石將他身上的傷治好後,道︰「剛才只是小小的教訓,我是正人君子,有你剛才說的那麼齷蹉嗎?好自為之,我不介意幫你弄條手臂。」古越的話,邵彭雲明白什麼意思,即使鳳夕卸去自己一只手臂,他也有辦法為自己補上,只是期間那種疼痛的感覺,真不是常人能忍受,他還是安分些,免得受到折磨。
有了古越的提醒,邵彭雲一路上很安靜,一門心思放在滴血三變上,嘴角露出的笑容,不知道他幻想到什麼,古越兩人有意和邵彭雲拉開距離,免得被人誤會成三個腦子不正常的家伙。
從天都到達朱雀國,以古越的速度,不休不眠需要兩天的時間,現在有鳳夕和邵彭雲兩人牽連,速度更慢,古越估計三人最快也要花費三天的時間,才能到古尸出現的地方。
進入青龍帝國後,古越逐漸發現,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復雜,光是神級巔峰的家伙,他遇到好幾人,都是前往朱雀國,看他們的樣子,便知道是某些家族,頂尖的存在,為了萬年古尸,紛紛出動。
一路上,有古越存在的地方,其他人很少靠近,最近古越在大陸上風頭正盛,蓋過了許多人,死邪之後,又有屠夫的稱號,大家見到古越,唯恐避之不及,對于這些,古越沒有在意,原本他的朋友就很少,這會得罪了楚天盟和暗族,許多人對他,畏懼對于好奇。
奇怪的是,一路上他沒有遇到暗族的家伙,在他的猜想中,古尸的出現,暗族應該是傾巢而出,得到古尸對暗族的影響,會很久遠,萬年古尸,邵鵬雲沒有說清楚,只是一萬年,或者是幾萬年,越是久遠,對暗族的影響越深遠。
「兄弟,在前面休息休息吧,去前面的佣兵工會瞧瞧,興許能得到關于古尸的最新情況,各方動向。」半天後,在青龍帝國偏北的一個小城內,邵彭雲建議大家休息,一路疾行,古越和鳳夕無所謂,即使全力行進,兩人也不會太累,三人中實力最低的邵彭雲卻累的和死狗差不多,見到工會提議休息。
古越點點頭,放慢速度,停下來時,三人已經出現在工會門口,突然的出現,讓注備進入工會的人,大吃一驚,進入工會內,里面的眾人誰也沒有在意,全當是三個普通人,不過走到工會中央時,有人認出他和鳳夕的模樣,頓時,公會內一傳十,十傳百,原本喧鬧卻不混亂的工會,
立刻混亂起來,許多人爭先恐後的向外逃去,也有不少人安靜的坐在位置上,頗有興趣的打量著古越三人。
大家都知道古越佔領了石頭城自立,隨後有將偷襲的龍榜十六名高手全部擊殺,殘忍的分尸,隨後,在一天前,將號稱玄武國第一高手的萬仞擊殺,萬仞慘死,連尸骨也未留下,讓許多听之膽顫。
三人坐下後,要了些吃的喝的,留意著四周的家伙,望著四周氣定神閑,神識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家伙,古越知道現在工會內的許多人,準備挑釁自己,只是沒有人帶頭,其他人也按兵不動。
「兄弟,知道為什麼那些家伙對你虎視眈眈嗎,看你那里。」在古越警惕四周的動靜時,邵彭雲在身邊低聲說道,指著工會內的任務欄,古越赫然發現,他很少榮興,長期以來,一直是榜單上最值錢的家伙,難怪四周的人虎視眈眈。
「呵呵,想不到我才值那點錢,要是我現在將天都賣出去,應該獲得價值超過現在吧。」古越想嘴里丟瘦肉,幽幽的說道。語氣平靜,不過工會內所有人卻都能听到。
許多人驚嘆古越沉穩的同時,認為他太過自大,竟將自己和石頭城的價值相提並論,在場的人誰不知道,石頭城是處重要的關隘,所處地位十分特殊,不是可以用金錢衡量,古越越是自大,工會內越有人感到不爽,好多人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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