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傾柔點點頭,「沒錯,我和二姐就是被它們所傷。大哥,我覺得這十分不尋常。」
听著藍傾柔的話,藍澤宇的眉頭皺的愈發愈緊了,「這件事,我會如實稟報給父親。」
「好!」藍傾柔贊同道。
「那,你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吧,我馬上去找父親。」
藍澤宇和藍傾柔分叉揚鏢。
樹上的藍可兒撇撇嘴,「啊,這樣就完了?無聊。」
墨翎染眼眸略含笑意地說︰「什麼叫‘這樣就完了’?是你自己說什麼‘她是我的好姐姐,就放了她這一回’」
藍可兒無辜的眨眨眼,「有嗎?」
「沒有,」墨翎染樂呵呵的笑著,抱著藍可兒的手微微收緊,「一切你說了算。」
藍可兒頭微微後仰,「喂,你叫什麼名字?總不可能一直叫你‘喂’吧?」
墨翎染把下巴擱在藍可兒的頭上,「我叫墨翎染。你可以叫我翎染。」
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哦,」藍可兒點點頭,「墨翎染。」
「嗯」墨翎染慵懶的哼一聲。
「那個,墨翎染,」藍可兒裝模做樣的咳嗽幾聲,「咳咳,麻煩你,請把你尊貴的手和頭抬起來嗎。咳咳,很重的」
「好」
「可是」藍可兒頭上滑下幾條黑線,「你起碼好歹動一下啊。」
這家伙,答應倒是好好的,可,他不但沒有松手,還越來越緊了。告非!(注︰把這兩個字拼在一起看看。)要是往常,她肯定要一巴掌拍飛敢吃她豆腐的人,但是是要在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
這種感覺不怎麼好。
墨翎染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甚是可愛,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隨即,便把手放開了,「好了,不逗你了。」
逗我?以為她是他的寵物嗎?切。
藍可兒不開心的撇撇嘴,隨便翻了一個白眼。
當然,她自動省略了墨翎染在她額頭上的那個吻。
「你走開,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墨翎染哭笑不得,「好,好。不過我會來找你的。再見!」
話畢,墨翎染馬上就不見蹤影。
哼,最好是再也不見。真是晦氣,遇見這樣的一個人。
藍可兒足下輕點,也馬上不見蹤影,無聲無息。
那樹上只有一片樹葉在風的吹動下緩緩飄落
藍可兒來到一間客棧,租了間雅間住下,並吩咐小二不能沒經過她的允許不能隨意進她的房間。
坐在的床上,藍可兒擺弄著那只指戒,用精神力(也稱神識)在里面探索著,突然間就看到了那只奇怪的蛋。
她把那顆蛋放到了床上,好奇的睜大眼楮,隨便用手戳了戳。
,好燙。像把手伸進了火里似的。
藍可兒急忙收回手。
呀,這麼燙。這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藍可兒左瞧瞧,右看看。
突然,「咯吱」一聲,蛋殼從頂部裂到了底部。
整個房間被蛋殼里的紅光照的一片赤霞,周圍的溫度也逐步變得如同火爐一般。
藍可兒的頭上微微滲出細汗來。
要不是她耐力好,估計早就受不了這溫度。
突然間,她耳邊響起一個清脆的男子聲音,「以汝之血,在此起誓,契約締結,終生相隨,同生共死,本命相攜,從今以後,你就是熾的契約者……」
終于騰出時間來了,更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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