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師出言不遜,衛無私嚴刑峻法
次日清晨,樓至依舊率先起身,準備一應御用之物,準備打發蘊果諦魂上朝,見東西都已經齊備了,便依舊進了自己閨房,見蘊果還睡在自家鳳床之上不肯辜負香衾,連忙上前推他道,「怎麼倒學會了你兒子這個賴床的毛病,還不起來上朝去,只在我的內幃廝混有什麼出息,去晚了沒得讓前朝的人笑話
卻見蘊果諦魂倏忽睜眼,一把擒住了樓至的皓腕,順勢往懷中一帶,翻身將他按在炕沿兒上笑道︰「好無情的小東西,昨日恁般逢迎我,等到自己饜足了就做這過河拆橋的勾當把我往前朝里推。今兒偏不上朝,非要在你床上消磨一天說罷伸手解了樓至的珍珠衫,扯開寢衣的領子,見他內中已經緊緊地系好了肚兜,不由蹙眉道︰「往後不出閨閣之時不許系上這勞什子,如今身段生得恁般好看,也叫我時常秀色可餐一回才好
樓至听他言語調戲自己,臉上一紅道︰「穿上這個原就是為了防你的,再不穿戴起來,只怕你當著質辛的面都不知收斂了呢蘊果諦魂聞言,卻不理會他的推拒,依舊解了肚兜上的金鎖鏈扯在手中,俯首在樓至日漸豐滿的上悶聲道︰「此處賞了我,上手一回我就走,絕不纏你如何?」樓至狠命推他道︰「快別鬧,說話之間你的步輦就要來接的,這般光景如何來得及……」蘊果諦魂聞言,見妻子雖然態度決絕,只怕上手是不能了,只是還不死心道︰「話雖如此,模一模總也使得?」樓至給他纏得無法,只得將頭別過一旁側面無言,默許了丈夫褻玩的行為。
蘊果見妻子順從了自己的糾纏,心中雀躍,連忙撕開樓至的胸衣,一對白兔霎時彈跳而出,正陷落在蘊果諦魂指掌之間,卻見他捧在手中輕薄了一陣笑道︰「漸漸掌握不得了樓至雖然側面而對,听聞此言到底臉上一紅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疼不得你呢……」蘊果諦魂見妻子如花美眷,胸前一對玉兔更是晶瑩可愛,忍不住俯身在上面輕輕啃咬著笑道︰「說好了此處賞我的,可不許反悔
樓至見丈夫漸漸放肆起來無所不至,連忙推他道︰「只許看,不許模蘊果听聞他童真之言,不由大笑起來,淘氣地餃了一邊的渾圓在口中支吾道︰「如此便不算模了說罷還促狹地吮吸了一口,卻听得樓至嚶嚀一聲,之處復又滲出些許乳汁,蘊果諦魂一旦食髓知味,如何肯丟開手,竟眯起雙眼埋首在妻子的之上吮吸起來,隨著乳液漸漸給心上人吮吸而出,樓至只覺此趣卻比往日得趣之時更加綿延悱惻,仿佛自己滿腔愛意都隨著乳液渡入蘊果口中,被他接納,心中竟生出許多憐惜之意,十分順從地配合著丈夫的動作,蘊果諦魂一面吮吸品嘗著妻子的愛意,一面察覺樓至情絲纏綿起來,遂將空著的手尋了樓至的掩在唇邊的手,與他十指糾纏握在一起,兩人纏綿了一會兒,蘊果見樓至的珠璣之內漸漸吮吸不出許多乳液,便知他月份未足,不敢貪多,連忙松口放開了對他的鉗制。抬眼一瞧,卻見妻子雙頰紅暈媚眼如絲,竟似往日承恩之後的艷麗模樣,不由疑惑笑道︰「這是怎麼說?」
樓至原本沉浸在余韻之中,給丈夫出言相詢,神識一驚,連忙紅著臉遮掩道︰「好好地何嘗怎麼了,你也太疑心疑鬼的,還不上朝去呢誰知蘊果諦魂卻一手按住樓至的一雙皓腕,一手向他花心之處一探,樓至此時余韻未消,冷不防給他捉了花唇,嗯了一聲身子向上一挺,復又洩出一個情潮,喘息了一陣方才低聲嗔道︰「你如何不守信用,這般作踐人的……」
蘊果見妻子暫且無力再戰,便將他摟在懷中教他枕著自己的手臂笑道︰「我原本未侵,不知尋常女子莫非亦是如此,只要褻玩,便可洩出情潮不成?」樓至見他光天化日之下詢問自己閨房私事,不由羞得滿面紅暈,低聲道︰「我如何得知……只是近日此處無端漲滿,有時便要流出來,縱然我百般遮掩,身子依舊滿是花香,再這樣下去,質辛每天必要親近我一次的,怕是就瞞不住了……」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有何難?每日早朝之前,我如此幫你吸一吸,待你漲滿了時辰,我再來受用也就罷了。如此既便宜了我,又教你好見你的愛子,豈不是兩全之法?」樓至聞言啐了一聲道︰「我當是什麼妙計,原來不過是作踐人的法子罷了
夫妻二人調笑之際,卻听得外間宮無後低聲道︰「聖上今日尚未起床,還請大宗師稍待片刻但听那大宗師冷笑一聲,卻也未敢高聲,不知說了幾句什麼,宮無後聞言似有不平之意,略微高聲道︰「你!……」卻倏忽想起內間帝後或許依然安睡,只得隱忍了,過了半晌,外面靜悄悄的再無聲息。樓至听聞,冷笑一聲道︰「你的奴才倒是個有氣性的,越發連我也編排上了呢蘊果諦魂聞言一蹙眉,繼而陪笑道︰「等我為娘娘排解說罷一揚手打下閨閣鳳床之外的墨簾,揚聲說道︰「中宮令何在?」
外間宮無後听聞此言連忙趨步進來,簾外答道︰「奴才在此伺候蘊果諦魂冷笑道︰「傳朕口諭,教古陵逝煙自剪雙臂,著慎刑司內大班班頭衛無□領罰,念他服侍朕一場,將息半月再來謝恩罷卻听得宮無後聞言有些遲疑道︰「慎刑司……聖上……還請聖上念在師尊是潛邸跟來的奴才……」話音未落,卻听得蘊果諦魂冷笑一聲道︰「這宮里如今倒變了規矩,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朕竟不知?」
宮無後聞言連忙躬身道︰「是奴才失言,奴才即刻傳旨說罷躬了躬身退了出去。樓至給蘊果諦魂摟在懷中,原本因丈夫為他出頭,處置了古陵逝煙,心中有些驕然之意,卻見往日里並不待見那大宗師的宮無後都開言為他求情,不禁心中疑惑,這慎刑司到底是何去處,那班頭衛無私又是何方神聖,連恁般手段的古陵逝煙莫非竟會栽在他的手上,不由倚在蘊果懷中疑惑問道︰「你說的這個地方,我進來這幾日倒未曾听聞的,怎的把那孩子唬成那樣,莫非那叫什麼衛無私的,竟能轄制你這個豪奴不成?」
蘊果听聞樓至出言相詢,方點頭笑道︰「這自然是一物降一物的道理,那古陵逝煙因為是我從前在潛邸的人,未免飛揚跋扈一些也是有的,只是這慎刑司原是本朝制度,歷來為法家所掌,憑你什麼天潢貴冑文武兩班,自然逃不出王法二字,如今他對你不敬乃是忤逆王上,中宮喧嘩乃是目無法紀,單憑這兩條犯在那衛無私手上,憑他絕世武功,難有施展之處。此番怕是折了半條命去,半月之後能否前來謝恩尚且還未可知呢
樓至聞言,雖然處置了古陵逝煙心中著實痛快,听聞蘊果如此說來,卻不由心中一寒,想那古陵逝煙到底是自小跟著他的教引黃門,常言道無情最是帝王家,縱然蘊果生而龍種,享盡繁華富貴,怎奈平日听他言講沖齡之事,總是凶險異常,庶子奪嫡,必然難于上青天,自然都是那煙都一脈從中效命周旋,方登得今日大寶,況且蘊果嘗言自己父母緣薄,想小那古陵逝煙陪伴他身邊卻比先皇只怕還多些光景,如今他竟能為了自己這般絕情,將昔日功臣打入天牢之中受盡折磨,又聯想倒往日戰雲一役,蘊果諦魂為了保住自己安危竟不惜削一國之藩,平白抹去朝天驕一脈王族,如今想來,只怕丈夫手段老辣乾綱獨斷,與平日里深閨之中與自己情意纏綿的檀郎竟恍若兩人一般。
樓至想到此處,沒由來打個冷顫,倒把蘊果諦魂唬了一跳道︰「想是方才打起簾子吹著了?把珍珠衫解了越發上來躺一躺罷樓至聞言連忙回神掩飾道︰「我原本身懷龍裔,听不得這些腌事,你為我出頭我自然感念你此番情誼,只是還要多為咱們的孩兒行善積德才是,常言道「德為陽刑為陰」,如今我身懷的是龍子又是佛子,自然陽氣最重,若為了那奴才犯了陰氣反而不好,依我看不如罰奉一年,教他散布出去,做些好事也就罷了,也算是為了我月復中的孩兒祈福
蘊果諦魂听聞此言不由失笑道︰「往日就你們兩個最不待見那大宗師,誰知今兒竟似約好了一般來求情,也罷,既然娘娘開了金口,奴才不敢違抗,這就吩咐下去饒他這遭罷了樓至听聞此言方才略略放心,兩人被這段公案打斷,樓至連忙借著由頭打發蘊果諦魂起床梳洗,吃畢早膳穿戴整齊目送他上朝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衛無私都整出來了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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