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物約指雙金,懷歸日古井微瀾
樓至因回憶前塵,想起宮無後所言的這枚婚戒頗有來歷,今日既然打定主意承歡,正巧可以佩戴此物暗示蘊果諦魂,想到此處,方含羞取了那枚婚戒托于掌中細看,果然晶瑩過三春雪,不亞于九秋霜,比中原帝國燒制的琉璃更為耀目奪魄,心下便有幾分喜愛,伸出自家芊芊玉指比對著,正套在右手的無名指上方為合適。樓至戴了此物,竟覺這婚戒正是為自己打造也似的,全然與那蔥管似的指尖契合緊貼,心中暗暗納悶,莫不是那番邦王後竟與自己身量相仿,如何為她所制的結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竟這般天衣無縫。
樓至胡思亂想之際,早有外間鳳鸞使者求見,樓至听聞蘊果諦魂竟然遣使來見,不由臉上一紅,打點了自家妝容朝服而出,卻見那鳳鸞使伏地再拜道︰「聖駕今日留宿皇後閨閣,請娘娘預備下一應承恩適宜,聖上另有旨意,所有御前供奉皆在二門外听差,連同鳳棲梧殿外不許留人服侍
樓至聞言,羞得滿面紅暈,心道原來蘊果的心思竟與自己不謀而合,只是他往日鮮少派遣鳳鸞使過來傳旨,一旦動用這個衙門,起居注上自然是要留書青史的,原來樓至當日進宮夜夜承歡,因顧慮自己已經出嫁十年,卻依然夫妻恩愛繾綣,前朝恐怕遭人非議,無非說他糾纏聖恩糟蹋龍體等語,樓至向來最重名節,如何肯輕易叫前朝之人非議了去,是以私下跟蘊果諦魂說了,既然留宿皇後閨閣之中,也無須日日派遣鳳鸞使者前來傳遞恩旨,只等夜深人靜之際回來睡一夜無妨,是以成婚之際,夫妻二人雖然每夜共寢,起居注上卻不曾次次存檔,今日那蘊果諦魂無端派遣鳳鸞使者前來傳旨,這般鄭重其事,想是他許久未親芳澤,按捺不住,如今叫使者來傳旨,好教自己沒有抗旨的余地,樓至想到此處,不由噗嗤一笑,心道蘊果諦魂往日如何敦厚持重,怎在男歡女愛上面這般猴急,虧他成婚十年竟能隱忍至今,也足見此人對自己心意深重。
樓至領旨謝恩打發了鳳鸞使者,正在鳳床之上心猿意馬之際,卻見蘊果諦魂早已滿面春風含笑入簾,倒把樓至唬了一跳,連忙站起身子來在他身邊問道︰「這是怎麼說?如何就這般伶伶俐俐的進來,連個儀仗傳旨的也不曾帶在身邊,莫不是前朝有何不妥?」卻見蘊果諦魂搖頭笑道︰「你未曾听聞我今日傳旨麼,早就打發了他們在二門上听差,今日內庭就只有咱們夫妻二人
樓至聞言沒奈何,只得攜了蘊果的手將他帶出外間打發他用晚膳,一時間夫婦二人用膳已畢,樓至因往日皆有人服侍清茶漱口,如今回身之際不見往日貼身女官,只得親自起身在湯婆子上取了盅子,先服侍了蘊果漱了口,就著剩下的半盞自己也打點了。蘊果諦魂見妻子今日服侍得十分殷勤,不由心中蜜意道︰「原先在佛鄉之中就數你驕縱,如今這侍夫的本事倒也十分漸長
樓至听聞此言臉上一紅,丟下蘊果兀自往鳳床上一歪道︰「還不是你將人都打發出去了,如今你是九五之尊,又是……又是我的夫家,我不服侍你,難道叫你自己周延不成?都是你每每行事偏要帶出幌子來,自己不怕羞,也不顧別人臉上過不過得去呢……」
蘊果諦魂听聞愛妻嬌嗔之語,十分蜜意道︰「卻不是顧念你的臉面,何苦打發了他們往那麼遠的地方伺候,還不是你往日承恩之際做些嬌音軟語,我是怕你的嬌聲落入旁人耳中……」樓至听聞此言,倏忽想起當日劍布衣在自家閨房之外听窗,次日促狹之語,便知自己給丈夫入得緊了,口中難免溢出多少不堪的婬辭,想到此有不由雙頰滾燙,扯住鳳床之上的百子被掩住面目支吾道︰「都是你編排的,我再不是那樣的人……」
蘊果諦魂見妻子給人說破閨閣行狀,倒撒起嬌來,忍不住十分寵愛憐惜,當下也月兌出寬大衣裳上了鳳床,鑽進樓至的百子被之中與他做在一處,樓至在一團黑暗之中瞧不清爽彼此面目,只覺丈夫伸手探得了自己的身子,不由奮力掙扎起來,只是他帶孕之身原本嬌弱無力,又許久不曾動得真氣,困于方寸之間原不是蘊果諦魂的對手,只撕扯了幾下便給丈夫牢牢壓在身下。
蘊果諦魂有幾日不曾一親芳澤,如今妻子的嬌軀近在咫尺,如何隱忍得,伸手便剝了樓至日常所穿的珍珠衫,撕扯了幾下衣領,卻見樓至素日為了防備他亂來,將衣衫穿戴得十分整齊,一時間竟不易解開,猴急之下,隔著皇後禮服便胡亂揉搓起樓至的,一手更變本加厲探入妻子的雙腿之間,隔著湘裙胡亂頂送起來。
樓至因近日擔心月復中魔子,亦有幾日不曾恩準蘊果諦魂沾身,他成婚十年,近年來又與丈夫琴瑟和諧夜夜**,帶孕之身原比尋常婦人敏感許多,如今曠了幾日,卻也有些難熬,一經男子沾身,身子早已軟了,無非作勢掙扎了幾下,早就抱住蘊果諦魂的肩膀迎合起來,只是他今日因有鳳鸞使者前來傳旨,顧念蘊果諦魂的臉面,倒穿了盛裝朝服接駕,如今卻給丈夫揉搓成一團,不由與他深吻了幾次,就推拒他道︰「你且住一住,好歹叫我服侍你月兌了衣裳,別這樣糟蹋東西……」蘊果諦魂正沉浸溫柔鄉中,如何等得這一遭,竟伸手唰啦一聲扯了樓至的朝服道︰「不值什麼,明兒我叫他們陪一套更好的給你樓至「呀」了一聲,見那金線密織的皇後禮服竟給丈夫千金一笑撕得粉碎,也只得罷了,任命歪在鳳床之上供他泄欲,朝服一旦撕開,樓至胸前的一對美玉早已彈跳而出,饒是有那西洋進貢的蕾絲小衣束縛,依舊高聳渾圓,蘊果諦魂觸手之際,只覺這對妙物溫香軟玉妙趣橫生,不由伸手掀了兩人身上的錦被,一揮手點起房中所有的燭龍,樓至原本在昏沉燈火之下猶原有些羞澀,如今錦帳之中給那幾盞燭龍照得亮如白晝一般,不由羞澀難當,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做什麼,把燈滅了……」
卻見蘊果諦魂笑道︰「使不得,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負了說罷伸手按住樓至的一雙皓腕分開兩旁,樓至此時心中尋思,如今自己嫁過門來,一身一體都屬夫家,現下他要觀賞褻玩,倒也不算越禮,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掙扎,卻見蘊果諦魂低頭扯了自家腰中的龍袍玉帶,竟將妻子的一對皓腕捆綁在床頭之上笑道︰「這回可丟不開手了樓至見狀臉上一紅,掙扎了幾下卻未曾月兌身,便知蘊果復又運用元功鎖將自己鎖住,不由蹙起眉頭嗔道︰「這是做什麼,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真是小家子脾氣,金簪子掉在井里頭,橫豎有你的,卻平白杞人憂天起來……」
蘊果諦魂听聞妻子嬌嗔,暗含著專屬自己一人之意,不由得面上驕意橫生,伸手便扯了樓至胸前小衣,讓他純潔無暇的胸部呈現在燈火通明的燭龍之下,卻見上面含羞顫栗的兩顆寶石兀自璀璨生光,經過燭龍紅淚的洗禮,宛如十二三歲的雛兒一般粉女敕嬌弱,蘊果見狀,竟生了促狹之心,伸出雙手在兩顆寶石之上同時一彈,卻見樓至嚶嚀一聲,身子向上高高彈起,挺動的幾下,方才倒在鳳床之上,劇烈地喘息起來,盤在雙腿之間的石榴裙上早已濕了一片,透出含羞的痕跡。
蘊果諦魂見狀,卻也未敢造次,伸手輕輕掀起樓至的石榴裙一看,卻見內中的蕾絲褻褲早已濕透,不由俯身在妻子耳邊含笑問道︰「洩了麼?」樓至听聞此言雙頰燒得桃意盡染,到底羞澀不敢還言,蘊果諦魂見狀,卻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氣地剝下樓至的褻褲丟在帳外,兩手扳開他的一雙**俯身細看,卻見花唇未曾遭逢調戲,兀自緊閉,只得放開樓至修長的雙腿,伸出兩指向兩邊剝開含羞帶怯的花唇一瞧,內中一顆花蒂早已充盈飽滿嬌艷欲滴,微微向下探入一指,一股洩在內中的花精便噴薄而出,浸透了樓至身下的鋪蓋。
蘊果見狀伸手將妻子的嬌軀攬在懷內調笑道︰「都沒踫你,就這般兀自快活起來,可見這幾日深閨寂寞得緊,既然如此,怎麼不早些對我說起,好教卿卿受了委屈樓至聞言嗔他道︰「少混說,你當誰都是如你一般,略見了一個平頭正臉的就不肯放手……」蘊果諦魂見妻子欲加之罪,不由佯作委屈道︰「滿朝文武舉國上下,誰不知當今聖上平生不二色,倒叫你這小東西編排起我來?旁的不說,成婚前幾年我可曾沾過你的身子,真是冤枉人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這枚結婚戒指的來歷似乎並不單純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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