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睜眼到天亮,倒是懷中女人睡得安穩,她這人看起來很乖,就連睡覺都老實的不得了,一動不動在他懷里整晚,這整晚,豈能是幸福二字可以形容的?
反觀他另一側的一只小家伙,半夜里小短腿腿就不老實的伸過來了,邊睡邊往他腰上爬,小胳膊小腿抱住他,呼哧呼哧睡得香香。*****$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早晨,小樂醒來,第一時間看見的不是媽媽,而是叔叔,這把他嚇壞了,他黑黑的眼楮眨了眨,糯糯問︰「我媽媽呢?」
寧之遠緊了緊還在睡的夏末,對著小樂笑。
孩子的小腦瓜轉不過彎來,看著寧之遠兩秒,決定繼續睡覺覺。
這天,他們三人睡到快中午,夏末醒來一看時間,也吃驚自己怎麼這麼能睡。
寧之遠轉動酸麻的手臂,得意自己的安眠枕功能。
小樂這一整天都對叔叔很好奇,偷偷問夏末︰「媽媽,叔叔為什麼跟我們一起睡?」
夏末不知道該怎麼跟孩子解釋,她一想到昨晚是自己開口讓寧之遠留下的,臉上就火辣辣的燒。
最後是寧之遠抱起孩子忽悠道︰「因為叔叔家的床壞了
「……」夏末忽然覺得,就算讀的書多,也不見得能編出什麼有創意的謊話。
小樂一听叔叔沒床睡覺了,很大方的表示︰「那今天你再跟我一起睡吧!」
寧之遠帶笑揶揄的看著夏末,夏末忙低頭往湯里放鹽,然後,輕輕的,恩了一聲。
這一聲,倒是讓寧之遠詫異極了。
他先抱著小樂回房間看動畫片,然後一個人竄進來,從後面擁住夏末,在她耳邊呢喃︰「真讓我睡這里啊?」
夏末的臉徹底紅了,點了點頭。
她給了自己三天時間,三天很短,她想好好陪陪寧之遠。
三天後,她打算去找付正義。
***
可付正義心急的等不了三天,他原本篤定只要拿寧之遠做威脅,夏末就會第一時間來求他高抬貴手,可他等了一天、兩天、第三天時,他再也坐不住,再次來到荷花客棧。
這一次,他沒有了頭兩回的氣派,精心焗油的黑發中,冒出遮擋不住的白發。
夏末說︰「我……」
付正義在院中落寞坐下,輕嘆︰「你救救琳珊吧,我求求你
救付琳珊?她怎麼能救付琳珊?
夏末從未想過自己與付琳珊會有那樣的牽連,在付正義的述說中,她仿佛看到二十五年前,在東宮社區孤兒院門口發生的一幕一幕。
她與付琳珊包著一模一樣的大紅被包,被人遺棄在那里,不知多久後,有一對夫妻發現了她們,襁褓中的孩子發出細細的咽嗚聲,如小獸般哀求。
那對夫妻只要一個孩子,于是抱走了夏末身旁的那個包裹,而她一人留在原地,等有人從孤兒院出來,把她抱進去。
短短幾分鐘,卻錯開了兩個嬰孩完全不同的一生。
付正義嘆息︰你們的手上都綁著紅繩,旁邊有一封信,說姐妹倆是異卵雙生的雙胞胎,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做出這個決定,還說妹妹體質弱,正在發燒,希望好心人能救救孩子。
妹妹?夏末轉頭找寧之遠,她想牽住他的手。
我和我夫人查看了一下,留下了當時正在發燒的那個孩子,抱走了姐姐。
寧之遠安頓好小樂,出來牽住夏末的手,另一手臂,攬住她的腰。
夏末的心很苦,那一天,她被父母遺棄,而後,像是寵物店里等待顧客購買的小狗,經過挑選後,再次被拋棄。
人的生命,怎麼能如此輕賤?
***
「我夫人去的早,我一人將琳珊養大,我們的感情就如親生父女那樣,我待她如掌上明珠,讓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二十多年過去了,誰又能想到,當年我抱走健康的孩子,如今卻病的那麼重!」付正義扶額搖頭,眼角有淚滴下。
寧之遠怎麼也不會想到夏末與付琳珊會是孿生姐妹,但那又如何,難道這就能讓夏末摘掉一個腎嗎?他絕對不會允許。
之前的幾年他沒有好好待她,已是心頭最深的懊悔,這次,他會將她保護的好好的,別人不能動她分毫。
他佔有的攏了攏夏末,下頜輕輕摩挲她的後腦。
「琳珊病得很重,發現時已經太晚了,透析已經不夠,需要腎髒移植,可醫院的配型一直沒有成功過,唯一的希望是近親里能提供一個腎,于是我就想到了你付正義抬起頭,老淚縱橫,「我去孤兒院打听當年另外一個女孩的下落,他們跟我說那個女孩名叫夏末
夏末顫抖著後退一步,踩在了寧之遠的鞋上,她忙又往前挪開腳,轉身看他。
他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用口型說︰「別听
夏末如在听天方夜譚,她除了小樂以外,在這世上還有一個姐姐?
付正義還想再說下去,寧之遠拽著他拖了出去,往日高大威風的付總,在這幾日迅速蒼老。
沒關系。寧之遠鎖上門,回到夏末身邊,一下一下順她的頭發,說︰「別听他的,我不怕坐牢
他不怕,可夏末怕,她又怎能看他的未來永無翻天之日?
「一個腎……我……」她願意。
「不許!」寧之遠打斷她的話,將夏末擁進懷里。
「寧之遠,我真的……」夏末掙扎著從他懷里露出臉。
「唔!」
可下一秒,被男人霸道的吻住。
不再是點點嘬吻,他用力將她箍住帶入懷中,腰間有力的抵住她,伸舌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其中,探到甜美的濕意,軟糯的舌尖,小巧的牙齦,一點一點碾過,重重吮住那條粉紅軟女敕,想要吸出她的靈魂。
***
夏末渾身無力,攀住寧之遠的衣領,渾渾噩噩的,腦子里沒了想法。
寧之遠喜歡極了這口齒親昵,唾液相交。
他放輕了力道,改為慢慢摩挲,一點一點蠶食夏末的意志,這個女人的嘴好甜,他怎麼都親不夠。
「不要那麼做最後,他抵住她的唇,輕聲叮囑。
他的聲音,帶著情動的黯啞。
夏末全身軟軟的攤在他的臂彎里,直喘氣。
「我听說這種手術不會有事的好不容易能說出完整的話,夏末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
寧之遠自己就是醫生,自然知道如今都在宣傳一個腎就足夠了的事,可這畢竟是從身體里拿掉一個器官,換做別人,他可以輕易點頭同意或者勸說動員,但換做夏末身上,他就是不願意。
人與生俱來就有兩個腎,拿掉一個後,不可避免的會比較容易疲勞,抵抗力也會下降,生活質量直接就會不如以前,夏末苦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他們一家人終于在一起了,他有很多想彌補的,他寧願坐牢也堅決不同意她去捐腎!
「你一定要乖乖听我話知道嗎?」寧之遠幽幽看她,忍不住,又親了親她已經被他吻腫了的唇瓣。
夏末沒有表態,付正義天天都來,站在客棧門口求夏末,小鎮上忽然就傳開了,寧之遠也不去診所上班,每天跟在夏末身後追問︰「你別去知不知道?不許你去哦!你要是不乖我,我,我就……」
我了半天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是自己舍得去懲罰她的。
夏末有恃無恐,倒是小樂每天看著神神叨叨的叔叔,無比憂愁的拉住夏末問︰「媽媽,叔叔怎麼了?」
夏末看了看憔悴的寧之遠,對小家伙說︰「你晚上睡覺不老實,一直踢叔叔
小樂一听是這樣,顛顛抱住寧之遠的腿,糯糯說︰「叔叔,小樂喜歡你~」
***
等席逸辰從外面回來,就看見付正義守在他家門口陰魂不散。
小樂見辰辰叔叔回來了,好開心的撲過去,撒嬌說︰「辰辰叔叔,小樂好想你~」
搞的寧之遠在小家伙後面干瞪眼,這小子最近越來越會說好听的了!
席逸辰看起來很憔悴,眼里都是血絲,與寧之遠一樣,短短幾天都瘦了不少。
夏末一看老板回來了,忙進廚房去做好吃的。
席逸辰抱著小樂問寧之遠︰「那門神是你招來的?」
寧之遠頓了頓,點點頭。
席逸辰本沒想多問,可寧之遠卻拉著他講了這幾天的事。
寧之遠表現的很自然,席逸辰定定看著他,听完了所有,心中一輕,因為他知道寧之遠不怪他了。
席逸辰沒有倒戈寧之遠的陣營,進廚房問夏末有什麼吃的。
這讓想拉票的寧之遠非常失望。
小廚房里,夏末悄悄與他說︰「我有事要請假幾天,你能不能幫我帶孩子?」
席逸辰看了看外面如牛般打轉的寧之遠,問夏末︰「他也去?」
夏末卻搖了搖頭,她不知道……
「行席逸辰一口應下。
寧之遠見席逸辰在里面跟他女人說悄悄話,不爽的進來,把人踢出去。
夏末放下手里的蒜瓣,轉過來拉住他說︰「我想去見見她
寧之遠眉尾一挑,「見誰?」
夏末踮起腳尖快速親他一口,問︰「你陪我去好不好?你跟她……比較熟
「誰跟她熟!」寧之遠反應很大,心虛的想到他那個未婚妻曾經在他面前月兌光光過。
此地無銀啊……
夏末說︰「你不去嗎?那我自己去了
所以,寧之遠的叨念是完全沒有用的,他女人說要去,那他就必須得陪著去,他怕有人欺負夏末。
雖然在夏末面前好聲好氣,但一踫見席逸辰,這家伙還抱著他兒子,他就沉了臉,接過小樂,叮囑道︰「叔叔跟媽媽出門一趟,寶貝你要乖乖的,千萬別……」
「認賊作父」這幾個字咬在齒關吐不出來。
「小樂會乖乖!」孩子嬉笑著,捧著寧之遠的臉親了又親。
剛剛在廚房里,夏末也親他來著……
有人心里輕飄飄美滋滋,臉上緩和一些了,決定要徐徐圖之,總是要打消夏末的那個念頭。
可席逸辰卻站著廚房門口聞著香味跟夏末說︰「哎,如果寧之遠不要你我可以做小樂的爸爸
「……」
風馬牛不相及啊,寧之遠幾步過去又把人踹開,他們一家和和美美好的不得了,這小四眼來湊什麼熱鬧!
夏末靦腆一笑,問席逸辰︰「你怎麼知道的?」
那晚男人之間的談話是不能說給她听的,席逸辰打了個哈欠說要睡一覺再吃東西,緊緊關上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張寫的我自己都春心萌動鳥,是不是春天已經來了啊?
繼續狗血中,叫我狗血佳。
因為昨天沒有更新,所以今天早早更新出來給大家看哦,我很乖吧,哈哈哈,小樂都木有我討人喜愛對不對,恩,你們一定說對的,點頭, (▔ ▔)
話說我今天的字數簡直無敵了,大家請撒花花,說點廢話吧
謝謝打賞,莫淺淺你個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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