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王慶民停了下來,司冥和後面幾人的身形立時便出現在他的周圍.
不同的是,司冥是站在王慶民身邊,而其它人卻是遠遠地站在不遠處,戒備地看著王慶民。
王慶民剛才的表面有些過了,這樣的底蘊已經完全超過了化神期的水準。
「該死的**,拿命來!」
現場唯一還沒有回味過來的就只剩下那李玉曼,張牙舞爪地催動其身下的紅綾法器沖了上來。
「唉,失去理智了。」
托雷和滅夜一卻是誰也沒有攔她,滅夜一還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
「難道這名人類將這名女修士給XXOO了?」
幾人的八卦之火又一次燒了起來。
「喂,你這個瘋女人,還有完沒完。」
王慶民看著依然還不依不饒地李曼玉,頓時有些怒了。
人說女人胸大無腦,這女修士還真是如同牛皮膏藥一樣貼著不放嗎?不就是只是看了一眼嗎?又不是真的要了你的身子,有必要這麼大的仇恨嗎?這可是修仙界,拿命跟天斗,跟人斗,這麼點小事,與自己這麼一名化神修士死磕,想不開嗎?
嗯?等等,這女人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這是上趕著要與自己雙修?故意讓自己注意到她?不過,哥要不要犯錯誤啊?哥可是有老婆的人了,縴縴可是還在家里等著呢。
王慶民一陣亂七八糟地想著,手中卻是不停,那套戰甲在手臂上化出一組手套,王慶民欺身上前,雙手居然直接抓向那襲擊來的紅綾。
「轟!」
即使是在深海中,王慶民與紅綾之間也暴出了一片幾百米的真空,不過也很快被海水重新補上。
自從領悟了戰士之心,王慶民的確是大膽了許多,要是以前,他決不會這樣空手接法器,更何況對方還是跟自己同樣的修為。
戰士職業的基本劍術不愧是近戰職業的第一技能,這里面隱藏的東西比它的名字更加驚人,
「瘋女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王慶民神識中對那李玉曼道,手中已經出現了那把逍遙無極扇,轟轟地與對方的絲綾對攻。
「**,我一定要殺了你。」
李玉曼發現自己居然奈何不了對方,更是著急地大吼。不過,其聲音卻是有些清脆,听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王慶民一陣無語,這女人一口咬定自己的**身份,讓自己百口莫辯。
「蠢女人,快住手,不然的話,小心本座將你再次剝光。」王慶民冷嚇道,目光中卻是透著一絲狡黠,這個女人的體形真得不錯。
「混蛋!」
李玉曼見久攻無效,右手一拍儲物袋,從里面祭出一把飛劍,神識波動間,飛劍化為一道藍瑩瑩的毫光,向著王慶民殺去,這是她的本命法器,卻是在王慶民的挑撥下準備拼命了。
本命法器一出,果然威力非凡,主要是其控制力比較強,相應的更加不好躲避。王慶民頓時被逼得有些手忙腳亂。
「死女人,敢下死手!」王慶民雖然嘴上大叫著,但是卻沒有一絲準備反擊的打算,這可是免費的鍛煉身法的機會,再說了,他最不怕的就是傷。
司冥等人靜靜地看著,沒有絲毫上前的打算。
那名被強化龍骨骷髏擊傷的用毒修士,也回到了托雷和滅夜一身邊,吞下一顆丹藥後,一邊調息一邊與他們二人交流著。
「老毒物,你怎麼樣,那兩個骷髏還真是夠勁,沒想到連你也吃了這麼大的虧。」
托雷關心地道,不管怎麼說,他與這老毒物乃是好友,對方為了自己而受傷,卻是必須要慰問一下。
「放心吧,這點傷勢還難不到我,別看老夫是玩毒的,一身醫術絕對在海族中也能排得上號,這點自信老夫還是有的。」那毒修士經過調息,臉色恢復了不少。
「托雷道友,到底發生了何事?」
那毒修士剛緩過這口氣,就急于向托雷求證。
「哦,是這樣的」托雷一邊說,一邊用神識仔細地觀察著兩只呆在那里的兩只強化龍骨骷髏。
此時的那兩只骷髏,居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除了那偶爾還在轉動的腦袋和不時揮動一下手中的戰刀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動作。
這原來是王慶民在神識中已經下了命令讓它們休息。
我們知道,兩只強化骷髏可是有著自主護主功能,一旦在攻擊那毒修時,有一只骷髏月兌離戰斗,沖到那李曼玉身邊,恐怕瞬間便會將她殺死,這卻是違背了王慶民的本意了。
「哥不拿出真本事,看來你不死心啊。」
王慶民心中叫道,卻是右手揮手擊出一道道符,「刷!」在臨近那李曼玉的瞬間,這道符一分為五,形成金木水火土五道靈光,形成一個五邊形的光陣,將那李曼玉封在了里面。
「困魔咒」
王慶民發覺對方已經慢慢變得更加焦躁,怕再產生新的變故,只好停下了身法的**,先把對方封起來再說。
他這里表現的輕描淡寫,但是卻把周圍的幾人嚇了一跳。
雖然海族對陣法研究不大,但是卻也听過人類陣法的**。
看著在里面如同無頭蒼蠅一樣的李曼玉,幾人對王慶民再一交刮目相看。
這種揮手間就能布下的陣法實在是太強了,最主要的,是這被困的對象居然是一名化神修士,而對方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李玉曼在里面劇烈地掙扎著,這個陣法一看就是困陣,不但把她的身形定住,甚至連丹田世界中的元神也一並定住,李玉曼用盡了手段,卻是連這個陣法都搞不清楚。只覺心中一酸,想到委屈之處,不禁掉下了悲傷的眼淚。
一直以來,做為馨香宗的唯一單靈根**,她聖女的身份更是讓她受到了千般萬般寵愛,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這李曼玉居然嬰嬰地哭了起來,哪有一分修仙界縱橫馳騁的女修士的樣子。
「呃?好吧,算我倒霉。」王慶民自言自語地道,他最看不得女人的眼淚,偏偏這三十年間,他以一名醫療修士的身份坐鎮飄渺仙宗,不知道看了多少這樣的畫面,每次王慶民都滿足了對方的需求。
周圍的海族修士再一次被驚呆。
人類號稱無盡大世界最復雜的種族,這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假,打不過還能哭,這得需要多麼厚得臉皮才能辦到。
特別是那體修托雷,他縱橫海族上千年,見過各式各樣的修士,最後生死時候放狠話的有,求饒的也有,自殺的也不少,但唯一沒有見過的就是大哭,堂堂海族還真沒有人能辦到這一點。這幾乎完全拋棄了修士的尊嚴。
「行了,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王慶民無奈之下地道,現在也不是計較自己出軌不出軌的時候,先把這有些神經的女人穩定下來再說。
王慶民一邊說著,一邊解除了那困魔咒。
困魔咒固然效果非凡,但其弱點也實在是太明顯,根本受不得外面一絲力道,哪怕一點簡單的攻擊都能使得它潰散。
哪成想,王慶民越是這樣說,那李曼玉越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哭得更加厲害。
「我靠,這馨香宗就是這樣培養他們的聖女的?這也太極品了。這不會是第一次帶她出來歷練吧?」
王慶民一邊想著,一邊回憶起當初見到這聖女第一眼那浩蕩的隊伍。
「沒準還真猜對了,這丫的就是一個剛出籠的雛。」王慶民頭痛地道。
這時,那一直靜養的用毒修士老毒物卻是忽然發難,兩只幽黑的骷髏頭被他偷偷地祭了出來,移動到始終一動不動的兩只強化龍骨骷髏頭頂上方,瞬間化為兩道黑煙,飛進它們的腦袋。
「桀桀,人類,看你失去了這兩只骷髏傀儡,拿什麼保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