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晨光也沒有對王慶民掉以輕心,但是交上手以後,他才真正發現面前這名妖孽級的年輕人到底有多變態。
遠程攻擊,他的法術都需要準備一下才發出來,而且對方居然可以閃掉。但是對方發出的那雷電,不但速度超快,而且根本就無可躲閃,他的眼角的余光甚至能看到那雷電居然能在空中拐彎。所以無論他自認閃避的有多快,最後那天雷始終會落在他的腦門上。不一會兒,他的腦袋便成了爆炸頭,周圍的人都不忍再看他。
但當他沖到王慶民身前準備玩近戰時,才發現自己被戮得更慘了。
六把飛劍環繞在周圍,翻花一樣向他發動攻擊,害得他只能將所有的精力舀來防守。「砰」王慶民卻是沖到他面前,一記直拳打在他的眼框上。
晨光剛想反擊,面前兩把飛劍交錯而過,嚇得他馬上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控制自己的法器,一個黃色的鐘擋住那兩支飛劍。
「砰砰砰」又是幾拳到來,在王慶民的這種漫開攻擊下,他根本就防不勝防,不一會兒那臉就被揍得變成了一豬頭。
王慶民這次可是過癮了,雖然不能下殺手,但是給對方一頓飽揍卻是少不了啦,這當然也是最好的出氣方式。
後面的晨華看不下去了,到底是兄妹情深,自己的親哥哥讓人在面前這麼狠揍,怎麼也讓她無法接受。
身形一閃,她也沖上前來。
王慶民順手接住一把飛劍,向著她一揮。
「刺殺劍術」一道劍氣形成的亮光迅速向她飛去。
這種速度根本無可閃避,晨華只來得及將全身靈氣瞬間布到身前,那道劍光就穿身而過。
「噗」刺殺劍術形成的攻擊直接讓她吐出一口鮮血,這一下便受了一定的傷。
忽啦一下,不管是奪靈門的人還是靈玉宗的人,都圍了上來。
這王慶民剛才還是一幅要揍一頓人的樣子,怎麼轉眼間便下了重手。
不行,不能讓他再這樣打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晨光非得受重傷不可。兩方所有的築基修士一個個都摩拳擦掌準備上了。
「哈哈……」王慶民卻是大笑。「你們一個個全上來吧。」
周圍的人全在他的神識之內,所以他們的反應王慶民也全部知曉。
那些築基期修士互相看了看,果真各自祭出了法器,向王慶民攻來。
王慶民也不再廢話,像這樣的攻擊,只需要精神力戰法就可以低檔。當然,一道道的刺殺劍術形成的劍光也飛了出去。
那劍光連金丹修士都能傷到,更不用說這一幫築基修士,只要被這劍光盯上,馬上便是一個口吐鮮血,身受重傷的模樣。
晨光剛剛高興了幾口氣的工夫,這些人就一個個全退了下去,再也無力攻擊了。
「砰砰砰……」
伴著這奇怪的肉擊聲,半個小時後,那些正躺在地上養傷的眾修士終于看到這次悲慘的揍人行動停了下來。
此時的晨光狼狽之極,身上臉上全是青紅交接的樣子,已經腫得根本看不出相貌,再加上剛才被雷電擊出的滿頭草窩,比凡人中的乞丐還不如,哪有一點剛開始那仙風道骨的樣子。
「哈,這回算是舒坦了。」王慶民重重地順了一口氣。
眾人不禁鄙視地看著他,你這是爽了,可你看看對面的晨光祖師,就知道另外一人是什麼心情了。
那攻擊停了下來,晨光愣在了光場,但是全身的疼痛使得他忍不住哼出了聲。
「啊,小輩,我要殺了你。」這下晨光老道可是氣瘋了。
王慶民向他揮了揮拳頭,嚇得剛放出大話的晨光頭一縮,忍不住向後退去。
「讓你老不羞帶人搶我媳婦。」王慶民揮著拳頭道。
轉身看了看周圍這些躺在地上的眾人,王慶民接連揮動雙手,一道道黃光從天而降,那些人的傷勢快速變好。
最後將目光落到晨華和晨光身上,王慶民也順手在他們身上扔了一把治療術,然後起身上山上飛去。
門派大陣已經被解除,此時飛上山卻是一路暢通無阻。
山頂上那大殿前的廣場上依然如菜市場一般吵鬧,似乎剛才山下那劇烈的戰斗對這里沒有任何影響。
王慶民神識掃過這片廣場,終于在一處角落里找到了紀縴縴。
此時她正穿著那身紅色的婚禮禮服,睡得正香。同她在一起的,還有其它十幾名女修士,這些都是昨天晚上喝得太多,到現在還沒有醒的人。
王慶民直接飛到紀縴縴身邊,將她扶上自己的法器,轉身向天空飛去。
此時看守這十幾人的修士已經換成了靈玉宗的人,她們全都認識王慶民,所以也沒有阻攔。
王慶民走後不一會,晨光和晨華及眾位長老就全速趕到了山頂。
「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名穿著紅衣的人過來?」晨光祖師直接拉住旁邊一人。
「報祖師,剛才是有一名身穿紅衣的修士到來,帶著靈玉宗的一名女修士走了,那應該是一名金丹期前輩,弟子不敢阻攔。」那人居然在這亂市場一樣的環境中發現王慶民的到來,不得不說算是一個人才了。
他的這番回答不禁讓周圍的人都看向他,這人還真是細心,是個可造之材。
「好你個臭小子,老夫饒不了你。」晨光惡狠狠地道。
此時他們一行人,除了他身上還能看出受傷的樣子,其它人根本就根沒事一樣,全身傷勢完全恢復。
可能是這位晨光老爺子被揍的太狠了一些,這傷居然沒有完全治好。此時他只是換了一身衣服,將滿頭的頭發重新整理了一下,整個人看上去還是有些狼狽。那青紅色的眼圈和腫脹的嘴巴還告訴著眾人,他剛才被人修理了一頓。
「唉喲,祖師啊,你還想怎麼著人家,人家恐怕連真正的手段都沒對你用上。」後面的眾築基修士互相看看,忍不住抹下冷汗。
王慶民剛才對戰晨光,深藍色骷髏沒有參戰,那種攻擊超強的劍氣也沒有往他身上招呼,就這麼一拳一腳地將他活生生揍成了這個樣子,他晨光還想找人算賬,這不是找抽麼?
不理晨光怎麼大發雷霆,王慶民此時正在飛往靈玉宗的途中。
紀縴縴到現在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喝了多少。不過用猜也可以知道,昨天晚上那些女修士為了能接近王慶民,肯定會先把紀縴縴弄倒,那酒喝得肯定不不了。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王慶民看著紀縴縴熟睡的臉,此時那丫頭居然還呱唧呱唧地吃著什麼。
這次算是一個教訓,幸好是靈玉宗的兄弟門派干出的這事,如此這件事情發生在邪派身上,王慶民可不敢肯定一切都會安然無恙,到時候紀縴縴肯定會凶多吉少。
以後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再喝多了,地球上都有這麼一句話,喝酒傷身。在這修仙界,雖然喝多了傷不到身子,但是喝酒誤事啊。
靈玉宗的山門遙遙在即,王慶民向著自己的新房飛去。
今天靈玉宗一個人也沒有,連個值勤的人也看不見,這下應該是全員出去,前往奪靈宗要人去了。
王慶民把紀縴縴扔到床上,自己神識籠罩著近半個靈玉宗。
沒辦法,現在他必須擔任起這防守的任務,以防宵小之輩前來。
一直快到天黑,紀縴縴才終于醒了過來。
她一抬眼便看到王慶民正盤膝從在屋里,強大的靈力波動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王大哥,我睡了多久了?」紀縴縴揉著還有些痛的頭,慢慢坐了起來。
王慶民睜開眼,看向紀縴縴,心中不由得苦笑,以後他再也不能喝酒了,不但自己,連紀縴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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