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走?」王鐵的一句話,讓本來已經做好了認栽準備的葉弘愣住了。
葉如虎認慫,幾乎讓葉弘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他看來,就憑陳飛剛剛一出手就把他手腕折斷的很辣勁,今天晚上就算是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沒想到王鐵竟然什麼都沒做就放他走。
陳飛和孫潔也是有些驚訝。
「怎麼,你還想留下來跟我算賬?」王鐵皺了皺眉。
頓時,那葉弘連連搖頭道︰「不,不是,我這就走,這就走!」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轉身朝著酒店的門外逃去,至于那傻傻站在原地的甄紅杏,現在葉弘根本就是對她再無半點興趣了。
陳飛沒再阻攔,折斷葉弘的一個手腕,他已經算是幫王鐵教訓過葉弘了。
現在王鐵放葉弘走,陳飛自然不會再趕盡殺絕。
畢竟,如果真的對葉弘下手太狠,那葉如虎即便表面上不敢說什麼,但心里肯定是對他有怨言的。
「王哥,你的脾氣,可是比以前好了許多啊!」與孫潔對視了一眼,陳飛走到王鐵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到現在,陳飛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這葉弘和甄紅杏就是幾年前給王鐵帶來奇恥大辱的人,而在藍天倉庫的時候,王鐵的言語當還帶著對兩人的恨意,沒想到短短幾個月,竟然心境完全轉變了。
「過去的事情,一直糾結,只會更加痛苦,呵呵,陳飛兄弟,孫經理,難得踫到一起,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我請你們吃飯!」將葉弘趕走,王鐵的心似乎放下了一塊大石。
有些人,有些事,就是如此。
端起來,重若千斤,放下,輕松一身。
「這請客還是我來吧,當初你們被公司開除,我的心里一直很過意不去,就在這兒,我請你們吃飯!」塵埃落幕,原本心里緊張的孫潔這個時候也是心情平和起來。
听到王鐵這麼說,不由連忙爭道。
「王哥,你就不要跟孫潔爭了!」看到王鐵張了張嘴巴還要說點什麼,陳飛一把拉住了王鐵。
在酒店做保安,這工作撐死一個月兩千塊錢,而孫潔就不一樣了,月薪過萬,再加上獎金,她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富婆。
三人結伴而行,直接在這個酒店當要了一個包間,因為經過了剛剛的一番鬧騰,現在整個酒店里的服務員、保安,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陳飛的厲害,連葉如虎都不放在眼里的牛人,他們自然得罪不起。
好酒好菜的伺候著,當三人吃到一半的時候,這家酒店的老板還親自來敬了兩杯酒。
另外告訴陳飛三人,這頓飯算在了他的頭上,免單。
陳飛看著年老板一臉的殷勤,自然知道對方肚子里打的小算盤,不過有免費的飯吃,陳飛從來不會拒絕。
「咳咳,陳老大,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三位用餐了,只是回頭葉老大那里,還請您美言幾句啊!」年老板一仰頭又將一杯酒喝下去,臉上已經是有了三分酒意,看他眼里帶著的一絲期盼。
陳飛擺了擺手道︰「你去忙吧,放心,今天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引起的,葉如虎沒膽子為難你!」
「謝謝陳老大,謝謝三位了!」年老板得到陳飛的準話,頓時興高采烈的退了出去。
其實他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葉弘和葉如虎雖然不敢怎麼著陳飛,可畢竟事情是發生在他的酒店里,如果回過頭,葉如虎將火氣撒在他的頭上,那他這酒店也就不用開了,他卻不知道,當葉如虎知道葉弘最後沒再受傷之後,心里感激陳飛還來不及,又哪里還有怒氣。
手腕斷了,到醫院打上石膏,過幾個星期就好了,但如果小命沒了,那可就什麼都沒了。
夜幕掛起,在這家酒店的門口,甄紅杏來回徘徊了一個來小時仍然沒有見到陳飛三人出來,才失魂落魄的打了個出租車離開了這里。
她的心里,有一種說不清的酸楚。
葉弘走的時候,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沒有,這讓她更加的明白了所謂的感情之脆弱,幾年前,她為了葉弘的威風,拋棄了王鐵,誰能想到,幾年後,葉弘同樣也是因為王鐵有陳飛那麼一個兄弟拋棄了她甄紅杏呢。
「好了,王哥,你就不要送了,我先送孫潔回去,等明天上午,我來找你!」一番暢飲,足足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陳飛才和孫潔走出了酒店。
王鐵一直把他們送出了門口,一場酒,王鐵已經是看出了陳飛和孫潔的關系有些曖昧,像他這種特種偵察兵,眼力勁最是重要,所以當陳飛說出要送孫潔回家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多問一句話。
「行,那你們路上小心!」
「王哥,你回吧!」陳飛擺了擺手,隨時按響了路邊的邁巴赫,兩人坐上車子,飛快的發動離去,直到消失在遠方,王鐵才收回了震動的目光。
今天一天,陳飛給他帶來的驚訝太多了,先是和有過節的孫潔關系曖昧,又把葉如虎給嚇走,最後更是開著上千萬的豪車,王鐵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對于陳飛的身份,他沒有刨根究底,而且他的心境在看破了與甄紅杏之間的感情時已經又上升了一層。
這些外物,完全影響不了王鐵的心智。
兩人是朋友,不會因為身份地位而產生距離,如果不是朋友,就算同樣的身份地位,也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行啊你,沒看出來,你竟然還和黑道上的人有聯系,說吧,那南城幫的葉如虎跟你什麼關系?我可是听他喊你陳老大啊!」忍了一頓飯的功夫,這邊上了車,離開了酒店,孫潔便將目光落在了陳飛的臉上。
她就側在陳飛的半邊身上,絲絲發香和著酒氣傳入了陳飛的肺腑之間,讓他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回頭看了一眼臉色酡紅的孫潔道︰「有些事情不是我故意瞞著你,而是我怕說出來嚇著你!」陳飛這話倒不是在刻意顯擺,孫潔畢竟只是一個人事部經理罷了,她平時接觸的人大都是正道上的。
就算是偶爾踫到一些小人,奸商、卻和刀口舌忝血的混混們不同。
「切,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現在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干什麼的了,你也是混黑社會的吧!」孫潔軟綿綿的身體全都膩在了陳飛的手臂上,陳飛保持著方向盤,卻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兩團柔軟在他的手臂上磨蹭不已。
酒能亂性,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加快的血液循環,在陳飛不刻意控制的情況下,頓時將人內心的**無限的放大,他只感到一股邪火從小月復處升起,再加上孫潔輕聲的呢喃,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晚的荒唐。
「你知道還問,坐正了!」陳飛用手臂頂了頂孫潔,本是想讓孫潔坐正了身體,卻不想這一頂,手肘正好頂在了孫潔胸前的兩團柔軟之上。
「哦……」一陣酸麻的電流,讓孫潔一個不備叫了出來,這一道聲音傳出,頓時讓車內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尤其是孫潔的臉色已經是整片粉紅了。
「咳咳,我說大姐,不能這樣玩火,你這樣可是在故意勾引我犯罪!」陳飛心里一個哆嗦,嘴上連忙說著,但是手臂卻不由自主的在孫潔的胸口又頂了兩下,孫潔的兩眼迷離,她本來就處于女人最容易動情的時期。
常年沒有男人的滋潤,更讓她的心里空虛難耐,再加上今晚喝了幾杯酒,心里深藏的感情早已按捺不住,將她的大腦完全佔據了。
她膩歪在陳飛的身上,很是享受的磨著陳飛堅硬的手臂,一雙水汪汪的眼楮幾乎快要滴出水來,陳飛這個時候就算是再傻,也明白孫潔的心意了,一時間不再多說,只是享受著手臂上傳來的溫軟感覺。
車很快,當陳飛的車子停在芳合小區的時候,孫潔的領口已經被她自己拉開了一些。
一抹雪白的鮮女敕映入陳飛的眼,讓原本想要說話的陳飛頓時看直了雙眼,女人這種半露不露的風情是致命的毒藥,陳飛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了進去,仿佛那道溝壑當藏有著無盡的美妙。
「到家了?」迷離的雙眼與陳飛灼熱的眼神一踫,孫潔頓時如同觸電般坐直了身體。
實際上,被陳飛用手肘磨了一路,她的兩腿之間都有些濕潤了。
「恩,到了,你上去休息吧!」陳飛模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心卻是在暗罵自己無恥,因為當孫潔那兩團柔軟離開他的手臂時,陳飛的心里竟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那我上去了?」孫潔輕輕的說道,不過她低著頭,卻根本沒有下車的意思。
「上去吧,時候已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下午我再來幫你搬家!」陳飛點了點頭,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孫潔已經軟綿綿的問道︰「今天晚上,你有事麼?」
「額,沒事!」陳飛一愣。
心里卻是撲騰撲騰亂跳起來,難道說,今天晚上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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