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看著他,顧青橙無聲的笑了,隨即抬起手輕輕地拿開了他的手,「你知道嗎?就算是當了彪子,我也不會接你這種嫖客
她的聲音很輕很淡,可是字里行間中卻透露著濃濃的心酸和自嘲。
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要得到別人的這種對待,她今天會得到這樣的下場,是不是全要拜他所賜?
「哦?」
眉尖微挑,歐曜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用一種近乎耳語的聲音在她的耳際喃喃的說了這麼一句——
「顧青橙,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和我說這種話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呢,他能看上她已經算是她的造化,她竟然還在這里擺譜?
「從你踏進這扇門的時候,你就該知道,無論你是不是彪子,今夜你都必須躺在我的身下,如果你乖一點,或許我還能溫柔一點,這是你自己可以選擇的
「我……」
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唇,顧青橙登時語塞了。
脅迫之所以產生就是因為脅迫的雙方勢不均力不敵,她既然都來到了這里,也就代表她認輸了。
想到這里,她無聲的呼出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他的時候,那雙眸子里有著深沉的悲涼。
「說吧,你到底想我怎麼做才會放了顧家?」
「我的條件很簡單啊,做我的女人
眉尖微挑,歐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揚的弧度。
她就算是一匹烈馬,他也要讓她乖乖的停在自己的胯下。
「歐曜,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選上我,以你的條件,只要你願意我想有的是女人供你挑選,我現在已經被歐家逐出家門了,身上已經沒有你可以利用的了,放過我不行嗎?」
她很平靜的說著,她只不過想安安穩穩的過完自己的一生,難道就連這點卑微的願望老天爺都不願成全她嗎?
「不行」
她的話剛剛說完,歐曜的一句話便直接給她宣判了死刑。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透過那方寬大的墨鏡,冰冷的視線仍然直直的射到了她的身上。
「你知道嗎?從你打了我那巴掌之後,你的人生便注定與我糾纏在一起了,還從來沒有女人敢忤逆我,你是第一個
說這話的時候,他突然頓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副畫面,曾經就在不久前,也有一個女人對他揮掌相向,而那是他這一輩子的恥辱,他發誓如果有一天被他查到那個女人是誰的話,他一定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瘋子」
用力的甩開他的手,顧青橙轉身便向大門走去。
她是瘋了嗎?所以才會在這樣的夜里和一個神經病討論這種沒營養的話。
站在她的身後,歐曜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走,並沒有做任何的阻攔,因為他知道,就算她再厲害,也終究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果不其然,就在顧青橙拉開大門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她整個人再次停在了那里,深深的吸進一口氣,她猛地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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