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固然和你曾經是歐辰的老婆有關,但是我現在突然發現了一個更有趣的事情——」
話說到這里,他突然頓住了,只有冰涼的指月復不停的在她的下巴上摩挲著。
水已經打濕了他身上那套純白色的西裝,似乎從見到他的第一次開始,他就是一身的白色。
白色,那樣純淨的白,聖潔不染縴塵,卻讓他穿出了一身邪惡的味道。
「你不好奇嗎?」
歐曜漫不經心的問道,唇角的笑意未變,只是摟著她身子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幾分。
環摟著她的腰,他逼她看向前方。
寬大的落地鏡里倒映出他們的影子,他的高大和她的嬌小竟然奇跡般的相得益彰,這樣曖昧的姿勢即使在冰冷的水柱下依然覺得體內似有一股火焰在慢慢的升騰。
心頭一驚,顧青橙用力的搖了搖頭,想要推開他,卻發現那樣的力道無異于是螳臂當車。
「女人,你的沉默是在表示對我的反抗?還是在抗議我昨天沒有滿足你?」
說這話的時候,那邪惡的手指又開始在她的身上興風作浪。
沒有回答,顧青橙只是慢慢的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我突然間發現……我愛上你的身體
歐曜低低的說道,粗糙的手掌在水流的帶領下慢慢的撫模著她光潔的背,似是不滿意她的毫無反應,俯身,在她那圓潤的肩頭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一時吃痛,顧青橙猛地轉過了頭,卻不料那唇正好擦過了他的唇。
「歐曜,你夠了沒有?」
她厲聲的呵斥著,不知道是霧氣還是熱氣,她竟然覺得眼前霧蒙蒙的一片。
他到底還想欺負她到什麼時候?
「生氣了?」
歐曜仍是一臉輕佻的笑了,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卻是沒有絲毫的放松,「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不喝雞湯了嗎?」
听到他的話,顧青橙登時氣結,用盡全力將他的手揮開,然後迅速的避開他,扯過一旁的浴巾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只是那長長發絲上滴落的水珠仍是一點一點的滲入浴巾,然後那寒意漸漸蔓延到渾身的每一個細胞。
因為她的離開,歐曜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懷抱里空落落的感覺著實讓人不爽。
「過來」
勾勾手指,他低聲說道,語氣里有著明顯的不悅。
即使隔著那個墨鏡,她仍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冰冷的視線就這樣破空而來然後直直的射到她的身上。
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顧青橙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要瘋那是他的事情,她沒空陪他玩。
可是就在她的腳剛剛邁出浴室門的時候,只覺得身子被人凌空抱起,下一刻,她就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雖然柔軟的床承受了她大部分的重量,可是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中仍然閃過支離破碎這個詞。
「看來你比我想象中更加的迫不及待啊,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該好好地滿足你一下?」
說話間,他整個人撲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身上的浴巾猛地被人扯落……
(